放在平日,身具玄功的陆盘就算喝上一百瓶茅台也不会有问题,可今天从早忙到晚,先后治了两个重症病人,在第四瓶下肚的时候,整个人就有些茫然了。
殊不知此时司徒玉龙等人也是叫苦不迭,平时一两斤的量,今天一下子拔到了四斤,撑着没倒就是好事了,见陆盘喝得尽兴了,连忙组织了一些酒鬼才能听明白的结束词,匆匆结束了酒宴,被各自的司机送回家。
司徒紫嫣迷蒙的双眼,略带醋意的望了一眼稍远处搀扶着陆盘的杨雪,悠然叹口气钻进了车子,跟父亲一道回家。
独孤胜醉的一塌糊涂,偏偏又重的一塌糊涂,送回家去吴氏也不太好照料,杨雪扶着陆盘已经很吃力,无奈之下,给服务员几张红票的小费,帮忙把他安置在宾馆,自己则拦下一辆出租车,扶着陆盘坐了进去。
“小雪,去会馆吧...”醉眼朦胧的陆盘,轻轻的揽着杨雪的看盈一握的细腰,喷吐着火热的气息道。
“嗯..”微醉的杨雪面色羞红的低下了头,像蚊子般讷讷的应了一声。
陆盘火热的大手在她的细腰附近不断的摩挲着,一股股直入灵魂的电流,不断冲击着杨雪,如果不是刻意压抑着,都要呻吟出声来,双腿之间莫名的多了一种滑腻,十多分钟的车程仿佛漫长的像一个世纪那么长,杨雪丢下一张红票,绯红着双颊扶着陆盘走下车来。
绵绵的情意,逐渐发烫的身躯,杨雪的心已经沦陷了一大半,扶着醉眼朦胧的陆盘走进了回天会馆,小孩依旧在病房内沉睡着,将陆盘放在卧室床榻时,她早已经是香汗淋漓气喘吁吁。
刚想去冲个凉,杨雪就感到自己的胳膊被一只滚烫的大手拽住,用力的往回拉着,脚下一个趔趄,摔倒在床上,轻柔的身躯被另一只同样滚烫的臂膀紧紧的搂在怀里。
强用力的心跳声中,杨雪只感到那只仿佛有着魔力的大手在身上漫无目的的游走着,身躯却变得前所未有的炽热,似乎随时都可能焚毁一般,身下那滑腻的感觉越来越盛,失神的轻声呻吟着。
娇柔的声音如同点燃陆盘心底原始欲望的燎原之火,他的动作在这一刻变得粗野起来,抓着她领口的大手猛的一扯,一大片雪白的就暴露在空气之中,火热的手掌宛若把玩最心爱的扳指,细腻而又粗犷的抚摸着。
杨雪动情的轻挪微凉的玉手,轻柔的为陆盘解去身上的衣服,不断抚摸着他越来越炙热的身躯,薄薄的香唇突兀的被一片火热包裹着,微闭的贝齿被冲满侵略性的舌头撬开,渡了过来,与她的舌头交缠在一起,大嘴还在贪婪的啜取着。
只觉得脑海轰得一下,杨雪在这一刻彻底的沦陷了,什么矜持,什么宿命的诅咒,都被她远远的扔在一边,此刻的她只想全身心的享受,跟心上人共赴那情和爱的巅峰。
同样忘情的陆盘,用火热的大手分开诱人的双腿,准备完成最后神圣使命,忽然一股极为危险的感觉在脑海里浮现,勉强将心中的欲望驱散些许,抱着杨雪匆忙向旁翻滚,紧紧交缠的两个雪白躯体扑通一声摔在地板上。
几乎在同一时刻,屋顶忽然传来咔嚓的巨响声,一道闪着赤红色的光芒径直贯穿了两人刚刚缠绵的地方,尘土和焦糊的气息在屋内弥漫着,不到一个呼吸的时间,楼下就传来轰然的巨响声,一阵热浪呈球状向四外荡涤着,咔嚓咔嚓的脆响声接二连三,片刻过后屋子内所有的玻璃碎的一块不剩。
一系列的遭遇不过是电光火石之间,全身心投入状态的杨雪还有些发懵,经历了生死一劫的陆盘却清醒了许多,凝聚真气给自己和杨雪释放了一个清心诀,用被子匆匆将杨雪洁白的身躯盖上,便围着条床单跑下楼去。
刚一下楼,陆盘的脸色狂变,装饰一新的大厅此刻出现一个直径四米多的大坑,烈焰从中升腾而起,挂在墙壁上的那些高级药材已经被烧得焦黑,火势沿着墙体向四周不断的蔓延着。
“清水诀!”
随着一声断喝,陆盘体内真气运转,火焰的正上方,数道水墙凭空出现,不到一分钟的时间便将升腾的烈焰熄灭,浓烟在驱尘诀的作用下很快被清理的干净,只剩下深深的大坑在屋内。
巨大的爆炸声将沉睡的孩子从睡梦中惊醒,惊惧的大哭起来,这时杨雪头发蓬松着,照着一件白大褂,穿着拖鞋蹬蹬蹬的从楼上跑了下来,进去安慰着小男孩。
任何一个男人在这种关键时刻被接二连三的打断,绝对会非常的不爽,陆盘面色阴沉的抬头望了望棚顶脸盆大小的窟窿,懊恼之余,心里也是一阵后怕,哪怕自己反应再慢上半秒钟,两人就会被这莫名其妙飞来的火线洞穿。
陆盘咒骂着跳下了大坑,仔细观察了一番,竟然意外的在坑底发现了一个闪烁着光芒的晶体,拿起来一看,个头只有拇指盖大小,通体火红透明,散发着温热。
“陨石残骸?”陆盘这一刻脸色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自己不就是跟心爱的女人发生点正常男人和女人的关系嘛,亿万分之一几率出现的陨石伤人事件都能出现,而且就在最最最关键的那一刻?
将小孩重新哄入睡的杨雪,神色有些黯然的走了过来,盯着陆盘手中通红的晶体,紧紧咬着嘴唇,双手死死的抓着身上的白大褂,眼眶微微的泛红,默不作声的转过身,蹬蹬蹬的又跑回了楼上。
没多久,杨雪便穿好衣服走下楼,来到陆盘面前,愧疚的道:“盘哥,对不起!”
在陆盘愕然的神色中,杨雪决然的转身向外跑去,几滴晶莹的泪滴飘落在空中,等陆盘反应过来追出去的时候,发现佳人已经不知所踪,连续拨打了十多次电话都没接。
“这他玛的什么和什么啊!”
遭了天灾也就罢了,杨雪又莫名其妙的道歉,然后不知所踪,陆盘再也忍不住内心的愤恨,仰头怒吼着,声音在暗夜中远远的传了出去,惊起一阵犬吠声。
“主人,事情有点蹊跷!”秋蓉虚幻的身影此时在陆盘身后悄然凝聚,低声道。
陆盘豁然转过神来,见秋蓉面色凝重,便沉声道,“进屋子再说!”(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