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的那事儿
看见李依诺进来,陈凌有些疑惑。
刚刚喝了木瓜汤,所以这会儿要来按摩恐固一下效果?
酒精乃是**的媒妎,刚刚不管是李依诺,还是陈凌都喝了不少!
如果这个时候进行那种赤条条的按摩治疗,陈凌真的没有把握能够把持得住自己!
所以,看到李依诺进来,陈凌有些紧张,既期盼又有紧张,而这种心情恰恰和李依诺是一样的。
“李小姐,你不休息一下吗?下午还有地方要去看呢?”陈凌无话找话的道。
“我睡不着,陈总裁,你陪我聊一下天吧!”李依诺道。
聊鬼聊马,一路上聊来聊去还没聊够吗?别说那些废话了,赶紧脱衣服上床吧!也许正是酒精的缘故,陈凌心里竟然涌起如此猬琐的想法。
深呼吸两口气,这才把心中的念头压下,尽量装作平静的问:“你想聊什么呢?”
李依诺捂着她的4c道,“什么都可以,我就是喝了酒,心里感觉闷闷的,想找人聊聊!”
看着她所捂的位置,陈凌觉得真的很有必要给她上一下人体解剖课,那是心吗?那是胸好不好!
“来,咱们去外面聊!”李依诺仿佛是觉得房间里的空气不够清新似的,拉开了阳台的玻璃门,走到了露台上。
原来不是想按摩啊?陈凌有些失望,也只能跟着走了出去。
外面的露天阳台很宽大,摆放着两张躺椅,中间有一张茶几,摆放着新鲜的水果。
李依诺脱了鞋子躺到其中一张上,还舒服的伸了伸懒腰。
肢体的伸展,使她的衣服拉高,露出了腹部一大片雪白嫩滑的肌肤,灵巧的肚脐也跃入陈凌的眼帘。
谁说女人不穿衣服才最好看的?穿着衣服也可以很诱惑的吗?陈凌站在那里色咪咪的想。
“咦,你还呆在那干嘛呀?过来呀!躺在这里可舒服了!”李依诺勾起头道。
陈凌赶紧的又甩去心中荒唐又猬琐的想法,他真的很怀疑,刚才那顿饭是不是放了有什么催情的调料,不然自己怎么会一个劲的胡思乱想呢?
学着李依诺一样,脱了鞋,躺到了另一张躺椅上,还有样学样的伸了个懒腰,还别说,真的很舒服。
今天的天气很好,雨后的清凉一去炎署的酷热。
湛蓝如洗的天空,飘着朵朵洁白如玉的云彩。那蓝天很高、很深远,像深邃无际的大海;那云朵很低,低得仿佛你伸出手去,就可以随意的采摘一片回来。
午后温和的阳光斜斜的照着,微微的风,使得人有一种懒洋洋的,很舒服,很恰意的感觉。
李依诺侧了侧身,双眼有些酒后的迷离,然后幽幽的问,“陈总裁,你说人为什么要活着呢?”
你这是……要我和谈人生,聊理想?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还是让我去睡觉吧!陈凌最讨厌聊这些不着边际的东西了,所以他想也不想的道:“为了活着而活着。”
“那人活着为什么又要有这么多痛苦呢?”李依诺又问。
陈凌有些汗,“李小姐,你到底是怎么了?”
李依诺轻笑一下,“没什么,也许是很久没有喝酒了,喝了之后喜欢胡思乱想!”
说了那么久,总算有一句中听的!所以陈凌也终于了头,迟疑了一下又问,“你是不是有什么烦心的事呢?”
“嗯!”李依诺了头,微张开眼睛,看着陈凌,“你记得那个马媛吗?”
此刻李依诺的眼神对陈凌而言,真的是一种很大的诱惑,所以他不太敢与之凝视,转过了脸道:“记得,不就是你的助理吗?”
“你知道她是谁的人吗?”李依诺又问。
陈凌微愣一下,“她除了是你的人,还能是谁的人……呃,你该不会是想告诉我,她是个无间道吧?”
“无间道?”李依诺苦笑一下,“这话倒是形容得很贴切,她就是个无间道。”
“呃……”陈凌又不知该怎么接话了。
“你记得那晚我被刺杀的时候吗?”
“嗯!”陈凌了头。
“当时你进来的时候,有看到我留在门外的保镖吗?”
“好像没有!”
“不是好像,是根本没有!他们被人支走了,后来我了解到,他们就是被马嫒给支走的。”
“呃,你的意思是说,就是她想要刺杀你?不能吧,那些杀手最后的身份都被确认了,他们都来自一个叫做暗门的杀手集团,国际通缉犯!一个小小的助理,她怎么能够……”
“小小的助理?”李依诺冷笑一声,“你看着她的职位只是一个总监助理,可是长河集团的总监助理又岂是一般的集团所能相比的,你知道她的年薪是多少吗?”
“多少?”陈凌不解的问。
“八百万港币,折合成RmB大约就是六百几万!这在内地,甚至高于一个集团的ceo了!”
陈凌确实汗颜,因为新锐锋集团总裁助理李啸澜的年薪仅仅是5o万!
“那你的意思是说,就是她雇凶杀你?”
“不!我的意思是说,她绝不是一个小助理!不过,她就算不是主犯,也绝对是个从犯!”
“那你当时为什么不提醒一下我,我还以为是你自己让保镖离开的呢!如果我知道有这么个茬,我肯定不会让她逃掉的。”
李依诺长叹一口气,“她不是逃的,是我让她走的!毕竟,我和她相处已经这么久了,从我刚开始进入长河,她就开始跟着我,到如今,已整整五年了!我原本认为,自己对她已经够好了,给她加薪,给她买楼,给她配车,给她足够的权力,没想到最后她却这样来对我,尤其可恨的是,在事之后,她还继续假惺惺的在我面前演戏!”
陈凌明白了,原来李依诺一直都在为自己被欺骗的感情而忧心呢,于是就道:“既然你这么恨她,为什么要放她走呢?”
“如你所说的,她只是一个小角色,杀了她又能有什么用!”李依诺说着,突然话题一转道:“我给你说说我爷爷的故事吧!”
陈凌现自己有跟不上她的跳跃思维了,不是说马嫒说得好好的吗?怎么又要你爷爷的故事?难道你爷爷和马嫒有奸情?
不过她既然要说,他也只好洗耳恭听了。
“那个时候,应该是一九四零年吧,我的爷爷为了逃避战乱,跟着全家一起去了香江,那个时候我爷才只有十二岁,十五岁的时候,爷爷的父亲病逝,他也开努走上社会,先是在一间茶楼里做小二,然后展转去了钟表行学习修理,去五金厂做推销员!”李依诺说着,摆弄起桌上的一束新鲜的花束,竟然又很跳跃的问,“你喜欢塑胶花吗?”
陈凌大寒,他真的现自己没办法跟这女人交流,不是说故事吗?怎么又扯上塑胶花了!所以他没什么表情的回答,“我更喜欢鲜花!”
其实,陈大官人更喜欢的是辣手摧花。
“呵呵!”李依诺笑了一下,“是啊,现在很多人都喜欢鲜花了,但爷爷的那个时候,塑胶花才是装饰的主流,有不少英籍的塑胶花工厂都在外零散的塑胶花给闲赋在家的家庭主妇们拼装成朵,我爷爷当时就曾做过很长的一段时间这种没有技术的苦力劳工活,然后也许正因为这个原因吧,爷爷进了一间塑胶花工厂,并很快成为了经理,你知道我爷爷当时才多少岁吗?不足二十岁!而他在二十二岁的时候,终于自己成立了一间塑胶花工厂,当时英殖民地的香江华人的塑胶花工厂是少之又少的,爷爷可以说是华人之中最早涉入塑胶市场的生意人,也正是因为如此,爷爷的生意越做越大,越做越开,就后就有了声名显赫的长河集团!”
听到她这样说,陈凌也情不自禁的拿起那朵花束,因为他确实有些难以相信,一朵塑胶花竟然成就了一代富豪。
“家大业大了,爷爷的兄妹虽然只有三个,可是亲戚朋友却不少,来投奔的也不少,现在的长河集团虽然不是说家族企业,但是在高位上的几乎都是李家的正亲……”
李依诺说到这里,陈凌大概已经有些明白了,家大了,人多了,自然就会出现这样那样的纷争与矛盾,所以他就插嘴道:“你的意思是不是想告诉我,马嫒,很可能就是你家某位当权人物派到你身边的卧底!”
“陈总裁,你果然很聪明呢!”李依诺头,赞了一句后又道:“我来了内地之后,被人暗算,被人刺杀,无非就只是一个原因,利益!长河集团与新锐锋的合作,触动了家里一些人的利益,所以只有我在内地出了意外,这个合作才有可能取消。因为原本投资的计划是有两份的,一份往国外,一份往国内!如果国内这份因意外而告捷,那就要启动第二份计划!其实,这些人却是一也不明白,回国投资,建设家乡,那是爷爷的心愿,就算我在这里出了什么事情,也无法阻止爷爷完成心愿的脚步。”
人老了,归根落叶的思想就会变得浓郁,不同的版本,却几乎相同的故事,当初丁家的老爷子不就是因为这样的事情,而遭到其二儿子的下毒吗?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而你家这本,显然更不好念!”陈凌极为感慨的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