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我的车?你见过我的车吗?你肯定听说过我。燕京每年两次赛车大会,我都是前三。”俞鸽忽然一改慵懒,话语间显得十分兴奋。
难道腿长的人,比较适合开赛车?
“是啊,我听说过,你是一顶一的赛车手。”罗观虚应道。之所以虚应,是因为刚才差一点被俞鸽看出来自己的想入非非。
“你是不是因为开车,腿才长得长啊。”罗观的脑子还纠结在俞鸽的两条大长腿上。
“这两个没有什么联系吧。我小时候学过芭蕾,练过体*,还练过跆拳道。”俞鸽说道。
“那你会不会高鞭腿?”罗观笑问。
“怎么能不会呢,不会这个,还好意思说自己学过跆拳道?”俞鸽不屑地说。
罗观也练过几天,知道里面有一招叫高鞭腿。他当时问过教练这招为什么叫这个名字。教练说:“你的腿踢得很高,非常高,老二露出来了,那不是露出鞭了吗?”
“教练,男的练这一招可以,那女的没有鞭啊。”罗观笑道。
“不露鞭,就是露洞嘛。女的使出这一招,就是让你补漏洞的嘛。是男人都有把柄,是女人都有漏洞,女人的任务就是把住男人的把柄,填被自己的漏洞。”教练当时这句话让所有学员都笑喷了。
罗观又浮想联翩,要是俞鸽来个高鞭腿将会如何,一定是内容丰富、引人入胜,春雨断桥人不渡,夹岸桃花蘸水开。但一想俞鸽真用这招,自己还不得被她给踢惨了?嗯,还是用高抬腿的好。
“左打左打,撞上了,撞上了。”俞鸽失声大叫。
罗观打了一个激灵,立马一个左打方向盘,避开了前面的电线杆子。
这下子罗观再也不敢走神了。
俞鸽提出要到东峡县的香严寺和北召县的华夏红沟看一看。罗观心想,你不是要到旧野县投资吗?到北召县、东峡县考察什么呢?是不是借着考察投资免费旅游?
当然,俞鸽是来投资的,得像神一样供着。周满仓说她是吴天军介绍来的。从那天情况看,显然是范捷要请俞鸽、章渝辉吃饭,让吴春成掏钱,俞鸽应该是见过吴天军了。这样的人,不能得罪,她想去哪儿去带她去哪儿。
罗观带着俞鸽去了溜皮沟,又看了看美人峪,现在两条沟已经是人流如潮了,到处都是导游摇着小旗子,拿着小喇叭,招呼着游人。俞鸽对山门前游客集散中心各商户卖的山货感兴趣,就挨家挨户地看,罗观也得跟着。
由于俞鸽长得高大,站在那里如同一头大洋马,格外引人注目,加上长得很漂亮,很多人自觉不自觉地围拢过来。在一家商户门前,有人认出了罗观,激动得大声喊起来。刚才大家的注意力全在俞鸽身上,这下子全转到罗观身上了。人们纷纷喊着“罗乡长”,都上来与罗观握手,有的要求与罗观合影,罗观都一一满足。
等到人都散了,罗观对俞鸽说:“抱歉,让你久等了。”
俞鸽说:“我那朋友说得没错,你还算是个好干部。”
“你的朋友,谁啊?”
“不告诉你。”俞鸽和罗观现在算是熟悉了,说话显得很俏皮。
离开北召县,俞鸽想到香严寺看看,主要是到香严寺找了然大师。罗观就提前给了然打了电话。到寺里,了然与俞鸽、罗观边聊天,边喝茶。俞鸽问道:“大师,我今天来,你猜猜我的目的是什么?”
了然笑道:“您今天来,目的不是测姻缘。”
“大师,真是名不虚传。”俞鸽有些惊了。因为一般说来,一个年轻女子和一个男的过来,八成就是测姻缘的。而了然却首先否定了这一点。
了然果然了得,对别人的心思是一目了然啊。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您今天来主要是为了事业。”了然给两人续上了茶水。
俞鸽点头道:“我就是为了这个来的。家里人总说我不行,我这次要证明给他们看。”
了然沉吟片刻,笑道:“历尽磨难,方能修成正果。度完劫波,才可称之佛陀。”
“大师的意思是,我这次还是不成?”俞鸽笑道。
了然说:“成,还是不成,其实与您有什么关系呢?放下亦放下,何处来牵挂?作个无事人,笑谈星月大。”
“大师,这次可能您错了。我这次来河洛省投资,各级都打过招呼的,怎么可能不成呢。这就像我到香严寺,我要上香火钱,您都同意的,其他的人难道还要拦住我?”俞鸽笑道。
了然笑笑不语。
罗观心想,不就是到旧野县投个资嘛,各级都打过招呼?再说俞鸽只不过是华纺集团办公室的人员,投资这么大的事她怎么能做得了主?就算她是富二代、官二代,也绝不可能决定大额投资,她来估计也就是投资个一千万就算是顶天了。
一千万也不算少了,对于旧野县来讲也算是个好事。最少能够多吸纳一些农民进去做工,改善一下农民的生活条件。
夜晚,罗观与俞鸽在香严寺住宿。了然只准备了这一间房子,这间房子就是罗观与秋敏曾经住过的。了然这次专门把罗观叫出来说,香严寺清净之地,晚上的动静小一点。罗观听后哈哈大笑,又压低声音说:“内六根,外六尘,中六识,这十八界都要放下。你们放下了吗?”
回到房间,罗观与俞鸽相对而坐。俞鸽说道:“我要睡觉了,你出去吧。”
罗观说:“这个寺院,也就这么一间屋是给外人的。我出去,我岂不是要露宿了。”
“你的意思是我出去露宿?”俞鸽反问道。
“我们可以睡一个屋啊。你怕我那个你吗?你不想想,我想那个你,你跆拳道那么厉害,一个高鞭腿过来,我能受得了吗?罗观笑道。
俞鸽听后,认真点点头。
屋内只有一张床,罗观怕自己忍不住诱惑,就让俞鸽睡床上,自己打了地铺。
因为今天跑了不少地方,俞鸽就对罗观说:“今晚上好好睡觉,你不许到床上来。”
罗观心想,你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不是更让人难受吗?
躺在地上的罗观实在是睡不着就给俞鸽讲了一个故事:“说,从前有一男一女去住店,只有一间房,陌生男女凑和住下。女的住床上,男的打地铺。”
俞鸽听到此就明白罗观要使坏了,捂着耳朵说:“我不听,我不听。
罗观一看俞鸽捂耳朵的手,暗暗好笑,于是继续讲:“女的说,你晚上如果到床上来,那就是禽兽!”
俞鸽心想,如果罗观晚上到床上来,那是什么呢?自己该怎么办?
罗观说:“一夜过去,这男的果真没有越雷池一步。第二天,男的对女的说,怎么样,我不是禽兽吧?你猜这女的怎么评价?”
俞鸽忘了刚才自己是捂着耳朵的,就问:“怎么评价?”
罗观哈哈笑道:“这女的气愤地说,你不是禽兽,而是禽兽不如!”
俞鸽脸一红,拿起床上的枕头朝罗观砸了过去。
罗观夸张地大叫:“谋杀亲夫了,谋杀亲夫了!”
第二天罗观醒来时觉得浑身酸疼,地铺还是太硬,坐起身子一看,俞鸽还在睡着。俞鸽晚上没有脱衣服,一个单子斜搭在胸前,裙子的下摆微微撩起,露出了黑色镂空的三角裤,还有几根弯曲顽强地从里面探出来,这场面,对男人真是一种考验。
怎么办,自己究竟是当禽兽呢,还是就承认自己禽兽不如呢?纠结,真的很纠结。
嘿嘿,有了,罗观爬上了俞鸽的床。
刚上床,俞鸽就醒了,立马坐起来问道:“你干什么?”
罗观说:“我既不想当禽兽,也不想禽兽不如。因此,我就上床了。仅仅是上床而已,不进行实质性的突破。”
俞鸽忽然大怒说:“禽兽不如!”
罗观听到俞鸽这样说,大为奇怪,俞鸽怎么会这样?难道她心里埋怨他没有进行实质性的突破?
俞鸽看到罗观的呆瓜样子十分开心,伸出一指点了点他的额头说:“我少说了一个字,禽兽不如你!”
罗观心里哀叹,整天玩鹰,哪知道最后被鹰啄了眼。这一次,分明是被俞鸽这个小妮子给耍了。
罗观带着俞鸽回到旧野县,先把俞鸽送到招待所让她好好休息。下午再继续谈投资的事情。罗观也不顾休息,赶到周满仓的办公室。
“周书记,华纺集团投资的事,谈得怎么样了?”罗观首先问道。
“很顺利啊。可以说是出奇地顺利。”周满仓十分兴奋。
罗观也很高兴,笑道:“老将出马,一个顶俩。还是周书记有办法啊。”
“罗县长,主要不是我出马。主要原因是你出了马,拿下了俞助理。”周满仓脸上显出很猥琐的样子,这种样子罗观倒是头一次见。
罗观心里直喊冤,自己一点都没有沾俞观的光,更别说偷腥了。
“周书记,他们提出什么条件没有?我们的优惠政策有哪些?”罗观问道。
“嘿嘿,开始谈判的时候,我们能够提供的也就是三年免征税收。土地上的价格按照正常的来。其他的县,给的政策更狠,土地也免费。你猜最后的结果是什么?他们说,如果说在两个月之内办好所有手续,免一年税收就行了。办手续不好说吗?估计他们在外地,为手续的事头疼啊。对他们来讲,时间就是金钱。这次,我们可是赚了。”周满仓非常得意。
这可能吗?华纺集团来的人都是傻子吗?或者是他们来这里是纯粹做慈善的?是来帮助贫困地区发展经济、帮助农民脱贫致富的?绝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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