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看罗观这么长时间没动静,转过身就说:“瞧你,胆子这么小,再喝。”
周**拿起桌上的酒自己喝了一口递给罗观说:“把它干了。”
罗观把酒瓶拨到一边说:“**,不要再喝了,你有什么话说出来,我给你参谋参谋。”
“话我都讲了,看你胆小鬼的样子。我给你作示范。”周**又喝了一口。
罗观一脸奇怪地看着她,周**说:“我已经辞职了,你放心了吧?”
罗观心想,周**辞职干什么去?你出国留学可以,但工作也不是非得辞掉啊。况且现在只是10月份,又不是马上就要出去。
周**看起来虽然有一些憔悴,但在酒精的刺激之下,皮肤显得白嫩水灵,罗观看昨一阵心跳。周**见罗观没有替她拉拉锁,就又环抱住罗观,粉红色的嘴唇凑了上来。罗观想偏头又不甘,发现周**的嘴唇还是第一次抹上唇膏。
女为悦己者容,周**是专门为自己才抹上唇膏么?
恍惚之中,罗观看到了周**两排半开半启的洁白编贝,闻到了她急促的呼吸,周**一下子咬住了罗观的嘴唇,用舌头撬开了罗观的牙缝,坚强地触到了罗观的舌尖。
周**已经把罗观挤到了墙角,边挤边吻。此时的周**在罗观的眼里,已经不再是市委副书记的女儿,不再是市委信息科长,也不是自己曾经的同事,而是一个女人,一个含苞待放的女人。
“罗观,你别想走。就今天,我一定要得到你。”周**一边说,一边胡乱抓着罗观后背,并且一只手已经摸到了罗观早已雄起的物件。
罗观一把抱起周**,把他扔到了席梦思床上。周**在床上弹了几弹,开始自解连衣裙,看得罗观眼热心跳,不可自抑。一边脱衣服一边和周**缠到一起。
一次激情释放之后,罗观赫然发现周**竟然是处子之身。刚刚由于周**十分主动,罗观以为她已有过经验,加上她已从政府辞职,罗观也就放下了心理负担。
看罗观一脸疚愧,周**说:“你放心,我已经没有资格与童欣争了,还有秋敏。”
罗观脸色一红,心中也是奇怪,周**是怎么知道自己与秋敏的事情?
罗观心想,也许周**真的是灰心了,因为她见过童欣,秋敏她见得更多一些。也许她想在退出竞争之前,再搏一把,就强行把自己喊过来。
罗观正在想,周**伸出小手替罗观揉捏起来。罗观翻身将周**压到身上,一阵温存抚摸之后又重蹈覆辙。周**本来就沙哑的喉咙更加沙哑。如此这般地进行了三次。周**刚刚结束处子之身,就如此疯狂,伴随着她嘶哑的吼叫,把罗观也累得不轻。
第二天早上,罗观醒来的时候,发现周**已不见踪影。罗观拍拍脑袋,这两天的事情,一切都是那么的古怪,整个北召县的官场古怪,连同这个周**也是如此古怪。难道是做梦?
环顾四周,桌子上还放着酒瓶,枕头上还留着周**的体香,一欣起被单,洁白的床单上有点点血迹。这一切都不是梦。只是不知道,周**怎么突然不声不响,不打招呼就走了?
提起裤子不认帐,今天这事怎么反过来了?罗观感到既失落,又好笑。
罗观出门问了一下服务员,服务员说有一个穿连衣裙、戴大墨镜的漂亮女孩一大早就走了,是打的走的。罗观对女服务员说:“你跟我,到房间来一趟。”
女服务员跟着罗观到了房间。罗观说道:“你们这里的东西是怎么收费的?”
“收费啊,正常的收费啊,墙上都标的有。其他收费嘛,那就要看情况,收费标准是不一样的。”女服务员甜甜地说道:“您叫我小美吧,我是这里最好的。这里的东西,毛巾、湿巾、套套,都是免费的。***,50一次,打山炮,100一次,包一夜00。”
罗观没想到,自己随意叫的一个服务员还干着兼职的活儿,她看起来并不像是风月场中人,但是报出服务价格却毫无羞涩之感。就问道:“你们做这个,没有人管吗?”
“现在政府根本不管。纱厂的死活,政府都不管了。我们用自己的身体赚钱,政府还有脸管吗?我们纱厂门口有个毛主席像,大家都说,毛主席你向上看,都是一帮贪污犯;毛主席你往下看,下岗工人吃不上饭;毛主席你左右看,没有活路进妓院。”这个叫小美的服务员发起了牢骚。
“我看你不经常来吧,我给你优惠一点,以后经常来找我。”小美说道。
“你们厂子做你这个的,多不多?”罗观问道。
“多,大家谁也不说谁。那个领班看见了吧,她就是从粤东回来的,对我们专门进行培训。她经常说:两手空空,来到粤东,生活所迫,开发子宫,开始很痛,慢慢变松,一次几百,熬成富翁,修修洞口,再嫁老公。”小美边脱边说:“来吧,我的还不松,可紧了,包你满意。”
罗观阻止了她说:“我就是问问东西的收费,我就要这个床单,多少钱?”
罗观指了指已经叠起来的床单。小美把单子抖开一看就笑了:“不错啊,你喜欢小的啊,不会是早上出去那个美女吧?难怪了。这样吧,你掏100块,床单送你了。”
罗观根本没有讨价还价,掏出100元给了小美。小美接下钱说:“时间还早,我就陪你说会儿话吧,你是个爽快人。”
小美是新华纱厂的工人,这年头纱厂的效益不好,早就下岗了。只有纱厂的招待所还有人住,还算能发下来工资。有不少女服务员就到招待所做了服务员。招待所的条件一般,过来住的客人档次一般都不高,很少能见到像罗观这么年轻的人。
聊了一会,罗观感到波及全国大部分地区的下岗问题终于要大面积爆发了。不过,这也不是他*心的事,他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正科级干部。
罗观越聊就越发不明白,周**为什么选择这个地方?以周**的家庭,想住什么样的宾馆都可以,她还会为金钱发愁吗?
周**把自己最宝贵贞*给了自己,选择这样一个不上档次的招待所,为什么?绝对不是掏不起钱,或许,有可能是怕人看见?周**选择这样地方,一定是防止熟人认出她。
罗观拿起100元买的床单就走,到车上就开始拨周**的电话,结果电话怎么也拨不通。
南都市大街上车辆不是很多,罗观就漫无目的地开着车兜风,不知不觉转到了一个院子前,罗观停车一看,这正是周**家住的院子,他曾经把周**送到这个院子的门口,门口的保安仍然是那个保安。
罗观拿了两包好烟下车,径直走进院门口的保安室。“同志,我想打听个事。”边说边把烟放到了桌子上。
保安一看就知道是好烟,马上堆起笑说:“什么事,你说吧。”
“市委周科长是在这里住吧?你今天见过她没有?”罗观问道。
“你说是周玉山的闺女吧,我知道,就是住在这儿的。我好几天都没见她了。”保安说道。
罗观心想,周**既然辞职了,就不会去单位了,应该是回家里待着,怎么好几天都没见她了?这几天,难道周**就一直住在新华纱厂的破招待所里?
罗观正想起身走,保安又说道:“真是奇怪了,这几天也没有见周玉山,还有刘超英好像也没见过。”
保安知道的可能也就这么多了。罗观再想了想,谁与周**熟悉呢?有个张保顺,倒是接触过,但没有深交,并且也没有他的联系方式,自己总不能跑到市委市政府大院去找人。
昨天晚上周**是早有安排的,并且今天早早起床,趁自己熟睡就走了。或许周**会给自己留下只言片语,或者是写了一封信给自己?罗观马上返回招待所,小美一看罗观去而复返,心中高兴,陪着他,罗观到房间里找了半天,连一小片纸都没有。
想起昨夜周**的疯狂。罗观想起了一个词“最后的疯狂”。周**别不会有什么想不开的吧?
罗观的心忽然有些忐忑不安,这时他意外地接到了老对手范捷的电话,罗观马上意识到,周**的失踪会不会与范捷有关。平复了一下情绪说道:“范大局长,怎么有空想起我来了?”
“罗大局长,少废话,我问你,你把**藏到哪儿了?”范捷连官面话都没有讲。
罗观刚刚还在怀疑范捷,谁知道范捷现在反而质问起自己,把周**藏到哪儿了。
罗观当然不会告诉范捷昨天晚上和今天上午的事情,就说道:“我还正想问你呢?你把**怎么样了,你敢动她一根毫毛,我剁了你!”
“咦,**没有找过你,怎么可能?”范捷问道。
“**出啥事了?”罗观问道。
“你不知道吗?市委周书记,哦,周玉山出事了,**他妈,刘超英也出事了。两人都叫纪委带走了,**失踪了,大家都在找她。”
罗观被范捷的消息震惊了。涉及到厅级干部,范捷不可能开这种国际玩笑。在他的印象中,周玉山是个很正直的人,刘超英也是知书达礼的,怎么会出事?这两天怎么了,怎么怪事一桩拉着一桩?
“**有没有受牵连?”罗观问。
“不知道,纪委的人也在找她。”范捷回答。
“你想找**,是不是把她交给纪委,你立功啊?”罗观说道。
“你可以怀疑我的智商,但不可以怀疑我的人品!”范捷大吼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