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敏和周**已经清醒了大半,走起路来却没有多少力气。罗观就左右开弓,一边搀着一个美女离开了杨老倔的院子。
溜皮沟的度假小木屋已经开始建设了,其中一栋已经落成并且完成了内部装修。罗观当初的建议就是做好了一栋,其他的都好办了。木头是专门从东北拉来的白皮松木,内部的装修都是罗观亲自设计的,当时设计出来就让秋敏和建造者十分惊异。
因为,小木屋的内部设计十分新颖别致,有很多地方开始还不理解,后来才悟到妙处。面对秋敏和施工人员的赞扬,罗观不以为然,这算什么啊,只不过是他根据前世的记忆提出来而已。
罗观带着周**和秋敏就是要到这个小木屋去,作为首批人员进驻体验。到地方以后,罗观让秋敏趟下休息。现在还没有通电,罗观只是预留了电线和管道,随时都可以接入。罗观找到了手电,领着周**到了另一个房间。
周**晚上喝的酒比较少,经过山风一吹,反而没有了睡意,要求罗观领着她参观一下环境。罗观带着周**走到二楼的阳台上,晚风微凉,月光如水,流水潺潺,周**叹了一口气说道:“你今天为什么要来?”
罗观有些气结,什么意思,你是想跟范捷好吗?难道说自己坏了周**的好事?
“为什么,你当初为什么到北召县?”周**又是一声轻叹。
罗观无言以对,想揽过周**,但又生生地停住了手。没想到,周**扭过身抱住了罗观,与罗观激吻起来。与上一次相比,罗观感到周**发育得更加丰满,周**的舌头伸了进来,与罗观搅在了一起,湿滑湿润的感觉让罗观顿时血脉贲张。
罗观的手摸到了周**的臀部,周**马上推开了罗观说:“对不起,我们不能这样。”
罗观顿时清醒过来,刚才实在是太冲动了,万一自己越过了警戒线,恐怕就一发而不可收拾。
看到罗观面红耳赤、不知所措的样子,周**伸出小粉拳擂了一下罗观嗔怪说:“你刚才把我弄疼了。”
罗观感到真是难受,这句话太具有想像的空间了,这不是要人命嘛。
“这一段我想了想,你和我基本是没有可能了。我们就如同两条线,一生注定只有一次交叉点,而交叉之后,就再也不会有在一起的机会。”周**说道。
罗观张口想说,但又不知道说什么好。
“有些伤痕,划在手上,愈合后就成了往事。有些伤痕,划在心上,哪怕划得很轻,也会留驻于心。有些人近在咫尺,却是一生无缘。”周**忽然笑了:“这么好的天,我这是怎么了?对了,你赶快下去吧,秋敏还等着你呢。”
“我再陪你一会儿。”罗观说道。
“别假惺惺的了。”周**推了罗观一把。
秋敏今天喝得不少,而且范捷下的药,大部分都到了秋敏体内,罗观赶快下了楼。
周**孤寂地站在阳台上,“陪我一会儿,谁稀罕?我要你陪一辈子,你做得到吗?”
罗观到一楼的时候,秋敏正坐在床上等罗观。罗观轻轻揽过秋敏说:“对不起,我今天提前离开了,如果不是我,你也不会受这么大的委屈。”
秋敏感到今天实在是庆幸,如果不是侯东升,她今天恐怕就无颜面对罗观了。幸亏当初她听了罗观的话,对侯东升委以重任,看来这个人真是有本事,观察力也够强。正是这个侯东升,让她成功地避过了两次危险。
罗观爱怜地抱着秋敏,秋敏幽幽地说:“老公,你和我,会不会也是两条交叉线,等我人老珠黄之后,我们就再也不会有交点?”
罗观知道秋敏刚才肯定是偷听了他与周**的对话,否则她不会这么巧说出交叉线这几个字。
“偷听老公和别人说话,小心我打你屁股。”罗观笑道。
“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秋敏一边说一边扭动着身子。
“我和你,不是交叉线。”罗观说。
“你的意思是,平行线?”秋敏问道。
“唉,你们女孩子的思维怎么总是直来直去的?世界上的线除了直线,还有曲线。其实人与人之间很多时候都是曲线,随时都有交叉的机会。你说的平行线,那是指两个世界,比如说阴阳相隔。”罗观说道。
“如果我提前离开了,你我就变成了平行线。如果你提前离开了,我这条线也会终止,不会再往前延伸。”秋敏动情地说道。
“你我相约订百年,谁也不许少一天。谁若九十三岁死,奈何桥上等三年。”罗观吟道。
秋敏紧紧抱住了罗观。
罗观和秋敏来了一个长吻。
长吻过后,秋敏显得非常主动,要求罗观替她褪下衣衫,而后又给罗观解开衣服。秋敏身上的药劲显然还没有完全消退,刚才一直在忍。罗观此时也不管周**有没有休息,就与秋敏在屋里扑腾起来。
秋敏经过了药劲和罗观情话的双重刺激,今天显得非常狂野,顺便把罗观的男性荷尔蒙瞬间激发出来,两人齐齐地喊叫着,一个高而尖,一个低而沉,相得益彰,不一会儿就汇成了一首高低有致的劲歌,随着山风飘散而去。
小木屋的密封性不如水泥甚至土墙,二楼的周**听到下面的动静,啐了一声马上用被子捂住了头。
由于晚上太过疯狂,罗观醒来的时候发现天已经大亮,而被子早被自己和秋敏蹬到了一边,两人一丝不挂相拥了一夜。
罗观和秋敏所睡的位置就在客厅,昨天晚上由于看不清楚,就随便拉了一条被子,当时就在木地板上躺下了。
罗观看到客厅门的时候忽然想起来,这是这栋小木屋唯一的出口。天已经大亮了,不知道周**有没有睡醒。
罗观赶快叫醒秋敏,让她上楼看看周**醒了没有。听罗观一说,秋敏的脸倏地红了,手忙脚乱地穿上了衣服。
不一会儿,秋敏从楼上下来了说,没有见到周**。罗观心想,这下坏了,周**肯定是早已经起床了,并且是从这里走出去的。想想刚才他与秋敏的样子,周**肯定是看见了。
自己的样子被周**看见了,以后还怎么好意思见周**?
罗观与秋敏起床后就分开走了,罗观要去陪市、县领导,秋敏则是去工地查看进度。
罗观在路上刚好碰到了侯东升和李尚源,李尚源一脸坏笑说:“罗哥,咱几个悄悄过去看看,杨老倔的院子可热闹了。”
走了一段,罗观就听见杨老倔的院门口,有很多人在看热闹。
罗观也就远远地看着。
“杨金花,你别在这胡闹了。”这是王文元的声音。
“看什么看,都回去,你们不用上工吗?”这是乔德伟的声音。
罗观再一看,只见一个妇女,一个50岁的老寡妇叫杨金花正在喊:“我知道你就叫范捷,你快出来!”
杨金花可能是一年到头抽烟抽得太多,而且是那种劣质的自己卷的烟,一脸褶子不说,两颗门牙是黄黑黄黑的,下面还掉了两颗牙,说话的时候还漏风。
“范捷,昨天晚上,你把我*了。你提起裤子就跑了,哪儿有这样的,你得对我负责到底。”杨金花喊道。
杨金花的话让罗观直想笑,杨金花这样个子,还有人*她?那得是多么饥渴难耐的人才能干得出来?
“你胡说啥呢,杨金花,你也不照照镜子?”乔德伟气得够呛。
这样污辱范捷,范捷可是常务副市长的秘书啊,更何况吴天军还在院子里,这不是丢乔庄乡和北召县的人吗?王文元也气得七窍生烟。
“范捷,你得对我负责。你得补偿我。”杨金花说道。
“怎么补偿?”乔德伟问道,只要杨金花要价合理,很把她打发走再说,不然的话,今天的事情没法收拾。
“我要求范捷给我干活。”杨金花说道。
“干什么活?我派人给你干。”乔德伟说。
“这活得晚上才能干,你派人不行,还得是范捷。”杨金花说道。
乔德伟更是气得没办法了,这寡妇的那块田真是太久没有人浇灌了,敢情要让范捷天天晚上去干这种事。先不说范捷会不会累死,就杨金花的样子就会把人恶心死。
一旁的李尚源早就憋不住笑了,侯东升说:“走吧,别看了,再看你就忍不住了。”
走了一段,李尚源哈哈大笑,马上向罗观说了昨天晚上他和侯东升做的好事。
当时那瓶下药的酒壶里还有酒,李尚源想出了一个主意,侯东升又在范捷的脖子上来了一下,把范捷搞得半梦半醒的,然后把这酒全都灌进了范捷肚子里。
李尚源和侯东升之后就没管范捷,离开了杨老倔的大院。没想到昨天晚上,这小子没扛过这药劲,不知道怎么和杨金花这个寡妇碰上了。范捷是春药迷了性,更加饥不择食,杨金花是久旱之躯,看到范捷这么年轻的男人送上门来,自然是一拍即合,立马媾和。
罗观听后笑得肚子痛,再看李尚源和侯东升,这两人果然够邪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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