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尚源去溜皮沟当护林员了,几天后他给罗观打过来电话,说在那里吃的是野味,看的是美景,还抓住了几个砍树的,他一个人就把几个拿刀的要得抱头鼠窜。
“哥,你对我真是太好了,这工作是最爽的工作,能打猎,还能打架。”李尚源兴奋地说道。
罗观一听就无语了,李尚源这个小子就是一个不安生的主儿,心里还有一份邪恶,这份工作还真是把他给吸引了。
李尚源一时半会儿是不回乡政府了,这让李晓红心里暗暗高兴。李尚源看起来挺聪明,对李晓红交待的事情从不拒绝、认真做好。但是有他在罗观身边晃悠,李晓红总是感到很别扭、不自在。
罗观快下班时,李晓红说:“乡长,我妈给我说了,想请你到我家吃饭。”
罗观说到食堂吃就可以了,李晓红说食堂的饭吃一天两天可以,吃多了就受不了,不如到家里吃,反正多一个人,只不过是多一双筷子而已。
这段时间,罗观的事情太多,特别是县里的范长贵、陆德一当众批评他,让他感到了很大的压力,没有过问李晓红家庭上的事。罗观再一看李晓红,一脸期盼地看着自己。
七月流火,但是屋里却是非常热。乔庄乡的财政状态有所好转,但是乡政府的房子却是很破,就算安上空调,吹出的冷气也会跑光。一个老式的吊扇在上面慢慢地转着,时不时地传出咯吱声。
李晓红从党政办到罗观办公室,来回跑,穿着的连衣裙都被汗浸湿了,李晓红凸凹有致的身材很是诱人,罗观的心跳速度明显加快。
罗观也就答应了。李晓红如同十几岁的少女一样蹦了起来,胸前的两团猛地上下抖动了两下,罗观的内裤比较宽松,下面支起的帐篷非常明显,罗观面色尴尬地稍稍弯了一下腰,李晓红的脸一下子红了起来。
晚上,罗观到了李晓红家。李晓红的母亲做了一桌子菜,李晓红的弟弟李晓勇也放假了,罗观一到,李晓勇就迫不及待地伸出筷子夹鸡块。李晓红的母亲拿着蒲扇给了李晓勇头上一下说道:“你是饿死鬼脱生的吗?”
说完,她就夹了一块鸡肉给罗观。李晓勇嘟噜着嘴说:“真偏心,这还没成姐夫呢。”
李晓红的红又是一红,瞪着晓勇说:“恁多菜,都堵不住你嘴?”
罗观也有点不自在,李晓红赶忙起身,到厨房拎了一个壶过来。
“罗乡长,我知道你喜欢喝酒。现在太热,咱就喝黄酒吧。”李晓红说道。
北召县农村自酿两种酒,一种是玉米酒,度数高。另一种是黄酒,既可以当酒喝,也可以当料酒。特别是女人喜欢喝黄酒,据说喝这种酒能让女人的皮肤更有光泽。
现在乡里人还接受不了啤酒。不要说一般的群众,就是乡政府的工作人员到县城第一次喝到啤酒,都会感到不适应,觉得像尿似的,非常难喝。
罗观还真是很少喝黄酒。李晓红拎来的这壶黄酒里面放了姜和枣,已经在炉子上温过了。
李晓红的母亲陪着罗观和李晓红喝了一点,而大部分是让两个年轻人喝了。
李晓红的母亲絮絮叨叨地说着李晓红,说她小时候如何如何聪明,如何如何懂事。罗观也就随声附和,之后她的劲更大了,夸着李晓红,并时不时地看向罗观。为了转移话题,罗观就聊起了自己上学的时光,时不时地与母女二人碰酒。
吃完饭,罗观就要收拾碗筷,李晓红的母亲慌忙说道:“男人哪儿能进厨房呢?男人是干大事的。晓红,你们出去走走,透透气。”
李晓红拉了一下罗观的短袖就往外走。这时李晓勇帮助收拾起饭桌来。
乡政府大院后面有一座山,叫青峰山,这是当年部队经常跑*的地方,山上还有几个凉亭,还有一些凳子。
熟悉的地方没有风景。乡政府工作人员和这一片的百姓没有感到青峰山有什么好看的。就算是乘凉也是到河边,很少往山上跑的。
“咱往山上去吧,山上有风。”李晓红建议道。
罗观就与李晓红一块儿向山上走。罗观随口问起了李晓勇的学习,李晓红说他学习原来赶不上,期末考试是班上第三名。
罗观边走边说:“你妈也真是的,晓勇不也是男人嘛?干嘛让他到厨房?”
“晓勇还是小孩,我觉得,你才是真正的男人。”李晓红声音颤抖着说道。
月亮已经升起,清冷的月光斑斑驳驳地洒在李晓红的红扑扑的小脸上,显得格外动人,让罗观不禁想起很多童话故事中的山中精灵的形象。而雪夜之中、车厢之内,李晓红身着薄薄的秋衣和自己相拥相偎,种种情形,一下子浮现在脑海。
李晓红的小手伸了过来,碰了一下罗观的手,罗观猛地抓住了李晓红的手,朝密林走去。
两人走到了凉亭处,风一吹,罗观觉得头直发晕。怎么回事?罗观一屁股坐到亭子的水泥长凳上。李晓红马上走到罗观身后,一双小手在罗观的太阳穴上揉起来。
罗观这才好受一些。李晓红说:“这酒度数不高,但后劲大。”
罗观果然感到头一阵一阵地发蒙,李晓红手上的劲也越来越大。罗观顺势往后一靠,头就挨到了两团柔软,李晓红轻轻叫了一声,就坐下来,胸部紧贴罗观的后背。
罗观听到身后李晓红急促的呼吸声,转来身就把她抱在了怀里。顷刻,罗观捧起了李晓红的脸,看了一会之后一口啄了下去,把李晓红的嘴紧紧包了起来。
李晓红和罗观已经有了一次亲密接触,这次接触让她感到一种幸福的眩晕,再加两人现在的酒劲上来了,罗观的左手伸出摸到了李晓红滑滑软软的后背,一只手引导着李晓红的小手摸向自己。
“乡长,要我吧。”
“叫老公。”罗观心中有一丝不快,真是煞风景。
“不,我不会嫁给你的。”李晓红说道。
罗观正在抚摸的手停住不动了,而李晓红的手还在上下动,这让罗观十分难受。
李晓红吻了一下罗观说:“乡长,我配不上你。要是我嫁给你,你早晚会有一天把我甩了,如果我不嫁给你,你以后还会想起我,我只要你记住我,有时候想想我就行了。”
罗观的仍然坐着没有动,李晓红仍然在撩拨着他,李晓红说道:“你现在是不是认为我很随便?别人认为我克男人,就你没有。我感激你,我喜欢你,我要给你。我不在乎你怎么看。”
突然,李晓红从下面抽出手,捂住脸哭了起来。
罗观最怕见到女人哭。男人用汗水征服女人,女人用泪水征服男人。李晓红的眼泪让他再也不能无动于衷,双捧起她的脸看着。
李晓红已经是泪脸满面:“乡长,其实我是怕我把你克了,我怕万一有什么事,再也见不到你了。”
罗观低吼一声,把李晓红的衣物除去,在她的全身吻起来。两人在迷乱之中逐渐迷失。水泥凳子太硬,罗观抱着李晓红。两个赤着身子,李晓红的两大腿如同蛇一般缠着罗观的腰。不一会儿,李晓红大叫一声,在夜空里显得格外清亮。
山涛阵阵,清风习习,夜晚的青峰山凉意惬人。罗观与李晓红已经平静下来,罗观一边轻轻抚着李晓红,一边说着情话。但李晓红仍然没有改变任何称呼,仍然是叫他“乡长”,罗观对此也是无可奈何。
刚才,罗观的小腹上、大腿上沾了一些血迹,李晓红拿着罗观的大裤头擦了擦就收了起来。罗观看着李晓红满足的神情,心想,还真是个可怜的女孩。
两人穿好衣服,罗观的手机振动了,一接原来是秋敏打来的。
“老公,你刚才是不是有什么事情?”秋敏问道。
“没有啊。没什么事。”罗观说。
“那就好,刚才给你打了好几次,都是没有人。”秋敏说。
罗观刚才尽管脑子已经发晕了,但是还没有忘把手机关调成震动。结果秋敏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有注意。
“明天如果有空,咱们去见一见王书记,谈谈溜皮沟开发的事情。”秋敏说道。
“你给王书记联系了吗?”罗观问道。
“联系了,他非常高兴。”秋敏说道:“我没有对他讲你要来,明天你和我一起汇报,因为你参与了项目的设计,趁这个机会,你和王书记的关系再弥合、修补一下。”
罗观一直想找机会弥合一下与王书记的关系,但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机会。这次倒是秋敏替他想到了。
溜皮沟的经营权当年转手就赚了00万元,王文元非常得意,但自从合同签过之后,溜皮沟的开发建设却迟迟未动。听到秋敏打来电话,说汇报一下溜皮沟开发建设的首个项目,这让他十分兴奋。如果溜皮沟开发,这就是一大政绩,甚至可以请市领导出席开工仪式。
王文元对于秋敏也是心存感激的,当年他到南都招商引资,很多人都不愿意来这北召县这个穷县,但是秋敏过来了,把县招待所这个包袱接下来了,把丹霞酒店做起来了,每年为财政收入做了不少贡献。
而后来正当王文元头痛全县教师工资的问题时,又是秋敏及时给他解决了难题:出资00万元包下了溜皮沟。对于秋敏请见的要求,王文元当然不能拒绝,就马上吩咐汤全章推掉其他所有的活动,明天专门和秋敏谈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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