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澜到了镇北堂,挽澜和老郑和王军一见面后,两人所言和昨天胖子所说是一样的。老郑表示齐麻子这人谁都不相信,武库的钥匙都是贴身放在自己身上的,不可能在没有堂主的指令下打得开武库大门。如果要强行打开也不是不可以,但势必会导致事情败露,也万万行不通。
挽澜想了想,既然齐麻子软的不吃,那就只有那硬的了!虽然冒险,但时间不等人,如今也不得不试一试了。
"王大哥,你那个好兄弟,小鱼儿在不在?还有马叔和龅牙,把他们都叫过来吧。"挽澜看着王军问道。
王军点了点头,待所有人都到齐了,挽澜告诉了几人自己的计划。
挽澜的计划还是要先打开武库,夺取镇北堂的武器装备,这样才有和堂口谈判的筹码。至于钥匙嘛,就要麻烦小鱼儿了。小鱼儿的手段,几人都是见识过的,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偷到胖子的金环和尸叔的手表,偷把钥匙应该没大问题。在拿到钥匙后,打开武库,将武器装备分发给王军手下的苦力们。苦力们都是平日里受尽联众军欺压的人群,要说造反,没有谁比他们都情愿了,只是平时没有枪炮壮胆罢了。在小鱼儿拿到钥匙后,挽澜自己去见齐麻子,打着为上官云起传话的幌子,谅齐麻子也不敢不见自己。而老郑则负责利用自己大执事的身份稳住堂内的内外红旗等人,不能让一个人逃出堂口走漏了风声。龅牙和马叔负责秘密通知所有的苦力拿枪的事,也不能叫他们提前泄露了此事。
计划安排完毕,小鱼儿便编了个幌子直接去了齐麻子的办公室,准备偷钥匙了。马叔和龅牙也暗地里去通知所有苦力这个消息。老郑先假传堂主密令,没有自己的授命,镇北堂所有关口都封闭,不准人员出堂口去,还要求在外执行任务的外红旗人员全部回堂内来。白天人多眼杂,夺武库的事就定在今晚半夜。
半小时后,小鱼儿得意的回来了,手里拿着一串钥匙。
"没问题吧?"挽澜问道。
"绝对没问题!说句不要脸的话,钥匙这么大的东西,我去偷,都有点糟蹋我手艺了,嘿嘿。"小鱼儿嬉皮笑脸的说道。
挽澜见钥匙到手,便将其叫给了老郑。自己则准备去见齐麻子了。一开始,挽澜就想好了,不管齐麻子怎么想的,今天务必要将齐麻子拿下。说是去找齐麻子谈,其实就是要去要挟绑架齐麻子的。齐麻子这个人和赵堂主不一样,他一定是不会和自己合作的,要他合作的办法只有两个,要么用他的生命威胁他,要么就直接杀了他。
挽澜咬了咬牙,摸了摸衣服里揣着的那把一路跟随自己走来的刺刀,一把推开了齐麻子办公室的大门。挽澜进来后,背过手去将门悄悄的反锁了。令挽澜心安的是,办公室里此时只有齐麻子一个人在。
"挽澜兄弟来了啊!稀客稀客啊!你看看,如今飞黄腾达了,都快忘了我这个老哥哥了不是。今晚不准走啊!留下来喝酒!"齐麻子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挽澜冷笑了一下,回想起那次尸潮时,镇北堂溃不成军,齐麻子竟然要自己和胖子、凝春三人去帮他们整个堂口挡住活死人大军,看见他现在他这副嘴脸,挽澜觉得一阵恶心。
"对,我今晚是没准备走的,而且,也没准备让你走。"挽澜冷冰冰的说道。
"呵呵,什么,什么意思?"
"这个意思!"挽澜话音刚落,便一步跃上了齐麻子的办公桌上,跃起的同时,一把抽出了大衣里的刺刀。电光火石间,齐麻子只觉得脖子一凉,一把锋利的刀尖便直接抵在了自己咽喉处。
"郭挽澜!你,你什么意思?你想干什么?"齐麻子也算是个聪明人,此时的他知道大喊大叫,自己必死无疑,反而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惊恐的看着挽澜。挽澜手腕一转,抵了抵刀尖,锋利的刀尖立马刺破了齐麻子的皮肤,一道乌黑的血液顺着脖子流了下来。齐麻子刚才的镇定被彻底打乱,慌张的说道,"别!别!挽澜兄弟,咱们有话好好说,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就是,咱们兄弟俩还见什么外啊!"
挽澜面无表情的看着齐麻子,"齐堂主,你现在有两个选择,一是死,二是把镇北堂的话事权交给郑广才。你选吧,我时间不多,给你三秒时间考虑。三秒过后,没个结论,就死了吧。其实你死了我们还没那么麻烦。"挽澜说完后,没给齐麻子一点反应的时间,直接便开始了倒计时。
三。
二。
挽澜数的平静,双眼却狠狠的瞪着齐麻子。三秒后,挽澜绝对会毫不犹豫的一刀刺破齐麻子的大动脉,将他的血瞬间放干。
"别!我选二!别杀我!我马上把堂主让给他!别杀我!求你了。。。。"齐麻子的脸一下子变的如纸一样白,冷汗瞬间浸透了衣服,下身甚至有阵阵骚臭味传来。此时的齐麻子已经被吓的没有人样了,全身瘫软,浑身打颤,惊恐万分的看着挽澜。因为他知道现在的郭挽澜杀他,绝对眼睛都不会眨一下。濒死的恐惧感一瞬间便击垮了他。
"行,说实话,我还有些遗憾你选了二的,选一倒是还省事了。行了,起来吧,从现在开始,堂主还是你的,但你说的任何话,做的任何事都要听郑广才的吩咐。明白吗?"挽澜说道。
齐麻子狠命的点着头,"明白,明白,都明白!"
挽澜将齐麻子搜身后发现他身上确实没有武器,便将齐麻子结结实实的绑了起来,放在角落。自己则继续拿着刺刀,看着他。齐麻子被看的有些心虚,结结巴巴的问道,"挽,挽澜兄弟,咱们这是在这等谁吗?"
"等天黑,黑了你就知道了。"
"不知道挽澜兄弟,是,是不是受了郑广才的指使呢?方便告诉我吗?挽,挽澜兄弟。"
"不方便。"挽澜漠然的说道。
齐麻子死到临头了,还在考虑这用钱权来收买挽澜,显然是不可能的。
天色渐渐暗了下去,挽澜看着偌大个镇北堂,今晚必定不是个平凡的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