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心脏很痛,似乎是要窒息了那样的一般,那样的时候,即便是被践踏着,也还是无力反抗,甚至就连发声的可能,也都是没有了的。那样的内脏,那样的咽喉,有着太多太多地阻隔。就是俯身躺着的,就是那样算是消瘦了的身体,积压着,很沉很沉。
想要发声,至少也是使得自己没有着那样的窝囊,但就是那样的再是细微的声音,都是不能,大概,有着些细微的嘶哑了的声音,就是在咽喉里发出,但又会是在体内传播着的,不曾发出,再就是通过那样的固体传播,就是被自个听闻着的。
嘶哑,但又像是敲打着头骨了的声音,更就是使得有着一种的头昏脑胀,甚至于是挣扎了的气力,都是不能够凝聚了的。手掌要合拢着,总还是可以的,但那样的时候,前所未有的无力的,贯彻着身心,再一次使得明白,自个到底是怎样的存在,又是怎样的没用。
该是被唾弃,又要是被贬低了的,可就是不在乎,舒舒服服地躺着了,还有什么屈辱的呢,不存在的。更何况,那样的时候,除去了透过身体传播着的体内发声,外界的那些个的声音,只都是不能够听闻了的。如果一直是那样的无声,大抵也还是顶好了的。
再就是被踹了一脚,唾骂了,总还是觉得没有意思了的,人儿,也该是走了的。确实是走了的,脸面贴近着地板,那样的震动,脚步声的震动,每一下,只都是落在脸面处,又是敲打着大脑。但没有谁会是在意的,那样被打倒在身后的人儿,无论如何,没有谁会是稍稍看着一眼的。
只当是死狗,谁都是可以趁机踹上几脚,可惜,那样的死狗,总是没有谁在意的,即便是践踏的怜悯,都是不存在的。人儿,自就是远去,路过的行人,大抵是没有的吧,但都是无所谓了的,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总就是那般了的。
被打翻了,自那样的时候起,即便还是有着些气力了的时候,仍旧是一直是没有见着那样的女的,很多的原因,可能是不想要让她见着自个那样的可怜,只觉得丢脸,又是不愿意让她觉得伤悲的。那样烂泥般的人儿,总是不值得为之哭泣的。
大概会是哭泣的,也该是伤悲的,毕竟,她还是那样美好了的人儿呢,哪怕是陌生的人儿,只要是可怜的,总会是被怜悯的,即便是不能够帮扶着的,也会是为之祝福什么的,那样的好心肠的女的,现在,总还是少了的。
即便是没有看向那样的女的了,但就是知道,她始终是看着的,一定会是看着的。只要是那样想着,哪怕是烂泥般地躺着,也还是尽可能地微笑的,或许,只要是微笑,就不会是被觉得可怜了的,她也会是高兴的吧。
人儿,离去了的,但那样的时候,那样的笑语盈盈,那样的相互依靠着,一定会是幸福了的,只就是,和着被臆想着的场景,有着太多的不同的。那样的笑容,总还是标配的,那样的牙齿,那样的眼睛,那样的画眉,每一个可以表露着的部分,都是标准般地呈现着。
和着一起的人儿,很会是欣赏着的,只要是一起,一切的不好,大抵都会是被遗忘了的,和着刚刚的那些个的不友好,都会是去了的。那些儿的事项,只就像是不曾发生了的,她的每一个动作,都会是牵引着的,牵引着人儿反应,很是自然,没有谁觉得是有着什么不好的。
一切的一切,总还是娴熟了的,很是自然,很是标准,无论如何,总会是觉得是很美的,也是很是自然的。无论是站着的,又或者是躺着的,对于那样的一个女的,大抵是有着一般的态度的,总会是那样的好的人儿呢。
那个的女的,对于他们有着的态度,似乎是没有什么感觉似的,只就是牵引着,行走着,或许,只就是散步,又或者是还家。总会是有着带路的,彼此也该是有着更进一步的相识。说着那话了的时候,很是温柔,一切尽在不言中。
大概吧,至少那样的男的,只就是那样想着的,有着些自以为是,又可以说是色迷心窍,出现什么的破事,都是有可能的。当然了,既然是色迷心窍,再怎么糟糕,只都是可以的,本就该是那般的混账,又有什么好说的呢。红颜祸水,各种意义上,只都是那样,既然选择了,那就没有什么好说的。
人儿,走了,人儿,留着,去了的男的,和着那样躺着的男的,似乎是有着很大差别的,一个是春风得意,一个是落魄不堪,各自有着的心绪,总还是不同的,但都是一般的好笑。确实是好笑,至少,在那女的眼里,总还是一般的,最后的下场,也会是一样的。或许,那样的时候,可以是有着些搭配了的。
所有的人儿,对于她的那样的一种温婉大方,总还是相熟了的,各自也都是给她下了一个公认的定义,无论如何,总还是很好的人儿,无论是作为朋友,又或者是作为家人,那样的女的,都会是很好很好的,彼此,也一定会是幸福的。恩,会是幸福的,虽说各自的定义,差远了的,但总还是幸福,可不是么。
都是相熟了的,那样的一种态势,自然又是加剧了她拥有着的一种气度,冥冥中有着一种感觉,似乎又是加强了的。只要是围绕着她的,都会是幸福的,彼此有着的心思,总还是积极的,大家都是一样的心思,一样的逻辑,彼此也会是理解着的。
总还是围绕着她的,更多的时候,也还是依凭着她的意见,没有着多少的思绪,或者说是被她牵引着的,意见什么的,会是同一的。那很好,不是么,她只需要是维持着那样的友好的形象,就是可以了的。
更多的时候,只就是看着那些个的男的,就是为着一些个明显了的事项,就是争执着,她只就是微笑。也就是那样微笑,浅浅而温柔的微笑,对于那些个的男的,大抵就是很好很好了的。乞求着的,还真是稀少呢,但就是那样的些许,她也不会是给予着的。
就是要见着那些个的丑态,即便那样的男的,都是没有自知之明的,只能够是自我感叹着的。他们也都是付出了一片心的,对于不可能的人儿,就是付出了一片心,无论是那样的心,是炙诚的,又或者是丑陋的,只都是一般,对于她,毫无意义。
偶然有着兴致,又或者是要种着什么的恶意,她会是有着些不同的动作,自然的,又会是有着太多的人儿,就会是殷勤的,毫无自尊又或者独立思维的殷勤。她只就是调笑着,一举一动,多少是一种的荣幸的,权当作是训狗了的,那样毫无意义,不值一提的存在,但就是使得他们跪服,又是被操纵着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