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的选择,无论是进退,总会是有着相当的代价的,即便是看似没有了的,只不过是那些个失去了的,没有被见着罢了。或许,偶然间的一个回眸,又是错失了正面的一次相见,许是故友,或是暗恋,那样的一种错失,此中深浅,自是没有办法领会到的。
船夫做出了那样的一个选择,只就是为了一时的内心激昂,至于结果,即便是知道会是被追究了的,更会是失去太多太多,他也是不在乎了的。明明已经是不小年纪了的,仍旧是有着那样热血上脑的时候,而那样的情况下,身体肌肤很是发热,那样的一种感知,更就是敏锐了的。
只就是指引着,指引着前行的道路,或许,那是一种身体的记忆,就是和着平日里的行走,就是相合了的。环境里的清寒,黑暗中的觊觎,那些个混乱又或者是怨毒的情绪,总就是通过那样的肌肤,就是渗入,就是影响着。
船夫想要是遏制,但没有着办法,就是被那些个的情绪,动摇着,似乎是要劝退,又或者是要他迟疑了的,个人的私心和着那些个虚渺甚至是不存在的大义,似乎是有着一番的纠葛,总还是坚定了的,身后的房屋,就是被悄然地甩开,再也不见。
看似相熟的道路,却总还是不同了的,只就是行走着,一种陌生的感觉,就是涌现了的。迟疑着,他没有办法决断,只就是那样的几步,他就是明白了的,那样的黑暗中,那样的道路,和着平常时候,总还是不同了的。
那样的行走,伸手不见五指了的时候,再是行走,很是危险,更是难以把握着的。莫名地,对于那样的前路,就是有着一种的恐惧,那些个的黑暗,似乎是蠢蠢欲动,就是要涌现着的,或许,只就是些风吹过了的现象。
往常很是明晰的道路,在那样的时候,却是有着太多的不同。那些个的遮挡出路的枝叶,该是被早早就是日常处理了的,但就是那样夜行的时候,偏偏又是有着的了,更就是突兀,不时又是牵绊着的。
没有办法判断那些个的枝叶,毕竟,那是没有着丝毫光线的存在,只就是仓促地出走,他就是疏忽了的,明明房屋里是有着手电筒的,但就是被遗忘了的。同样的,那些个的月光和星光,都是不存在的,行路有着的,只就是那样的一片的黑暗。
早先也是那样的行走,却是没有着那样的一种黑暗和恐慌了的感觉,而当不安了的时候,却是走出了好一段的距离,再是要返回,就更是麻烦,甚至是没有办法辨清道路了的。
只能够是前行,似乎还是可以感受着那些个的迎面而来的江风,或许可以是依着那些个的风向,就是行走着。当然了,那样的判断,有着多少的功用,也是难说了的,但至少,可以是使得他坚定些的。
行走着,该是行走着的,但那样的时候,又是有着一种莫名的恍惚,对于行走着的路段,再就是那些个的环境,又是有着一种异样的感觉。恍惚着,但就是行走着,船夫如常地行走着,甚至还是很是相熟了的感觉。那些个的岔道,又或者是枝叶,在那样的一种恍惚状态下,却是意外地就是被规避了的。
如果不是他能够是感受到一种的存在感的话,大抵也是不觉得会是有着什么阻碍的,太顺了,那样的陌生而又熟悉了的道路,着实是太顺了。只就是那样,或许,很快就会是接近了江岸了的。那样等待着的人儿,或许,也还是急切了的。
明明是漆黑一片,伸手不见五指,明明那些个的道路,更不是平常时候行走着的,但他就能够使相熟地行走着。即便是那样恍惚了的状态,却是显得越发地自在。或许,那样的道路,还真的就是相熟的。
至少,也是曾经相熟了的。多年前那一夜,他也是那样行走着的,同样的恍惚,也是同样的选择,或许,还会是有着一般的行船。那样的道路,悄无声息之间,也就是变化了的。
和着伙计出行捕获的那样的一夜,他独自回程了的时候,大抵也是那般的道路,同样的黑暗,也是有着同样杂乱的枝叶。而那一次,他却是抛弃了太多,甚至于不忍回忆。只是那样的时候,对于那样的道路的变化,却是没有着察觉的。
而现在,算是察觉了的,一样的恍惚,但那样的无力,总还是一般的。怨不得谁,至少,那样行走着,前行着,所作所为,总还是依着他的心思。无论如何,那样的夜渡,总还是急切,也是必须的。
再是行走着,急切了的,甚至是有些肆无忌惮了的,可能是那样的一种熟悉感,就是使得他少了些敬畏,又或者是那样的恍惚的状态,就是使得他少了些对于外界情况的机警,只就是盲目地行走着。
担心着的状况,总还是出现了的,又或者,那是必要了的剧情,从他决定帮扶着夜渡,送着那样麻烦了的人儿,那样的剧情,就是注定了的,所需要付出了的代价,哪里又只是些钱财呢。
就是急切地行走,即便是一片漆黑,但他的双眼,总还是睁大了的,就是注视着前方,似乎是扫视着道路一般。即便是没有着用处,但那样的睁眼的习惯,却是没有办法遏制的,而那样的夜行,又是林中行走着,危险更就是突兀的。
只就是那样的一下疾走,早早就是有着遮挡的枝叶,更就是疏松,似乎是没有什么可怕的,总还是被那样的肢体,就是随意地撑了开,一路畅通,只就是妨碍了些时间,却是不可能真的阻止的。
江水或者江风的气息,也确实是近了的,船夫依着经验,可以确认,再是过去一段路程,就会是抵达了江岸,自个也是可以很快地就是处理好,再就是立即行船。夜长梦多,能够早些将人送走,就是顶好的了,那些个的手尾,再是顾不上了的。或者说,无论如何,走了人,总会是被牵连了的,瞒也瞒不住。
更甚至是在黑暗中,可能是将要临江,多少有了光影,一些个的痕迹,也是能够见着的了,前方的路程,却是没有着多少,那些个的枝叶,多少还是遮掩着了的,但也是将要过去。
目的地,近在咫尺,变故,自然也会是出现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