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样的一夜过后,一切似乎都是没有着变化,无论是那些个在夜里消失了的伙计,再或者就是那样潜逃了的小年轻,只都是一般的。翌日见着的时候,还是很有着些感情,再就是打着招呼。
但小年轻知道,那样的一切,只都是变化了的。即便那样的伙计,和着旧时一般,但一种不同的感觉,又或者是气息,就是使得小年轻知道,那些个的人儿,或许,都不是他们自身了的。
那些个的交谈和着表现,总还是如一的,即便是最为亲近的家人,只都是没有察觉到变化,或许,那些个的变化,会是随着时间流逝逐步地显露着,但那样的时候,一切的不妥,都会是被习惯了的。
也只有到了那样的时候,各种的不幸,再就会是降临了的。无论装扮得再是如一,但那样的情感,总还是有着不同的。在度过了一开始的危险期,再没有被拆穿可能了的时候,更就会是暴露着本性。
那些个卑劣的特质,无论是粗暴,又或者是酗酒,更或者是怯懦,总会是浮现了的,连带着家庭和着婚姻,都会是毁坏了的。那些个存在着的伙计,大抵都不是他们自身了的,但那样的替换,所以属于那身体的一切的美好的事项,总不会是被珍惜了的。
某种意义上的死而复生,压根就不会是被珍惜的,说到底,那样的复生,又或者被取代,对于双方而言,怎么可能是没有着。复活了的亡魂,他们的思绪,早早就是被迟滞了的,即便是吸取了那些个身体主人的记忆,仍旧会是有着不协调。
被各种的气息和着念头感染了的灵魂,更就会是将那些个的性格的缺陷,都会是浮现,更会是加深。他们渴求的,不是体会那些个的生者的美好生活,他们只就是要毁了那样的一切,无论如何,总会是毁了的。
初初见着的时候,小年轻自然是没有觉察着那样的变化及其趋势,但从那些个伙计的眼神里,他似乎是读到了很多的信息,即便是没有真实把握着的,但那些个卑劣的气息,很浓很浓。
那是属于最为恶劣,最为卑贱的社会渣滓的眼神,毫无担当,不思进取,只就是想着好吃懒做,更就是有着一堆的坏毛病。明明该是有着进取心,和着青春气息的年轻人,即便是被模仿得一般,但那些个的颓废和失败,那些个衰老破败的气息,在有心人眼里,总是隐瞒不住的。
小年轻当时,即便知道是有着危险,更是有着一种伦理道德的问题,还是有意无意地试探着,似乎是要确认了什么,但那些个不同了的伙计,即便是有着太多的破绽,初初的时候,总还是收敛了的,更是没有留着被揭穿的破绽。
事情就是那样被隐瞒着了,至于后面,那些个破败了的家庭,小年轻自是没有关注着的,和着那些个的伙计一般,都是疏远了的。在破家败亡了的时候,那些个的旧人,他再是见着的,老弱病残,就是被那样的畜生,就是连累着,只就是哭,再或者是无泪。
他是知道那样的真相的,但他没有任何的证据,更甚至,他没有办法,向着那些个的熟人解释,自个又是怎么发现的,又或者那样的源头。如果是深究的话,他曾经有过了的隐瞒,更就会是被揭露了的。
到了那样的时候,比较起那些个的不肖子孙,作为朋友的小年轻,更就会是被追究着的,追究着隐瞒的责任,甚至会是被迁怒了的,为什么,为什么就是要隐瞒着,再就是在那样的时候揭破,是不是诚心是要害得他们家破人亡。
那样的诘问,会是使得小年轻哑口无言的。再怎么追究,他都是没有办法驳斥,毕竟,有着一点,总还是有着他的责任,他的那样的隐瞒,总还是放纵了的,即便是那样的私心,也是不能够公开的。
那一夜的过后,各家都是疏远了的,也是有着各自的理由,总还是不同,但结果,却是如一。那样曾经一切是闯荡,一起是做着坏事了的伙计,总还是散伙了的。当然了,并没有给着旁人多少的惊诧,毕竟,那样的年轻人,聚拢和分散,总是平凡的。
只就是些老人觉得可惜了的,毕竟是村子里看着长大的,本以为会是有着相互帮扶的,总还是散了。或许,那样的时候,那样的村子,也确实是没有到了有着出息了的时候。或许有着人儿富贵,但不能够帮扶着的,又有什么的意义。
人儿总是会老的,无论是那样的小年轻,再或者是复生了的奇诡,岁月在他们的身上,留下了太多的印记,甚至于比较起其他的人物,更就是夸张了的。说到底,沾染过一些事物的,即便一切看似平淡了,一些个的印记,总还会是残留着,逃也逃不掉,有着的一天,那些个的事项,总还会是找寻着的。
无论是小年轻,再或者就是那些个的“复生”的事物,在显露着“棱角”的同时,也还是尽可能地低调,又或者是远离了的。他们都是害怕,害怕被那些个的事项,就是再度找寻上的,似乎也是各自找着办法,就是规避着,但总是徒劳无功。
小年轻还是担心,不是为着那样的夜里捕猎,而是那样的一夜行船归来,那样的一种被操纵了的感觉,似乎又是在那样的小船上,就是扎根了的。自然,他也是得到了裨益,渔获又或者行船,总是得意的,生活,更就是可以,也是有了不少的积蓄。
那样的平淡的生活,本不是他希望了的,但没有办法,立足那样的小船,纵横大江,他似乎是有着一种另外的激昂,精神什么的,都很是精神。而离了那样的小船,离了那样的江水,整个的人儿,又是平淡了的,更是没有办法打起精神。
那样的一种感觉变化,即便他是不希望的,但也是没有着办法摆脱。他找过医生,也是寻着些神神叨叨的人物,但总是有着些隐瞒,自然的,也是不曾解决,最后,更就是习惯了的。
而那样的“复生”的事物,更就是担心着被剥离,有着那样的放肆的躯体,自然是无法再是接受,就是隐埋着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