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因为了什么,能够有着只属于自己的一个地方,哪怕是再恶劣的,总还是好了的,更何况那样的棚屋和着环境,总还是不错了的。有着这么的一处安生地方,他行为做事了的时候,也算是可以安心的了,虽说那样的一处地方,也是没有起着什么的作用。
那样的一种处理和着隐匿的心思,或许,他也是将这样的一处落脚点,再是作为藏匿的地方,多少有了布置了的。从那样的选择,那样平常时候就是有着的想法,就可以知道,他不是什么安分的人物,至少,寻常的人物,是不会有着那样强烈的藏匿的心思的。
出于有备无患的缘故,他是在那样的棚屋里,留着着盏合用的煤油灯,再有着打火机什么的。即便是有着手电筒,他还是坚持着。或许,也是被那些个的大水,就是惊吓着的了。毕竟是江边长大了的孩子,那样年年有着的龙舟水,总是惊吓着的。
有些的年份,垮掉的江堤,再有着那样肆虐的江水,一发不可收拾,就更是吓人的了。在那样一泻千里的狂奔了的江水面前,那是没有谁可以是叫嚣的。而那样的洪水,对于南镇,也就是天灾了的,无可抵御的天灾。
他也是经历了的,同样的,对于乡下了那些个的避难措施,多少也是知晓了的,同样的,那样的一种无力与恐惧,却也是有着的。那样的灾难里,被困守着,已经是极其幸运了的。而那样雨水不休的时候,最为吓人的,不是那样肆虐的洪水,而是没有了的火与电,更是没有光的夜。
黑暗里,雨水声,洪水声,就是泛滥了的,那样的时候,即便是能够睡的,也是没有可能入眠,全副身心的,都会是警戒着的,就是被操纵着,那是源于血脉的惊惧,就是浮现着,只能够是压制,却是无法抗衡。
而他更是清楚,在那样的夜里,比较起那样手电筒的没有温度的光,在那样的惶恐着的时候,也就是那些个被风吹拂地摇摇欲坠,更甚至是熄灭了的那样的火苗,更会是使得安心的。那样的微弱的光,那样摇曳的火,同样的还有着风雨中没有着多少的热,却是使人分外地安心。
只就是看着那样的火苗,整个的人儿,就像是神圣了的。或是簇拥着炉火,再是低语着圣歌,期盼着,期盼那样的大灾就是过去,再或者,就是期待着救世主的降临。对于南镇而言,能够是使得度过那样的大灾的,也就是救世主了的。
很自然,那样的时候,是没有救世主的,从来都没有,自始至终,仍旧是只有人民,依靠人民。多年后吧,南镇的洪水灾劫,总还是过去了的,连绵的大堤,更就是将其拦截了的,那是执政党的功绩,不管再怎么贬低,都是没有办法否认的。
同样的,对于南镇而言,既然是做到了的,他们就不会是有着什么不好的心思,支持着,拥护着,即便南镇一度是“反动”的,但总还是做出了选择。而在百年一遇的洪水的时候,也是那些个的军队支撑着的。没有谁的江山,只就是窃取而来的,人心,天下,总还是对的。
那么远的事儿,小年轻自然是不知道的,他只就是迷醉着,看着那样的灯火,小小的一节,又是暖暖的,他感受到了一种家的感觉,不是临江的家,而就是就是团聚着的家,也是一般的炉火,但总还是没有了的。
和着一起的时候,无论如何,总还是坚强了的,似乎只要是在一起,就是勇敢了的,明明是害怕的,仍旧是可以站出来的。他永远没有办法忘记,自家那样被洪水包围着房子,只能够是在屋顶处苟延残喘的时候,那样的一种恐惧,相互是依偎着的。
抱团取暖,他们在担心,担心那样的房屋,就会是被淹没,又或者是被冲塌,那样的时候,已经是无路可逃的了。那些个的家当,自然都是没有了的,他们所拥有着的,也就是彼此了的。而那样的时候,任何的一些举措,需要的,都不仅是勇气,但还是有着站出来的,只可惜,那样的时候,却不是他。
有着愧疚,有着庆幸,那样时候的思绪,即便是过去了许久,也是不曾模糊着的,同样的,他也一直是愧疚,惭愧了的,只就是因为,在那样的时候,作为男的,却没有站出去的勇气,平日里叫嚣着,关键时候,总还是腿软了的,只就是要缩成一团,再装作是睡着的。
自始至终,都是没有谁叫着他的,至于他是醒着的,再或者是睡着的,都是不重要的了。他也不知道,那样的时候,家人又是有着怎样的思绪,对于自己,又是怎么的一种看法,是知道假睡,又或者是未知的。
他还是生活着的,那样的事儿,似乎是过去了的,一切都是好了起来,可能是拖累着的,都是没有了的,只有一个人的时候,他可以是轻易地就是过得好好的,大概吧。但无论如何,他还会是努力的,无论如何,都得是捞起的,发大财啊,出人头地啊,他该是要证明了自己的。
棚屋里,明明还只是夕阳西下时分,但已经是有着些昏暗了的,被启用了的煤油灯,再或者是开启的手电筒,只就是照耀着,总算是有着些光亮。那么的几个男的,只就是坐在那样的席子上,似乎是低声商量着什么,又是有着些吃喝的。
如果不是清楚他们是正经人的话,或许,偶然发现了的,还真会是将他们当作是什么逃犯什么的,慌乱地逃离,再又是慌忙报警了的。毕竟,正常人家,哪里会是那样鬼鬼祟祟地隐藏着呢。大概吧,事实上,如果不是有着意外的话,他们也不会是选择这样的一处聚会了的。
确实是意外,无论是哪一个方面,那样聚会着的几人,和着先前一副赚了钱的意气风发,实在是大不相同的。只就是那么的一段时间过去,一天,一夜,再或者多上一些,明明还是齐心的人儿,又像是有着些什么异样心思了的。
几人都是有着些谨言慎行,各自都是窥探着,又像是唯恐被发现了再或者是其他。小年轻有着些猜测,该不会,各自都是有着些际遇,对于自个做着的那样的事儿,有着多少的猜测了的,又或者,是不详的感觉吧。
但那样各自的巧合,还真是巧合啊。小年轻有着些心寒,明明是光亮了的,又是好几人在着一起,仍旧是惊惶着的。各自对视着,似乎是要确定了什么,又不大敢确定,但一点可以是确认的,无论如何,那样的路子,总不会是轻易放弃的,还会是坚持了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