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出生的,悄无声息地就是去了的,生长着的,也会是日渐衰颓,总还会是被收割了的。甚至于那些因为发展而有着的因果,可以是嫉恨,可以是灾劫,就是那些个借着它遮掩了的不好的事项,都会是再来的。那样的时候,家宅不宁,人心各异,自是鬼蜮伎俩。
相爱的,会是相杀,那样的一头家,会是散了,会是倒了的,自然,运势最为低下的时候,也就是它理清最后一份债务的时候。和着它契约,从来都会是理得清清楚楚的,同样的,也会是剥夺了所有了的。
前人作孽,后人受难,再是后人作死,祸害前人,就是那样的轮回,那样的循环。但就是那样明显了的契约,仍旧是被追逐着,那样的人儿,却是不在乎的了,一时的享受,已是求而不得,哪管得那些。心性凉薄,恩将仇报,损人利己,损人不利己,都是寻常。
他们,总会是觉得是值得的,至少,当时是那样想着的,同样的,也不觉得会是祸害着自己,不过是害着后人罢了,与我何干,却是不曾想着,从立下那样的一份契约开始,他们本身,就是被标记了的,即便是死了的,仍旧是被惊扰着的,不得安宁,及至契约完成。
那些个的时候,他们会是被后人的思绪折磨着,见着那样的家族兴旺,各自美好的事物,都是被他们见着的,却是不得,咫尺就是天涯,更会是怨恨了的,尤其是想着自己拼死拼活博出的家业,就是被那样的后辈荒废了的时候,有着痛恨,再是见着他们可以是肆无忌惮地享乐了的时候,有着的,就是嫉恨了的。
亡去了的人,一直是被束缚着,不得脱,本就会是恶化了的,再是被那样刺激着,转化得更是迅速,那样的一种转化,只能够是被坚定,再或者是特殊的存在抗衡着的,但那样的存在,总还是少的,甚至于压根就不会是和着那样的神秘,就是达成那般的契约。
只要是有着特质,无论是好是坏,总会是不同的,至少,也会是有着些出息,总不至于沦落到那样出卖一切的份上。当然了,也会是有着些自以为是的聪明人,就觉得那样的契约,满满是漏洞,有着太多太多可以是利用规则,又可以是利用完后就是可以摆脱的。
满心欢喜地接受了的,但对于神秘,只要是接触了,得到了,就是足够了的。契约,只是一个引子,一个聚拢着神秘的引子,再之后,就只是随着自然发展了的,所谓的规则,都是不存在的,那些个的漏洞,本就只是契约人内心的反映罢了,唯一的作用,就是自我欺骗。
甚至,就是觉得自己可以是解决了的,到了最后,却是绝望,就是那样的一个转折,会是使得人儿有着最为剧烈的情绪波动,就是那样的一种情绪,就是滋长着那样的诅咒或者神秘,再是生长,再是蔓延着。
老人知道,那样的一家,也会是那样的,甚至,作为后辈子孙,他们比较起懵懵懂懂中受难,更为地可恶,他们是知道源头是什么的,但即便是有着可能除去,也是不愿意的,毕竟,他们需要那样的力量,一切的享乐,都是寄托着的,即便那样的生活,需要着持续的献祭,也是无妨的。
祭品是什么,老人不大确认,但多少也是能够猜测出范围了的,总不外是血亲。不是因为嗜血什么的,只就是为了用着那样的血污,就是加深着彼此间的联系,再有着,也是滋养着那样的存在。越是浸染,各自的联系,就是越深,自然的,想要摆脱,就更为的艰难,需要的代价,更是深重。
因为是要血亲,但又不可能是献祭着成人,毕竟,到了那样的年岁,总是知晓着利害,不会是愿意的,自然的,能够选择的,也就是初生未生的婴孩的了,恰好,依着那样的家庭条件,暗地里保养着人儿,也是不难。
再是在那样的生养着的时候,做了些手脚,就是换了那样的婴孩,甚至直接就是弄流产了的,都是可以的。有些残忍,但对于那样一直是被感染着的人儿,在那样的时候,总是能够下得了手的,毕竟,那样的事项,达成了的,也不只是一回两回的了。
事后,那样的母亲,什么都不知道,只以为是意外的母亲,哭泣得很是伤心,被引以为倚靠着的男人,会是安慰着她,甜言蜜语,又是可以的了。再之后,可能是因为生育的时候,不小心伤了身子,自然的,就是不再能够怀孕了的。
又是一件伤心的事儿,但她只能够是默默地忍耐着,不哭,只因为如果是被她的男人见着的话,会是暴怒的,她只因为,那是为了那没有能够出生了的孩子的,但事实上,只是因为那样的一种晦气和着恐惧。那男的,也会是害怕的,害怕那样的真相,就是被她发现,再是传扬出去。
那样的结果,是他不能够接受的,所以,他只能够是杜绝着那样的一件事儿,只当是不曾发生过了的。当然了,如果是被她发现了真相的话,他也会是有着决断的,顶多,就是事后风光大葬,给着她一个身份罢了。
偶然的夜里,可能是白天见着了些可爱的小孩,有着些羡慕,自身又是孤独的,她就是在夜里梦着自己的孩子,裹着血污的孩子,就是在黑暗中对视着,似乎是要向着她爬过了,再是拥抱。但她不敢是拥抱,反而是恐惧着的。
她知道,那就是她的孩子,但她更是清楚,那已经不是她的孩子的了,所以,她恐惧,她只因为,那孩子就是向着自己寻仇的,就是自己抛弃了的。对于那样的寻仇,她无话可说,毕竟,某种程度上,她就是放弃了,只当是不曾有着那样的孩子,作为母亲而言,却是冷漠的了。
那样的寻仇,要着她和着他一起,那是可以的,她无话可说,但同样的,她也是舍不得那样美好的生活,日子过得好好的,除了偶然闲着时候的伤悲,一切都是好好的,她怎么舍得就是那么地去了,就是那样抛弃了一切的呢。不可以的,她舍不得,即便是那样她的孩子,也是不认的。
说到底,她的孩子,早就是没有了的,那不是她的孩子。拒绝了,那样的梦过后,并没有什么发生,一切如常,她只是沉默寡言了些,但就是不再是为着那孩子的事儿,有着表现了的。她那样的情绪,自然是被她的男人察觉了的,很是满意,又是和好了的。
老人有着好奇,在那样隐埋着的事项,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表现出来的,又会是怎样的姿态,是爬行的染血的婴孩,再或者是那旧时奇诡的契约,更或者是某些通灵的动物,却是不曾知晓。当然,老人更没有办法理清,第一位契约人的心绪,但想来,总是无趣的。
在老人消失了的时候,那些曾经是被老人压抑了的事项,又会是浮现的,神秘,纠缠着,使得绝望。而那样的人家,再是想起老人,又是想着寻求帮助的时候,却是发现,那样的山岭处,已是不见了老人的踪影,有着些灰尘铺垫,只像是许久之前,就是荒废了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