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引皇亲贵族,灭九族,她不用救了,一块拉去菜市场吧。”
陆穆瑶秀眉轻抬,四目相对,深沉的漩涡中看不出任何的情绪。
她暗暗猜疑,不晓得一直默默不吭声的安亲王,怎么开口帮她说话了?
她是听丫头们说了这张老三的事情,知晓她家中还有一位青梅竹马的,且及其疼爱。虽然风流,且有规则。他与桂嫂苟且之事不过是酒醉被设计,之后又被威胁。
而那婉儿也是个决然的女子,他说:“张老三,我恨你。”
“不不不,婉儿,不是你想的那样子,我刚才说的都是假话,是假话啊,我爱的人是你啊。”
说话间,他又爬到安亲王身边,猛地磕头说:“是奴才该死,小的不该为了钱诬陷王妃,奴才该死啊。”
“三哥哥.....”陆穆瑶这一声,吓得那张老三浑身颤抖了下,只是陆穆瑶却不罢休,“你怎么说是诬陷呢,你说的那些话,我可都记得呢?”
“安王妃饶命,饶命啊,这一切都是有人指使,只要我诬陷王妃,就有人愿意为婉儿看病,管她和孩子终身无忧,我已经意识到自已是将死之人,所以才被迷了心窍,任由那人安排了。”
说着‘啪’一巴掌打在自已脸上,狠毒的劲儿不像是在说谎。
“三哥哥......”陆穆瑶还未说完,那张老三慌忙从怀中掏出一枚玉佩,说道。“这还是信物,那人说了,在我死后,只要我媳妇拿着这枚玉佩就去城西白家,就能拿到五千两银子。”
拓跋越伸手去接,可是却被陆穆瑶抢先了,只听砰的一声,玉碎了。
陆穆瑶突然间发狠,说:“只凭一枚几文钱就能买到的假玉,就想救下两条人命,你一而再再而三的出尔反尔,真当赵大人都是傻子了?”
被提起的赵大人有些尴尬,事发突然,他此刻愣愣的坐着,祈祷上苍.....
可是上苍并未听到他的祷告,因为那张老三突然间指着他说:“赵大人也知道这个事情,赵大人唤那人为万大人,且两人早已经勾结,说若是他的女儿做了王妃,一定在安亲王面前多为他美言几句,让他.......”
陆穆瑶觉得自已特别失败,怎么才来没几天,就有这么多人惦记呢,不过究其根源,都怪那拓跋越。
想到这里,抬起头狠狠地剜了一眼拓跋越。
之后又对那张老三说:“张老三,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诬陷旁人,你到底是何居心?”
那赵大人也反应过来了,拿起惊堂木,想要重重的敲下,却已经没有勇气。
如石沉大海的闷声之后,他才颤着声音呵斥:“张老三,你先诬陷安王妃,如今却又想要诬陷本管,你到底是何居心?来人啊,将这个颠三倒四,胡言乱语的乱民给我杖责了。”
陆穆瑶秀眉轻蹙,轻轻抬眉注视着赵大人。
缓缓问道:“赵大人,他诬陷本王妃的时候,你怎么不乱棍打死,还派人寻来安亲王来做堂,还是你觉得我们安亲王府上的名声还没有你一个五品官员的名声重,还是你心虚,不敢与之对峙呢?”
“不,王妃......”
“还是你先入为主,认为本王妃之前被人诬陷过,而如今就好欺负,所以升堂的时候没带着脑子呢?”
“不....”
“赵大人,下次在做这些愚蠢的事情之前,最好先把自已身上的毛摘干净了,免得落了锅,还坏了一锅的美味。”
赵大人暗惊,王妃这是在提醒他,要让他端出幕后之人?
可是他不能,否则幕后之人会要了他全家老小的性命的。而面前的王妃本就不得安亲王的欢喜,他只能赌一把。
想到这里,那赵大人慌忙爬到安亲王身边,说:“王爷,请您给下官做主啊,明明是王妃不检点,刚才王妃也承认了,如今却又联合她的姘头诬陷下官,这一定是他们谋划好的啊。”
“哼,赵大人是说我费尽心机诬了自已的名声,只为了拉赵大人下马?”那赵大人想要点头,可是那陆穆瑶接下来的话,却让他默默的低垂着头,“你也配。”
他一个五品官员,素来与王妃无结怨,如何?
“那张老三曾经说,你曾经许诺过,要救他出来,可却食言,所以他才斗你出来,如今你们见面互诉情话,心中还有感情,当着王爷的面---你们简直是恶心至极。”
陆穆瑶轻哼。
看着还端坐着的安亲王,她突然间想要知晓,他会如何处理?所以她不急,双手环抱胸前,斜靠在木柱子上,只是这随行的姿态,在安亲王的眼中尤为张狂。
突然间,他笑了,就像春回大地一样,一下子温暖了许多人。
那赵大人大着胆子问道:“安亲王?”
可是安亲王并不理会,则淡淡的问:“张老三,你刚才说你看到本王王妃肩膀处有课红痣?”
张老三骇然已经过,他明白自已的处境,则解释说:“安亲王明鉴,奴才并没有亲见,而是郭管事的媳妇,桂嫂告诉我的。威胁王妃这件事,她也有参与。”
被提到的桂嫂,差点昏过去了,可是王爷那刺骨的眼神轻飘飘的越过她,吓得她直接昏过去好了。
“那刚才你对王妃说的情话?”
“王爷---奴才说了假话,王妃自从到了别庄从未出过门,根本不可能与奴才相约,不信您可以问郭管事,且桂嫂一直说王妃---说小阿哥非王爷亲生,王妃一气之下就病了,前些日子还闹了自杀,根本不可能与奴才......请王爷明鉴?”
“自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