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六章、云姨娘起歹心,害小世子
一股劲风袭来,拓跋瑾瑜害怕的闭上眼睛,吓得连连尖叫。“啊......”
可是疼痛并未袭来,她缓缓的睁开眼睛,她就像是一头猛兽,死死的盯着自已,差一点就抓瞎了她的眼睛,吓得她冷汗直流。
可是很快,她又收回拳头,顺便将她拉起,好心的为她整理衣物。
动作很轻,可就算是如此,她也忍不住轻颤。想痛哭可又不敢。
偌大的远晨阁顿时雅雀无声,直到太子爷带头鼓了掌,众人才回过神来。
“王妃手法奇特,瑾瑜妹子勇敢无畏,都是咱天启好儿女。”
宴会在持续,陆穆瑶被温映月拉去且介绍世家女子与她认识,几位小姑娘心中好奇,问东问西,只是总有些不识趣的人前来打扰。
那就是狸炜琮。
“小王有话要问王妃,请你们离开。”
“你有什么话直说就是,我们家王妃听得见。”蛮夷之地就是不懂礼仪,哪有男子单独见女子的,而且这位女子还是有夫之妇。
所以为了保住她的名声,她坚决不让。
狸炜琮危险的眯起了眼睛。
“小王说让开,不然小王就将你扔进这池塘。”
温映月还想说什么,却被陆穆瑶拉住了,“映月,你带着她们先出去等我一会,我一会就来。”
“可是…”温映月担忧的扫了狸炜琮一眼。陆穆瑶笑道:“放心吧,我不是一个人来的。”
温映月闻言,恍然想起,“大将军王啊,好吧,你…小心点。”说完还警告的瞪了一眼狸炜琮,说:“我们大将军的手下败将,你最好别乱来,否则我们大将军王必定将你们狸族赶尽杀绝。”
警告完才挥挥手转身带着众人离去。
温映月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凉亭外面的假山后,陆穆瑶收起刚才的温婉,客气的问:“狸太子有什么要说的?”
“陆穆瑶,上次你又是用了什么手段?”狸炜琮咬牙道。
叶璃上下打量了狸炜琮一眼,面露无辜道:“我不懂狸太子在说什么。”
“哼!昨晚的事你以为小王会就这么算了?”狸炜琮盯着她冷笑道。
“我以为…这话轮不到狸太子来说才是。”明明是他绑了她欲行不轨,现在这模样怎么好像是她做了什么对不起他的事情?这男人优越感也太强悍了吧?
“难不成你还想报复本王不成?”狸炜琮不屑的嘲讽。
那倒不用,不是什么大事本姑娘一般当场就报仇了。
“如果狸太子没什么事,本王妃就不招待了。”
“站住!”狸炜琮怒道,一把抓住陆穆瑶手臂遏制她离开,“那一晚,你到底使用了什么手段?”
陆穆瑶垂眼看了一眼扣住自己手腕的手,也跟着沉下脸脸,“狸太子,请你自重!”
“自重?”狸太子不屑的冷笑,“你若是不说别怪本王心狠,你说…要是现在有人过来看到了,你还有没有脸嫁待在天启?那拓跋越会不会为了脸面,而休了你?”
陆穆瑶气恼,刚要有所动作,就听突然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本王会不会休了王妃,狸太子应该来问本王,毕竟这件事,本王才最具有话语权。”
拓跋越鬼魅般的身形不知何时移动她跟前,且将欲对她不轨的男人,狠狠地甩了出去,直奔凉亭外的荷花池。
如今是秋日,这水已经是哇凉哇凉的啊。
前些日子才吹了风,在这么折腾,不知会不会得肺炎啊。
还没有为他祈祷两句,众人听到声音,忙赶过来。
“王爷,发生什么事情了?”
“都愣着干嘛,没看到驸马爷落水了吗,还不快下去救人。若是驸马爷有个闪失,仔细了你们的皮。”
扑通几声响动,又将太子吸引了过来。
此时狸太子已经被打捞上来,只是喝水太多或者说就他的人中有拓跋越的人,他晕过去了。
“安亲王,你不该解释解释吗?”太子责备道。
可惜了,拓跋越并不领情,而是冷酷且有霸气的说:“整个天启还没人敢这般质问本王。”
“你......”
两位爷的愤怒,让众人冷抽了一口气,纷纷后退,装聋作哑。
陆穆瑶则解释说:“刚才狸族太子说他们狸族没有荷花,要摘几朵回去研究,可这一不小心就落入了水。”
众位目光不自禁的往荷花池内望了一眼,如今已经入了秋,哪里还有荷花。
太子爷嘴角抽动了下。
“既然如此,这事还真的是怪狸族太子了。”
陆慕瑶毫不犹豫的点点头,真切的目光不能再真了。
第二日,那狸族太子就匆匆的离开了。
不在提那些无理的要求,倒像是落荒而逃。
而拓跋越也一连好些天不在家,听说是边疆那边出了点事情,皇上找他商议事情,夜宿皇宫。
她清闲了数日,每日可以理理账了。
今日,她刚坐下看了会账单,就听惜儿来报,说是小阿哥一直哭闹,怎么哄都哄不好。
陆穆瑶寻了太医来看,太医询问了最近小阿哥吃了什么,陆穆瑶一一回答,且一切正常。
可为什么?
“太医不妨直说。”
“王妃,小阿哥指纹紫滞,舌苔薄白,右侧腹股沟处有一光滑,整齐,捎带弹性的可复肿物,这症状寒滞肝脉证。”
陆穆瑶听不太懂文绉绉的言论,问:“太医,这如何治疗。”
“王妃放心,我先开几服药,一日三剂,明日我再来诊脉。”
“麻烦太医了。”
听太医的意思,这症状应该是不难治疗。
可是隔天,小阿哥却哭的更加厉害了,寻太医来问,太医也觉得纳闷,陆穆瑶排查了许久都未能找出缘由。
最后将目光锁定在奶娘身上。
奶娘是她在外面找来的,从未出过错,她一直都未怀疑过。
“太医,烦劳您帮乔婶看看。”
那乔婶一听吓坏了,谋害皇嗣可是死罪啊,慌忙跪下来说什么他没毒害小世子。
“乔婶,没人说您害戟儿的,这几个月您对戟儿的好大家都看在眼里。让太医为你诊治,只是想求个心安罢了。”
太医似乎也想到了,说:“王妃说的对,是臣疏忽了。病从口入,奶娘的身体状况与小世子息息相关。”
待太医诊治过脉,神情稍微有些凝重。
他问:“你最近身子可有些不舒服?”
“没.....没有.....因为要侍候小世子,奴婢从未敢服过药。”
“那就奇怪了,你身子没什么症状,小世子怎么会无缘无故......”太医是否有些无力了,无奈只能说回去寻几个太医问问,她刚要走,就听奶娘突然间喊道:“太医.....且慢。”
众人都看向那乔婶,只见她支支吾吾的说:“奴婢前些日子皮肤有些过敏......不过奴婢真的没有服过什么药,而是用的一切清洁皂清洗了身子。”
乔婶说完微微低着头,不敢看众人。
“烦劳这位大婶将东西给我瞧瞧。”
东西本就放在隔壁,乔婶知晓事关重大,也没敢耽误,将东西拿出来,让太医查看。
“怪不得,我就说我开的方子不会出错的。”
乔婶一听吓坏了,慌忙跪下。
“王妃,奴婢不是故意的隐瞒的,奴婢只是害怕......害怕您嫌弃奴婢将奴婢赶出去。”
王府好吃好喝的,还有例银可以拿,任谁都不愿意丢掉这份差事。
陆穆瑶看她的样子,想责怪,却又觉得没有理由。
就让她起来了,安抚一番。
可是却听太医说:“不是你的错,是这皂上被人涂抹了与乌药相克的药物,你在哪里买的?”
众人一惊,惜儿直接踹了她一脚,说:“乔婶,你的心被狗吃了吗?小世子还那么小,你怎么忍心?”
“不不不,奴婢不知道啊,这东西是个俏丫头送的,我当时用着好用,就......请王妃恕罪啊。”
陆穆瑶微微一怔,说:“送你这东西的人,是府上的丫头?”
乔婶点点头。
陆穆瑶不动声色,送走太医,坐在椅子上独自沉思。
不一会,惜儿丫头就进来了。
“主子,您猜的不错,的确是云姨娘身边的人搞的鬼。她们故意害的乔婶身患皮肤病,最后又好心送来那东西。若是旁的东西乔婶铁定会怀疑的,可是这芦荟皂是平常东西,每个丫头身上都会有的。”
陆穆瑶习惯性地敲打着桌面,惜儿知晓王妃在想法子,也不打扰。
久久的才听陆穆瑶说:“去,给乔婶知会一声,最近出去要装着若无其事。”
除此之外,陆穆瑶让太医频繁出入府中,并且还让乔婶去透漏了些信息。
某一天的早上,拓跋越正在陆青瑶那里用膳,一声哀嚎却打破了早上的宁静。
“哎呀,我可怜的小世子啊,你怎么去的这么突然啊。”
云姨娘故意穿了一件素衣出来,惹得拓跋越与陆青瑶很不开心,尤其是陆青瑶。
“云儿,你闹什么呢,什么小可怜的小世子,小世子好端端的怎么会去了......”
那云姨娘抽搐着抹了两滴眼泪出来,解释说:“王爷,今早上我听丫鬟们说,小世子没了。”
陆穆瑶获宠爱,就是因为有儿子傍身,如今孩子没了,我看你还能如何嚣张。(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