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战的吻一点一点温柔浅浅地落遍陈嘉肴的全身,陈嘉肴的身体再次融化阎战的吻里,被阎战带得也有了反应,双眼迷离,身子再次飘飘然起来。
“唔……嗯……”阎战再次进入的时候,陈嘉肴已经比昨晚更能适应了。
经过了昨晚的折腾,阎战已经完全掌握了陈嘉肴的身子,什么地方最敏感,是他一碰就能让陈嘉肴颤栗起来了的。
“唔……阎战……”
阎战无尽温柔地身下动情的陈嘉肴。
肴肴,拥有你,会是我毕生最大的幸运!
……
又被阎战折腾了两个小时,陈嘉肴再次累瘫在床上。
什么起床!
她现在已经完全不想离开床了!
阎战已经起来出去了,就剩下她一个人将床霸占着,想睡个天荒地老。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了很久,陈嘉肴才迷迷糊糊地伸出一只手把手机摸到了手里。
“喂?谁啊?”陈嘉肴有气无力地问。
“这都几点了,你还没起床?”白陶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你今天没事干啊?这么闲?”
“累死了,不想起床,干嘛?”陈嘉肴道。
“我就问一下,那药你做给阎战吃了吗?”白陶好奇的问。
“嗯,做了啊。”陈嘉肴道,“你还说呢!都是因为那个药,我到现在都下不床了,全身都疼,我要投诉你!”
“我去!不至于吧,拿药这么管用?”白陶一脸震惊,“这么说你成了?这么说的话,这药堪比春……。药啊!”
“诶诶诶,你快告诉我,他吃了多少?”白陶道,“这么管用?很厉害?”
“什么啊!”陈嘉肴努努嘴,“我什么时候说他吃啊?”
“嗯?没吃?”白陶激动的表情立马平淡下来,“什么啊?没吃啊?那我刚刚问你,你说你做了。”
“是啊,我是做了啊,可是他没吃啊!”陈嘉肴道,“还因为这样,说什么惩罚我,折腾了我一晚上!”
“哟哟哟,知道啦知道啦!”白陶道,“看来你们家那位木头人床上功夫还不错呀!哎哟哎哟,陈嘉肴,你很性、。福哟!”
“我还以为那个药真的那么管用呢!”白陶道,“我跟你说,以我的经验,未来几天,你应该都处于这种下不了床的状态。”
“啊?”陈嘉肴哀声连天,“不会吧?”
“我骗你干什么!”白陶道。
“我不跟你说了,我困死了,我要继续睡了。”陈嘉肴完全没有精力再继续停下来,将电话挂上后,闭着眼睛就睡了过去。
白陶挂完电话,一转身就撞进了一个坚实的胸膛上,抬头一眼,整个人都不好了。
沈行渊眯着眼睛正幽幽地看着她,那道目光说不出的森冷诡异。
“你……你什么时候过来的?”白陶弱弱地问。
“在你说堪比春……。药的时候。”沈行渊幽然道,“床上功夫不错,几天都下不了床?嗯?你跟我解释一下,这都是什么意思啊?”
“咳咳……那个……这个……”白陶道,“我在说陈嘉肴,我在给她做参谋。”
“哦!白小姐对别人的床事很关心嘛!”沈行渊勾唇,“一定是最近对自己的床事不太满意,对吧?”(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