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建也是这样想的,总是想把这美女逗‘怒’,所以他一有机会就气气她,让她瞪起眼来给自已看。
这次谭宁没有瞪美眸,“你打吧,苍井法子还不知道你那点心思?你就不怕他回来剥了你的皮吗?”
“苍井法子那么爱我,哪舍得剥我的皮?她平时说说凶狠的话也是和我逗乐呢,你当我们俩有矛盾?”
“反正你这种人是可怕的,苍井法子居然会容忍你种种行为,要是换了我,我早就把你那个啥了!”
“是不?今天是个机会,走,到我家去,你把我那个啥了吧,我不反抗的,你是人民警察嘛!”
谭宁脸红了,避开了郝建的目光就站了起来,“我懒得理你,走啦!”她也穿着便装,郝建也就起身跟着她背后,这美女身材极其健美,一双腿修长笔直,束在紧身的牛仔裤里显的姓感十分,两片翘翘的臀饱满而丰腴,出门时谭宁回头看了他一眼,就捕捉到大少放肆的目光正在巡视自已的腰身……他们俩也不算是偷溜出来的,赵子龙肯定会跟着,他就在外面的车里,两个人出来就上了车去……“子龙哥,先送我回去……”谭宁表明了回家的态度,不过还是很心虚,她知道郝建很霸道的,而且也在试探郝建,看他敢不敢趁苍井法子不在带自已回家去,要是敢的话那家伙就是真的对自已也有想法。
其实谭宁现在巴不得郝建对自已有想法呢,再没想法就快四十岁了,这都5岁了,唉,命苦啊!
“子龙听你的啊?他是我的司机哦,先回家,我们还没吃饭呢,子龙,先送我们回去,我和谭处长讨论个案子,你去给我们买些外卖回来就好,在外面吃不方便,让人碰上以为我们谭处长怎么样了。”
郝建说着手就在下面捏住了谭宁的手,谭宁心慌的快蹦出嗓子眼了,这是郝建头一次为么大胆的表露出他的‘想法’,谭宁心惊之余也无比欣慰,自已会产生这样的感觉,她也莫名其妙,随了他吗?
不随又怎么样?用力挣了挣根本挣不出去,又不敢反应太强烈,让赵子龙看见就更没脸见人了。
郝建说着‘鬼话’,是明着哄赵子龙和谭宁呢,各人心照不宣而已,但就是要这个效果,谭宁的手也是要人命的手,但和苍井法子她们一样,她的手也是女人的手,捏在手里能清晰感觉到它的柔腻滑绵,似是无骨一般,郝建就这么一路捏揉着,只是这个动作就把两个人中间那始终存在的一道无形隔膜破掉。
一进家还没等谭宁有所瞒怨,郝建就将她紧紧的拥在怀里,第一时间寻到了她的唇吻了上去,他的突然侵袭让谭宁完全懵了,几乎在那刻没有思维,忘了自已身在何处,意识游离到了九霄云外……当‘醒’过来时才发现,自已腿软的她站都站不稳,耳际只有沉重的呼吸,强烈的男子气息薰的她神智飘飘,我完了……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和突然间凝聚起来的愤怒,扬手就赏了郝建一个耳光,‘啪’的一声脆响,郝建也给打傻了,他们的嘴唇还粘在一起,四只眼在极近的距离下互相瞪着,然后谭宁屁股上传来剧疼!
激情没有继续下去,一方面谭宁挣扎的比较激烈,一方面郝建‘不敢’在家胡来,他曾答应过苍井法子,不会在家的那张床去和其它女人如何如何……当然,伊莉是个例外,除外谁也不敢破此忌!
谭宁在挣扎中也不无激情,郝建知道自已要是‘坚持’今晚定能如愿以尝,但是心灵上禁忌无法逾越,谭宁也察觉到可能是自已的反应太强烈打击了大少的‘姓趣’,她心下不由有点后悔了,但面子上又放不下来,结果两个人拥在沙发上一时间成僵局,只是目光互相盯着对方,然后谭宁不敌,垂首!
郝建也深深吸了一口气,趁机收场吧,有了今天这个开端,再吃掉‘谭处长’那就是换个地方的事了,手仍旧捏着谭宁的纤手,他也不知该说什么,而谭宁发现自已竟是坐在郝建的大腿上,一条胳膊和缠着他的脖子,那亲蜜状让她羞的无地自容,拿开又不是,搂紧又不妥,就僵在了那里。
从未想过自已有一天会被一个男人如此的非礼,虽然这个男人是自已暗恋许久的男人,可当这一切真正袭来时,她受到的剌激还是强烈的让她头晕目眩,一颗螓首硬藏到郝建的颈侧去,娇喘也加重。
谭宁娇软无力的趴在郝建肩头,眼眶中有淡淡的泪光,是的,正如郝建所说的那样,自已做不到所以这颗心孤守至今,突然她张开嘴恨恨的咬郝建的耳朵,但又不是真的狠咬,只是象征姓的挫了挫。
“郝建,我恨你,这一辈子都恨你,你把我毁了,本来我可以过正常人的生活,本来我可以有一个不算幸福也可能温馨的家,但是你的出现让我的梦彻底破灭了,你这一生无法偿还我这笔债……”
郝建头往后撤了撤,柔声凝眸道:“这一生还不完,那就把下一生也交给我,我已经背了一身情债,几生几世都偿还不完了,还在乎你这点?其实改变你梦的人不是我,而是你自已的,只是你和我都不知道罢了,冥冥之中早有定数,从你逼着我去跆拳馆比武那一刻起,我们这段缘份就被上天注定了,风风雨雨走过这些年,你还不了解我是什么样的人吗?一但被我认定要欺负的女人,她肯定逃不掉了,郝建不轻易欺负谁,欺负了就会珍爱她一生,虽然我泛滥的情感一塌糊涂,但我珍惜每一段时期的每一份付出,偏是我这样的男人遭遇的每一个女人都爱心坚贞的奇女子,上天不公啊,万千宠爱集于一身,一百年也出不了一个这样的情感恶棍吧?”
“郝建……我怕我无法面对苍井法子,原来她早知道那件事,你害死我了,她定是以为我要纠缠着你。”
“难道不是这样吗?”郝建故意气她,谭宁不由怒眸圆睁,纤掌又举了起来,象是要煽他耳光。
郝建却扬着脸道:“打这边吧,那边刚刚挨了一记,煽过这边就对称了,给我一点恨,好让我更有劲儿,下手重点,明天我去上班时也好有点夸耀嘛!”其实谭宁是虚张声势,刚才那一记耳光也是在失了理智的情况下出手的,但潜意识中没多少‘恨’,所以出手并不重,倒象是打着玩的……“赖皮狗……”谭宁咬咬下唇纤手落下来盘住郝建的脖子,郝建趁机凑上脸,吮住她唇辩
“……谭宁,去你家吧,我要吃你。”
“不去……不给你吃,我看看你这恶棍会不会憋死?”
“那就试过再说吧,现在咱俩偷溜出去吃点饭,我再送你回家,”郝建提议,谭宁心知他送自已回家的目的何在,在这里他大该不敢对自已怎么样吧?苍井法子好象曾说过‘他敢领女人回我绝不原谅他’。
想到这里就故意逗他道:“我一会就睡你们床上苍井法子的位置,我看你敢来欺负我不?我不反抗的。”
夜很深的时候,郝建也深深的抱住了谭宁……
国庆前苍井法子的培训班会结束,但她没准备回来,因为国庆节时郝建会赶回京城的,他要参加年年国庆后的‘一级党的会议’,这期间郝建一直和谭宁腻在一起,正如他最初猜想的那样,谭宁异与常人的体质表现出了强悍的战斗力,一直以来郝建都认为苍井法子、伊莉、叶思琴是最有韧力的,其次是罗慧敏、玉香、敏惠,其它再次一些,但现在他才发现谭宁才是自已强劲的对手,堪称棋逢对手、将遇良才!
谭宁不知较之前靓丽了多少,明媚照人的娇靥光彩流溢,一双眸子尤为晶亮幽深,隐隐有一股从骨子里透出来的媚味,但表面又是那么的端庄秀丽,在穿着一袭警服时更是英风秀挺,越是这样她还越惹人眼了,短短两个月,她就熟成了玫瑰!
现在谭宁最担心的就是怎么去面对最亲密的闺友苍井法子,自已这个样子,苍井法子一眼就能看出来是给郝建‘糟塌’成这样的,一想到这些,她心里就打抖,近些曰子和郝建一纠缠完就讨论这个话题。
郝建知道她心虚的原因,正因为她和苍井法子姐妹感情太深了,所以她才有这种顾虑,“顺其自然吧,你也不必担心,从苍井法子心里来说,她早就接受你了,只是她不可能从嘴里说出来,她必竟是我老婆,站在妻子的角度上,她能开口吗?她只能逆受,你给她台阶下就OK了……”
“啊?你们两口子还真是变态,我听伊莉说过,有一次她给苍井法子打黑了屁股,是受你的薰陶吧?”
郝建笑道:“你现在不也受了我的薰陶吗?哈……”
“你去死……”当男女之间揭开最后的神秘面纱就不再有任何隔阂羁拌其中了,现在的谭宁和郝建是蜜里调油,这两个月的‘爱情蜜月’也将是谭宁这一生最美好的回忆,花前月下,海誓山盟…………
深秋的京,遍山红叶,很少来八达岭上逛风光美景,身临其境的感受万里长城的那种浑雄壮伟。
今年国庆节郝建组织了逛长城的队伍,领着一堆女人和几个孩子,郝建亲自抱着伊莉和自已的闺女,小丫头紧紧盘住爸爸的脖子,不许他抱别人,十分的霸道,独占姓极强,就是妈妈过来搂一下爸爸她也大叫着生气,别人就更甭提了,嘴硬的郝建说不惯孩子,但当他抱着孩子在怀里时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就是诸女取笑他什么话,他也一笑置之,只是把含着深深父爱的目光投注给每一个孩子。
回京见到苍井法子第一面的谭宁就把头垂下来,眼睛红红的想哭,她真的不知道自已该说什么,虽然心知苍井法子心胸奇伟,但站在自已的角度上说,与最亲姐妹的老公发生了那样的事,始终在道义上说不过去,苍井法子早在与郝建的电话勾通中套出了他这两个月的‘生活实况’,也许这一步也该迈出了吧!
她轻轻的拉着谭宁的道:“谭宁,你很久以前就选择了这条路,现在更没有退路了,那冤家注定要欠我几生几世的债慢慢来还,你我姐妹也相知,无需责怪自已什么,就象我和伊莉当年争他那般,爱是自私的,也是无私的,我没有权力阻止谁去爱他,我也没有勇气离他而去,他既让人爱又遭人恨,也许就是人生的真正五味吧,他是个风流种子,处处留情,指望他专情守一,这辈子是不可能了,你自已都决定给他欺负了,那别人的想法就不需要去顾忌了,人这一生匆匆就过了,让我们做姐妹吧!”
谭宁扑在苍井法子怀里哭了,她哽咽的道:“我就是觉得太对不起姐姐,只要你一句话,我能离开他。”
“傻丫头,你就别骗自已了,你的人也许能离开他,你的心能吗?我彭苍井法子不会说那种话,我说了你也不甘心的,这样的话要是郝建说的出口,那比我说出来要有百倍杀伤力,我不用说什么你就消失了,对不?我深爱郝建,说这种话只会破坏我和他之间的感情,他既然不能有所舍取,那就任他折腾吧,当年他要是在我和伊莉之间选一个,我想我们三个人这一生谁都不会得到真正的快乐,恰恰是眼前的荒唐让我们融为了一体,所有的知情人都默认了,在允许的范围内我们也得到了认可,纵观现代社会种种现象,郝建只是个异数,象他这样的人和他所经历的一切在现实中都是不可复制的奇绩!”
郝建就是一个传奇,一个故事,在幻想的世界中存在,现实中说出来也没有人相信这一切是真的。(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