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慧敏瞅着他模样,心不免有些小得意,她装作昏昏欲睡,良久后,在不动声色下,已把火热的娇躯依靠在男人身旁,两人是在后排座位,空间足够小妖精躺下的,她半闭这眼眸,极具暗示的幽幽道:“今晚,月色太好了。浪漫!”
今天初一啊!郝建半抱着小妖精,叫苦不迭,婉茹明天回来了,哥这可怜的半点存货得给她留着啊。明知道她那柔顺的模样是装出来的,此时也不免着了道,装傻充愣起来:“不想回你就留到车上,待会我得走了,风凉,我怕感冒!”
罗慧敏身躯明显一颤,她没有说话,而是缓缓翻了个身,很慢很慢……
挪动间,有意无意地扭动着躯体,好似故意挑逗他一般,轻轻的,淡淡的,双手在男人身体摩挲着……
不得不承认,小妖精诱惑男人的功力是别人望尘莫及的,就连我们的正人君子郝大官人都好一阵心动,欲望的火苗渐渐升了起来……
看出了男人的犹豫,罗慧敏妩媚的狐狸眼轻瞟着他:“换个地方而已,况且,这种事情吃亏的往往是女人吧,别人还巴不得,你怕什么呀。”
小妖精可不管那么多,她确实让今晚的浪漫感动到了,摇曳这女体缓慢攀上了男人的身躯,美腿开启一道缝隙,恰好是皮裙撑开的极限,她骑在男人腿上,玉臂勾住他的脖颈,柔媚的俏容下,一副任君采踏的姿态,极具媚惑的话语从檀口飘出:“快,爱我。”
这句爱我,无疑是火上浇油,郝建本就不是什么善于控制的人,兵来将挡,水来土淹吧,嘿嘿一下,温香软玉,张手抱住。
狭小的空间内,一对情动男女失神地交缠在一起,开始了道德君子禁忌的运动……
路灯灭了,很黑很阴魅,轿车在夜幕里,上下起伏着……
夏天的清晨往往来的很早,阳光透过窗照射在这对男女身上,他们幽幽转醒,四目相对,清冷的表情再次爬上小妖精的脸颊,她也没什么可顾忌的,就在男人面前穿好衣物,后而朝车外张望过去,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
郝建看了看表,刚5点多,匆忙穿上衣服,给陈伯明打了个电话,然而,电话很快被那头挂断了,老郝莫名其妙地再次拨去,还是被挂……
“搞什么鬼!”郝建不知道昨晚他们在哪,他跟小妖精太过忘我,做了爱便疲惫地睡下了,叫了声小妖精:“你去看看,陈伯明他们去哪了,别是开着我那蓝博基尼私奔了吧。”
“眼睛长到裤档里面啊!自己不看,那边!”
罗慧敏苦笑一声,视线古怪地朝他使使眼色,顺着目光而去,老郝差点吐血,只瞧得百米外蓝博基尼优雅地停在那里,车下来一人,正是许艳容,她慌张四顾,当看见白色宝马时显得异常尴尬起来,忙又整理着杂乱的衣衫,红脸踌躇了一下,方鼓起勇气走上前来,结结巴巴:“艳容,我,你,你们怎么也在这啊?”
小妖精把车门打开,淡然地瞧着她:“我怕他欺负你,所以跟郝建等了一夜,不过看来是多余了,你倒是蛮好的啊。”
这等架势傻也明白了,一对年轻男女在车过夜,不发生点什么都对不起党,对不起人民,许艳容怕跟罗慧敏他们一样,在车玩了些禁忌的游戏吧。
果然,许艳容脸刷的红透了,甚是尴尬,不过她没发现罗大主任跟郝大哥的不对,反而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她很不好意思地看着老郝:“郝哥,你回去告诉陈伯明,我不能和他交往了,我,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对不起。”
郝建罗慧敏齐齐一怔,异口同声:“你有喜欢的人干嘛还……”小妖精说到这儿便停住了,还是老郝皮厚肉糙,接着:“还跟他造ai?”
许艳容挺纳闷,顺着两人目光看了看蓝博基尼,又看了回来,忽然,她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小嘴无限扩大着:“你是说,他,他是,他是陈伯明?”
两人“明知故问”的神情,叫许艳容怪叫一声,满脸诧异:“天,他竟然是陈伯明?”
老郝竟有种晕倒的冲动,而罗慧敏咳咳起来,气得岔了气,闹了半天,许艳容现在才知道跟她造ai的人是谁……
当天,许艳容便把陈伯明带到了许家,陈伯明毕恭毕敬地喊了一声妈,复又把手放下,老老实实地等待许艳容下一个指令,那种神态着实可怜又可笑。一看他唯唯诺诺的样子,江喜娟乐坏了,这多好的郎君啊,怕老婆的都是好男人,艳容算是等着了,晚上弄了一大桌,基本是把陈伯明当半个儿子了。
许德才并不十分高兴,虽然他不干涉侄女的终身大事,选什么样的人,他不是太关心,但是从内心上来讲,他不希望侄女找这样的婆家,侯门深似海啊,就怕她受不了那委屈。不过贱内已经表了态,他也就保留意见了,后来见陈伯明着实可以,对于两人的事情也没再说什么了。
第二天,许艳容去了陈家,待遇就大不一样了,几句问候之后,甘亚芳居然搂着许艳容的肩膀,要她改口叫妈了,还从卧室里翻来了十五克拉的大钻石项链,非要陈伯明给好戴上。就说嘛,咱儿子不是找不到女盆友,是不像你们儿子那么随便,呵呵,多好的人啊,张大姐,李家婶,好好看看,比你们的哪一个不强!太开心了,等这一天足足三十年了。
第三天,两家父母见了面,酒宴上江喜娟和甘亚芳定下了儿女的婚事,时间下个星期一。饭后陈伯明给郝建打了个电话,郝建正在家里忙活打扫卫生,老婆林婉茹今天要回来了,家里,郝建是半个月没回了,蜘蛛网都结上,餐具都发霉了,
“什么日子?”
“下个星期一!艳容说一定要你当证婚人,你可不能拉稀啊!”
“星期一?那可是四月一日啊!”
“是啊,我也说是愚人节,可艳容说妈定了,怎么好改呢,愚人节就愚人节,我和艳容好才是硬道理!”
呵呵,进步了嘛!
4月1日,陈伯明与许艳容的婚礼如期进行了,在江南省引发不小的轰动,人们私下里议论,许陈两家联姻,看来许德才已被陈敬文拉了进来,这更得势了,想想李浩然也真是迂,举人不明,当初就不该提了他,作茧自缚啊!
有很多人将这件事告诉了在党校学习的李浩然,他并没有大惊小怪,分别给陈敬文和许德才打电话表示了祝贺,叫郝建代随了分子。
为了爱,赵原慧毅然放弃了自己的事业,从电视台辞职了,在北京买了一套别墅,这就是李浩然在北京另外的一个家,在党校学习期间,他经常两个家也跑,两个女人也看,最后还是留下来陪赵原慧。赵原慧有身孕了,需要人照顾,他想到了郝建,郝建最后找到了曾三爷,曾三爷把自己的孙女曾贤给派上了。
曾贤模样很清纯,手脚又勤快,赵原慧的生活起居照顾得非常细心,李浩然一百个满意,这天接了谢国华的电话之后,赵原慧正伏到他的怀里吃着他喂到嘴边的桔子,完全被幸福包围了。
“谢主任?他怎么了,一个大领导,非要和小小的一个办事处主任说事?”
“原慧,他不是非要和李梦雪作对,是想试探我的态度啊,现在陈敬文与许家成了亲戚,受到震动的就是他,因为推荐李梦雪,他得罪了陈敬文,如果得不到我的支持,他这个排名最末的常委是没有一点影响力了,所以。。。”
“你们男人啊,就是喜欢斗来斗去的,这件事,浩然,你准备怎么办?”赵原慧紧紧地抱住了这个男人的腰,她担心啊,里面的尔虞我诈波谲云诡,手段无所不用其极,有的甚至搞起了暗杀。
李浩然搂紧了赵原慧,“小慧,你放心,我从来不喜欢和谁去斗,也没有分门别派的观念,他们认为我到江南可能要和敬文省长对着干,呵呵,我哪有那心思。。。但是只要我在江南一天,就不会放任那些徇私舞弊的官员为非作歹,也不会。。。要还给江南人民一个朗朗乾坤!”特意把赵原慧接到北京,李浩然已经留好了退路,对于江南的积病毒瘤他要动动大手术。
“浩然,我相信你,但你能保证陈省长和你一条心吧!”
“是啊,我得试试,先拿林易峰试试。。。”
林易峰很快被双规了,徐为民找到了陈敬文,陈敬文说,“是我的人又怎么啦,违犯党纪国法照样得抓,谁来说话也没有用,纪委的也只是找易峰他谈一谈,没事当然好,出事谁也保不了他,一个党的领导干部,生活不知检点,去北京苞养女大学生,哼,还有你。”
这就是陈敬文的态度,如果林易峰除了女人还有经济方面的问题,那么真的如陈敬文说的那样,谁都救不了他。
林易峰,是自己的左膀右臂,没有他的支持,自己在怀化那是举步维艰,虽然身为市委书记,可对于怀化还是个外来派,大小事情都是市长吴敬秋说了算,一心想在怀化大干一番的他十分憋屈啊。
自古女色与经济问题都是双胞胎,苞养了女大学生,能够没有经济上的问题,要不,费用从哪里来?工资?你太会开玩笑了吧!
徐为民又找到了谢国华求着情,“谢主任,林市长的事情你能不能出面说一说。”
谢国华摇了摇头,“林易峰犯了这么多事情,不是我不全力帮你,你想一想,现在纪委很多人都知道了案情,我让他们留在内部不移交检查部门都冒了很大风险了,你还想让林易峰毫发无损吗。”(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