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事王炸什么都不知道了,他也不在乎,最要紧的是:自己在宗人面前为父亲扳回一局。
事实上,因为这件事,的确让理事长们对曹环更增一分敬意。
所谓以理服人,围观的群众从此也安分了许多。
万德义日日着人来看王炸的恢复情况。
是日,听说王炸醒了,他特意带着儿子登门道谢,并负荆请罪道:"我儿子将那日的事由跟我说了,他现在细细想来,也知道自己错了。早知道差点要了高人的命,我不要这个儿子也罢,如今我带了他来,要杀要剐且听吩咐。"
王炸笑了:"没有那么严重,受伤只是个小插曲而已。主要还是我学艺不精,体力不济,现在已经无大碍了,您尽管放心。"
墨镜大叔捆着王朗来到王炸面前:“这小子当日打赌输了,愿赌服输,我这就摆台让他自绝于众目睽睽之下。”
“叔叔严重了,只是玩笑话而已,您大可不必如此。”王炸慌忙翻身坐起,要去解王朗的绳子。
墨镜大叔叹了口气,道:“小儿鲁莽,若是你输了,他定当不依不饶,大闹一番。你真的不打算计较?”
王炸淡淡的说:“自是不会,我既敢同他打赌,就有把握胜。何况两个时辰是我自己提出来的,与他无关。”
他解开绳子,扶起王朗说道:“我要感谢哥哥你,激发了我的潜能!”
王朗此时羞愧难当,头都不敢抬,低头说道:“我王朗从来没有瞧的起过任何人。今日幸你饶我一命,若不嫌弃,我愿追随你左右,做牛做马。”
“哥哥严重了,若不嫌弃,我们结拜兄弟如何?”
王炸这番话一出,把王朗羞的更加没脸见人了。
他取下随身携带的束魂锁,单膝跪地,双手呈上,说道:“这束魂锁是我偶得,一直视若珍宝,若...若弟弟不嫌弃,在此赠与弟弟了!”
王炸也不客气,伸手接了过来,犹豫道:“我身边暂时没有拿的出手的东西...”
"不了,你尊称我一声哥哥,我已经视若珍宝了!"王朗打断他的话道。
这是万青走了过来,拿出那颗镇魂珠递给王朗:"这颗珠子是我父亲同曹叔叔一直争抢的宝物,我今日见你们兄弟情深,就借花献佛送于你了。也当是王炸赠与你的宝贝。"
“你看可好?”他转向王炸道。
“太好了,我们从此以后就是好哥们好兄弟了!”王炸喜笑颜开。
这阵势皆大欢喜的结局啊。
万德义同墨镜大叔相视一笑,当然,这笑容里都有着各自的小九九。
待众人散去后,王诗霜独自一人来探望王炸。
“几天不见,能耐见长啊。”她刚迈进门就说道。
“姐姐来了,姐姐也惦记着我的伤吗?”王炸嬉皮笑脸的说道。
“我今天正好出门采购,为了带了些不寻常的丹药。”王诗霜没有理会王炸的调笑,自顾自的说道。
“不寻常?”
“没错,是一些民间的秘方,爹爹他们是万万不敢用的,不过很有效果。”王诗霜挑了挑眉毛,说:“就看你敢不敢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