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临,鳌拜,多铎看着多尔衮和博尔济吉特·布木布泰的样子,虽然知道两人的身份都不应该说这话,但不知为何,几人竟有种羡慕的感觉。
毕竟,人家有着真爱啊!
“尔衮,答应我,在我离开后,你一定要好好地活着,平平安安的活着,活的幸福。”博尔济吉特·布木布泰两串泪珠下来,但还是面带笑容的看着多尔衮。
“你活着,你幸福,我就幸福。”多尔衮双眼泪珠汪汪,只要眨眼,也会瞬间化作苦涩的河流。
两者的心,是那么的近,那么的相似,那么的苦涩,比上一次,还要苦涩。
“我走后,福临,你就帮我照看下吧,他还小,许多事情都还不了解,有你帮助,我就放心了。”博尔济吉特·布木布泰挤出一丝笑容,强颜欢笑道。
“放心,有我在,他会好好的,没人可以伤害他。”多尔衮痛心的回道。
“好吧,既然这样,我就走了,你也要照顾好自己啊!”掩住心底的不舍,博尔济吉特·布木布泰开口道。
“我没事,只要你好,我就好。”多尔衮的心,再次割裂。
博尔济吉特·布木布泰深深地看了多尔衮一眼,转身毫不犹豫的离去。不敢转身,不敢回头,不敢停步,因为她害怕,她害怕啊!
看着博尔济吉特·布木布泰渐行渐远的背影,多尔衮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他,仿佛回到了上一次。也是这样,他看着她静静的远去,不过上次,他们都知道以后他们还有相见的机会。这次,相见,不知道还有没有机会,也许,那本就是个奢望。
福临,鳌拜,多铎感受着场中那凝固的气氛,不敢说一句话。
“多铎,以后我手下的正白旗全部交给你,你要一直支持福临,帮福临坐稳帝位。”
等博尔济吉特·布木布泰的背影消失后,多尔衮突然好似老了一截,有些失落的道,说完,不等几人反应过来,身形萧索的向着大殿后面走去。
“情之一字,最是伤人啊!”福临摇头,一副小大人样。
“是啊,哥哥何等英雄了得,可是现在这个样子,唉!”多铎叹道。
鳌拜傻傻的看着这两个突然一声一喝的家伙。
这两个家伙,什么时候这么亲近的啊?
他怎么不知道啊?
另一边,博尔济吉特·布木布泰在调整了一下情绪后,摆出一副庄严不可侵犯,整个人无比严肃的神情走了出来。正好看到了那一张张玩味的笑脸。
“唉,没想到你这么快就出来了,我还以为我需要去叫叫你呢?”马鑫叹了一口气。本以为还能亲眼看看两人的悲情剧,如今看来,没机会了啊!
“我可不像某人,我说什么就是什么。”大玉儿冷声道。要不是马鑫太过强大,谁想出来啊?
“是吗?”马鑫轻轻一笑,转身离去。
“唉,本以为还能有个调教的玩具,没想到,唉!”孙音儿失望的看了大玉儿一眼,跟着马鑫离去。
“以后,好好玩啊!”邹玲轻轻一笑,连忙跟上了郑美人等人。
“圣母皇太后啊,真是一个高贵的称呼。”朱媺娖冷冷一笑,跟着陈圆圆等人结伴离开。
“你....”柳如是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大玉儿看着众人的背影,冷冷一笑,慢慢的踱步,跟了上去。
袁承志和祖大寿等人在将后金再次的打回原样,并且将后金的各大宝库全都清理一空时,施施然的跟在马鑫后面,以一副胜者的姿态向着顺天府而去。至于盛京城,以后自会有人来处理,他们,可没那个心思待在盛京城啊!
顺天府,在王承恩等东厂番子的铁血手段下,一切,都变的是那么的富有朝气。虽然其中的血腥味之浓郁,盖以往诸帝。但是看着顺天府城中百姓那一张张满是欣慰的笑脸,崇祯的心,却是那样的安详,那样的舒适。
本来对于直接血洗东林党人以及那些各地的官吏,他还是有点子担心再次激起民变,可是看着王承恩传来的那一张张触目惊心,罄竹难书的东西。
他震惊了,震撼了。
他从来没有想到,他自以为的那一个个朝廷的栋梁之才,干的却是不断地挖着大明根基的事,不断地让大明变得虚弱。他们,真的刷新了崇祯的三观。
对于那些文臣,他,再也不敢相信了。
这些时日,虽然有着各地的高门大族,大明的知名文人不断地向着崇祯递着折子,诉说着王承恩等东厂,以及锦衣卫的罪名,还有文人的地位,文人之傲骨。
但他,全都压后了。让着王承恩查了查。
呵呵,这些,又是一群在挖大明根基的人啊!
王承恩贴心的为他处理了。东厂,锦衣卫的名,更臭不可闻了,但各地的大族,却在东厂和锦衣卫的不断动手下,势力不断地变小。
崇祯发现,大明竟然随着东厂,锦衣卫等人的动作,更加的安定了。
这下,他更不急了。
坤宁宫。
崇祯放下手里的八百里加急,一脸的喜悦之意。
周皇后见到崇祯的这幅样子,连忙笑道:“皇上,又有什么喜事啊?”这段时间,崇祯可是经常这样莫名的笑,每一次笑,都是那样的开怀。她,可是从来没有见过啊!因此也常常配合崇祯的动作。
他,已经很苦了,她,只愿他高兴。
“一定是先生又打胜仗了,是不是啊?”王承恩配合的说道。
崇祯脸上的笑意更盛了,但却是对着王承恩露出一个不满的眼神,玩笑道:“承恩,你怎么又说了?就不能让我亲自给皇后说说,让皇后高兴高兴吗?”
“奴才错了,奴才错了,这都是奴才的错,以后奴才再也不敢了。”王承恩连忙配合的轻轻地打了打自己的嘴。
“你啊...”崇祯摇头,无奈一笑。
周皇后也是一笑,等这股氛围过去了,她再次道:“皇上,上次袁将军传令说他们已经过了山海关了,这次,难道他们已经攻陷了盛京城了吗?”话中虽有些希夷,但更多的却是想要讨好讨好崇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