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要说上京有什么传闻闹得沸沸扬扬,那莫过于两个,都跟上京刘公子有着抹不开的关系。第一个是这个不雅间背后的幕后老板,有刘俊的一个位置。按理来说,刘俊这样的人随随便便开个古董店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只可惜这次这古董店一开业,刘俊就和另外一个合伙人发生了不愉快的事情。
这第二个呢,就是之前周鹤和刘俊大打出手,虽然说后面也送了礼道了歉,可是周鹤是什么人,是几箱礼就能够平息心中怒火的人吗?所以说这上京城里的老少爷们都在等着看刘俊的笑话,也不说是看笑话,只希望他的所谓人际趣事能够给人们茶余饭后添上一抹谈资。
只是,一切都风平浪静。周鹤从上京回到深城之后,不知怎么的又来到了上京,挑着几个著名的夜店场子逛了一圈之后也变没了动静,像是来考察些什么,又像是只是过来当个普通的游客,就像每年那三亿人涌向上京的人一样。人人都谈到这上京的刘俊是跟着苗红的好青年了,从一出生就备受瞩目,在关怀备至里长大,承载着无限的期望,这些年来也算是勤勤恳恳,也没见他主动惹过谁,可是这周鹤就不一样了,从小在死人堆里爬出来,差一点儿就见了阎王。人家小时候经历的那些,以及他这么多年在不同的社会制度里泡出来的纨绔气息,也不是刘俊能够抵挡得住的。
渐渐的风言风语越来越离谱,有人说刘俊和周鹤是为了一个女人大打出手,听店里的人说,打架的现场旁边也的确站着这么一个女人。不说有倾国倾城之貌,也算是登得上大雅之堂。
什么谣言但凡传到最后总能带着点儿其他颜色,因为人们总喜欢听这些,刘俊一瘸一拐出院的时候,还觉得有些离谱。最离谱的是刘家一个月一次的家宴上刘少海也淡淡地问了一句:
“以后和下属的关系还是要处理好,不要闹的人尽皆知。”
当时刘俊的心里可谓是把刘夜问候了个彻底,表面上去还要哈哈笑两声,说一句知道了。
但是刘夜那个时候刚好又在扇阴风点鬼火:“弟弟何止是和下属的传闻热热烈烈,风流韵事也是多的很呢!”
刘俊心中的白眼已经翻到了天上,真的不知道这个时候刘夜在他面前装什么兄友弟恭。明明这一切祸水的开端都是因为他。什么风流韵事?怕是方舟知道了要把他打死。
但是刘俊也只能端着明白揣糊涂,装作一副很软弱很好被欺负没什么脑子的样子:
“哈哈,谁年少时还没轻狂过呢?”
刘夜还想再说些什么,但是刘少海已经笑了:
“的确,谁年少轻狂时还没犯点错误呢?”
于是意味深长地盯着兄弟俩,虽然刘夜和刘俊的心里都因为他这句话更加不好受了起来。
“早晚会帮你结束这个错误。”刘俊心里嘀咕,面上却说了一句:
“所有的错误终究都会走向纠正过后的正轨。”
于是浮生阁这一天迎来了一位尊贵的客人,其实说来也巧,因为周鹤和浮生阁的老板前段时间刚刚在夜店里见过。当时就听闻说深城的周鹤最近来上京玩了,却没想到上京最出名的历史文化古迹没有吸引到他,还是这五光十色光怪陆离的现代娱乐产业把他的魂儿勾走了。
“您打算想买些什么?”
老板谦卑的问道,毕竟周鹤不是他想惹就能惹得起的人物。他竟然都能够把刘俊打个半残进医院,他只是一个小小的古董店老板,周鹤想要收拾他,更是轻而易举。
“你们应该知道我跟刘俊的事情吧?”
周鹤表情玩味,摸索着下巴,盯着老板问道。
老板让他进会客厅里面讲话,周鹤不情不愿的跟他来到了会客厅,还略有些烦躁。
“好,我听说刘俊的人最近刚好在找这把剑,你们这儿有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古剑?能够以假乱真的那种?”
老板大喜过望,何止是以假乱真,那把剑的原品,就在他们这放着呢!
“周公子,您找这把剑是拿去干什么呢?”
周鹤略有些郁闷:“深城古玩界的开发,一直都是在淡水池子里面取水喝,如果我要进一步让我自己不陷进窘迫里,我就得在上京,以及其他城市发展起我自己的古玩事业!”
“上京有个刘俊,就实在是挡了我的路,这不是听闻你们上京,也就是大华最大的那个房地产商,康城在找这把剑吗?”
“所以您是想借花献佛?”
老板谄媚地问道,周鹤倒是觉得他很奇怪:“借花献佛,你这意思是我买你剑不用给你钱?”
中年男人面上有些挂不住了:“这倒也不是……这个钱呢,咱们还是要给的,但是您是周公子,我们可以适当的为您降低一点价格,希望您以后在把这把剑交给康总的时候,能够替我们浮生阁美言几句。”
周鹤抬了抬眉毛——原来在这儿等着他呢!
“行,一定帮你们好言好语的说几句。毕竟找到这把剑也不是我一个人的功劳,也不是完全靠着我的势力找起来的,只是不知道你们背后有没有其他人啊?如果有的话,你可以帮我引荐给你们背后的老板,我周鹤也想与他们达成一些合作。”
这话就说的直接很直白了,老板明白周鹤绝对也不是傻子,这么大个浮生阁能够屹立这么多年不倒,还是在这么好的地段,前不久刚刚又经历了停业整顿的事情,但是都依旧能把生意做下去,若说背后没有关系是肯定不可能的。
“周公子有这份心,我实在是有些意外!我还是要回去跟我东家再说两声,才能谈合作不合作的事情啊!”
周鹤笑了:“你不如直接让我跟你东家见一面,我再和他谈。”
“这……”老板的面露难色,但是很快又换上了喜气洋洋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