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里,在“啪啪啪”地**碰撞声中,夹杂着喘息、呻吟等各种声响。
“我……不行了……放过我吧……”一个女人的声音响起,臃懒而腻人,非但没有半分讨饶的味道,反倒是有种说不出来的媚惑。
“真的如此吗?嘴上这么说,下边可不是哦!”男人的声音带着粗重的喘气声响起,声音中充满了戏谑。
“唔……哦……恩….…”女人没有接话,只是发出几声闷哼。
“被我说中了吧,你就是个YIN娃DANG妇。”男人仍不肯放过她,继续嘲弄地说道。
“求求你……哦……不要再说了……啊……”女人的声音里已经带着哭腔,却仍不受控制地发出愉悦地呻吟。
“接受现实吧,老老实实当我的女人,我会给你想要的一切。”沈北看着身下已经数度攀上高峰的夏荷,再一次将精华注入对方体内,烫得夏荷发出高亢的呻吟,身体痉挛着,又一次达到了**的顶峰。
“不,你休想。”夏荷摇着头,虚弱地说道,乌黑的秀发被汗水打湿沾在额头上,却无力去拨开,她从第一次到现在,已经不记得到底来了多少次**。可尽管身体已经屈服,她的内心却始终绝不肯向沈北低头。
“真是顽强啊!”沈北大口喘着气心里想道,他从来没有在女人身上费过那么大的力气,夏荷的确很坚强,在沈北所遇到的女人当中,无论是内在还是外在都算得上是数一数二,可惜遇到了自己,注定要成为他珍藏之一。
将其一把抱起,沈北打开了通向阳台的门。
被外边吹过来的晚风一激,夏荷昏沉的脑袋顿时清醒过来,她身子缩了缩,惊恐地说道:“你想干什么,我……我不要被看到。”
“放心好了,我也没有让别人欣赏自己女人的兴趣。”沈北看向远处那被火光染成红色的夜空,“不过是想让你出来看一下风景罢了。”
夏荷有些发愣,随即听到远处隐约传来警笛声传来,她被沈北从刚才一直玩弄到现在,脑袋里被**填满,对外界的一切全都茫然不知,现在稍微清醒过来,这才发现周围很吵闹,似乎发生了什么事。
寻着警笛声的来源望去,下一刻,夏荷脸色大变,只看见在远处一大片建筑此刻已是埋葬在冲天的火光当中。
为了就近方便工作,夏荷租的房子就在她的工厂旁边,对于那陷入火海的建筑她是再熟悉不过了,那是她的希望,是她精神上最后的寄托,可现在却在她的眼前轰然倒塌。
“不!!!”
不顾会被人听到甚至看到,夏荷大声地叫出声来,语气中充满了绝望,她挣扎地从沈北怀抱里挣脱出来,想要去挽救那最后一线希望。
“你打算去哪?”沈北一把抓住她,稍稍用力,便将夏荷仍回了床上,然后压上去,“夜还长着呢,我的美人!”
“放我离开!!!你快点放我离开!!!”夏荷拼命挣扎着,用尽混身力气想要从床上爬起来,可惜在沈北面前这一切努力都是徒劳。
“已经烧了三个多小时,你认为还会剩下什么东西吗?”沈北的话就像毒蛇一般狠狠地在夏荷心里咬了一口。
夏荷听到这话,停止住了挣扎,呆呆地看着沈北,突然疯了一般地死命咬向他,双手挥舞着,像一只被惹怒的野猫,“是你,是你干的!!!”
“是又如何。”沈北冷冷地说道,一手将夏荷两只细嫩的手腕牢牢抓住,另一只手压住她不住动弹的身子。
“我就是要毁掉你的希望,你得怎样?”
“不……不,你不能这么做。”夏荷茫然地摇着头,不再挣扎,似乎开始接受现实,又或者说是陷入绝望。
见到她这样,沈北放开手,皱了皱眉头,显然在强烈的打击下,这女人进入到了一种痴迷的状态。会有这种反应倒也不意外,人的大脑在承受不住打击时会进行自我保护,拒绝接受任何外在的刺激。
只不过沈北现在不是在调教性*奴,更不是美人犬,他之所有费那么多心思在夏荷身上要的可不仅仅只是这样。
狠狠一巴掌甩到夏荷脸上,“啪”地一声,一个五指印在她细嫩白皙的脸上浮现出来,很快便肿了一大块,稍微破坏了些许美感。
“你是不是很恨?”沈北站起身来,居高临下望着仍陷入到痴迷状态的夏荷,“恨我!恨所有垂涎你美色的男人!恨这个肮脏的社会!恨整个世界!”
“看看你自己的样子,就像是只母狗,还是只被抽去脊椎的母狗。”沈北继续嘲讽地说道:“你恨我恨所有男人只懂得垂涎你的美色,为什么不先去把自己的容给毁掉。;你狠这个社会为什么不去反抗而是选择逃避?三十多岁的人了也该懂点事了吧,该明白天高地厚该明白这地球不是围绕你转的了,之所以落到如今的地步,说明你智商不够情商过低精神还没发育成熟………”
一口气说了那么多,夏荷的眼睛里恢复了一点神采,沈北觉得是时候给予她最后一击了,“我可以给你一个机会重新证明自己,向我、向所有男人、向这个社会、向全世界证明自己的机会,你敢吗?你有这个勇气吗?如果你不敢,没有这个勇气,那你就老老实实乖乖当我的母狗,一辈子摇尾乞怜!!!”
夏荷握紧了拳头,她脸上迷茫的表情开始渐渐消散,重新露出坚毅的神情,而与此同时,沈北右手上戴着的黑暗之戒前所未有地爆发出耀眼夺目的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