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孩子去哪了呢?她们在没在一块?
休息时我跟代数老师坐了一会,问她最近校园有没有什么新闻,代数老师又打开了话匣子,叨叨了一堆没用的事,我还是耐心的听完了,她还说那个体育老师王文革好几天没来了,不知道在忙啥。
那个死变态,让卡车压死我都不难过,平时就爱占女学生便宜,我刚来时还敢打我的主意,故意打开更衣室的门偷看人家换衣服,还说是走错屋了,走错屋一两次有人信,一个月走错十回八回的谁信啊,有机会看我不好好教训他。
我们在办公室正聊着,外边走进来个人,我一看,是我师专时期的同学,现在在工校执教语文,他叫李观山,人不错,挺温柔的。
“观山?你怎么来了。”我问道。
“呦,冷御卿,有些日子没见了,你干啥去了。”
“哎,别提了,因为点事受了伤嘛住院了嘛,你近好吗,这是来找谁呀?”
“嘿,其实我就是来找你的。”
代数老师也说:“你不在的日子他可没少来,估计是有啥要紧事吧。”
我点了点头,是啊,我住院的事没跟同事们说,她们也不知道我在哪,没地找我去。
李观山憨笑道:“没啥要紧事,本想让御卿给我教案把把关来着,新教材我第一次用,很多细节都不熟悉,我想你比我聪明,让你来参谋下肯定比我自己弄要强。”
原来这么回事,那还不简单,我就要过来看看,确实是,中专的课程大抵与高中一样,那我还不手到擒来。
代数老师看了看李观山,笑嘻嘻地说:“没那么简单吧,我看醉翁之意不在酒哦!”
李观山被她说的都不好意思了,我纳闷怎么了你们这是?李观山想起一件事来:“我今天看见你们学校的体育老师王文革了,他和一个中年人带着两个姑娘去了KTV,哎,现在的老师,哪还有一点自制。”
我蹭地站了起来,问他那两个姑娘多少岁?长得什么样,有没有啥特征?
李观山回忆了一下:“两个姑娘十六七岁吧,距离太远,样子没看清,有个个头高点的头上带个白底黑斑的发卡……”
我气愤地攥紧了拳头,攥的咯咯直响:“你大爷的王文革,可真是个禽兽不如的家伙。”
事不宜迟,我问了李观山他们去的KTV地点及名称,便不顾二人的疑惑匆匆的去开车。
现在到放学时间了,校园里都是回家的人流,我按喇叭催促学生们让让道,学生们也知趣,见是我的车纷纷躲开两旁,我开车穿过人流,驶向大道。
千考虑万考虑,都没想到谢婷和周静娴是被王文革拐出去的,你胆子也忒他妈大了,未成年都敢下手?
李观山所说的量贩式KTV不算太远,但晚高峰想把车开快了都不行,二里地的路前前后后花了近一个小时,等我赶到后天都快黑了。
我怒气冲冲的进了KTV,看样子还挺高档的,服务生过来问我几位,我说不唱歌,向你打听个事。
“哦!是问缺小妹吧,现在确实在招小妹。”
去你大爷的,他所说的“小妹”就是以前说的“小姐”,这货把我当成应聘陪唱的了。
“向你打听几个人,白天是不是有两个中年人带着俩小姑娘来过,他们现在在哪?”
服务生忙撅了撅嘴说不知道,他不方便透露客户信息。
真是急死我了,没时间跟你耗了,我转身从吧台拿来个电热铁水壶,在手里卡巴卡巴的捏扁,捏成个铁球放在他手上,再问:“他们在哪?”
服务生哆哆嗦嗦的指着南边说:“开……开车往郊区去了。”
“啥时候走的?”
“他们在这消费一天,时间据现在来算的话……应该是一个半小时前吧。”
我出了KTV,南边的郊区?王文革打的什么主意?这时静娴爸来了电话,我接听,他说静娴晚上没回家,这下是真的失踪了,我说你先别着急,我已经有了静娴的线索,让他等我消息吧。
静娴爸死活不同意,非得要跟我一起来,来就来吧,我告诉他地点,等了十多分钟,他才骑着摩托急着赶到,我让他把摩托锁在这,座我车去找。
我一路往南开,南边是荒郊野岭了,静娴爸问我咱这是去哪?
我把我所知道的都告诉他了,周静娴和谢婷可能和王文革在一起,王文革很可能对她们图谋不轨,不说不要紧,我说完静娴爸竟哭了起来,我说现在不是哭的时候,咱们这也是盲目的寻找呢,路上注意有没有可疑车辆或俩姑娘的线索。
走了能有半个小时,天彻底的黑了下来,进山后弯道特多,不敢开的太快,南边的郊区,我不记得这里还有人家来着,再往前倒是有个度假山庄,他们会不会是去了那了呢?
又开了一会,静娴爸突然大叫起来让我停车,我问咋了?他说他看到他闺女了,我大喜,忙把车停在路旁。二人忙下车找,静娴爸说在路边的草丛里看见个人影,很像自己的闺女,我们取出手机照明,果然在草地上躺着个姑娘。
姑娘只穿着衬衫,下身赤裸,腿上脚上都是伤口,倒在草地上不省人事。
静娴爸大叫了一声“闺女”,忙把她抱在怀里,又大哭起来,抱怨自己没照顾好她。
我说现在不是难过时候:“要紧事还没办完呢,来把丫头给我,我检查一下。”
我抱着周静娴回到车上,又让静娴爸在外边等一会,我取出手电检查一下她的伤势,腿上和脚上的伤口像是锋利的东西划的,伤口很浅,并无大碍,我想验证一下我的想法,已便心中有底。
我扳开周静娴的双腿,轻轻拨开私处,万幸***还在,这姑娘没有被玷污,我喜上眉梢,脱下外套给她拦腰缠住,这时候周静娴醒了,朦胧的睁开眼,看是我在,忙扑在我怀里抱住,哭着喊了声:“老师。”
我拍拍她的背安慰道:“没事了,没事了,老师在这呢,你很安全!”
周静娴还是止不住的哭,他爸爸也来抱住女儿安慰她,我问周静娴:“谢婷没和你在一起吗?”
周静娴止住哭想了想,又着急的说:“老师快去救救谢婷,她被王老师绑架了,王老师要强X她。”
果然是王文革那个畜生,我们忙上车,周静娴指引下,我们去了度假山庄。
路上周静娴讲述了自己是怎么在魔掌中逃出的经过,下午王文革和他表弟刘斌,带着已经喝醉的周静娴和谢婷一起开车去了度假山庄,在那开了两间房,说是临时休息,王文革领着谢婷进了一间,刘斌搀着周静娴去了另一间,周静娴迷迷糊糊的睡了一会,醒来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不见了,又听见浴室里刘斌在洗澡,心想不对,突然感觉自己上了当,他一定是想和自己干那种事。
周静娴突然害怕起来,心中的恐惧油然而生,她说她所处的房间在二楼,房门全被锁上了,她怎么也出不去,眼看着刘斌洗完澡出来了,不得已,周静娴撞开了窗户的玻璃,跳下楼去,忍着周身的刺痛,跌跌撞撞的出了山庄,跑向来时的公路。
后来她发现刘斌也匆匆的下了楼,向着这边紧追过来,周静娴心里面害怕极了,不敢怠慢,一路上死命跑,跑到体力完全透支,才昏倒在路旁。
静娴爸哭着说女儿受苦了,父女俩又是一阵痛哭,我拿出一瓶水给周静娴,让她喝了,周静娴拧开盖子咚咚的全喝了下去,看到这我也心疼,可怜的孩子,何苦招惹王文革那货呢。
周静娴喝完水,突然瞪大了眼睛,哆哆嗦嗦的指着窗外喊:“是刘斌,是刘斌,他追过来了。”
我停下车,周静娴害怕极了,让我赶紧开车跑吧,说刘斌会杀了她,看来刘斌对她心理造成了不小的阴影,我不慌不忙的走下车,关上车门,面相呼哧带喘跑过来的刘斌。
刘斌也累的不行了,跑到我面前跑不动了,双手支着膝盖歇歇气儿,由于他面向汽车灯属于是逆光,他看不清我的样子,张口问:“大哥是不是去山庄的,捎上哥们一程呗。”
此刻的我可以用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来形容,抓住他头发迎面给他一拳,顿时口鼻鲜血涌注,牙碎一地,我松开手,刘斌向后倒了下去。
临上车前我没忘给他裆部来一脚,只听见他一声惨叫哀嚎,直到看见裤子上渐渐的渗出血,我才紧关车门,扬长而去。
说实话我做的确实有些过激,但实在是压抑不住心中的怒火,还有句实话得交代,假如静娴父子没在车上看的话,我很有可能杀了刘斌。
十几分钟后,我们到了度假山庄,我让静娴爸在车上陪着静娴,我去把谢婷带出来,周静娴说让我放心去吧,自己没事。
度假山庄是放松游玩的地方,别样的假山假石随处可见,一栋栋小别墅林立错落,夜间灯火通明,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祥和美丽的庄园,却成了王文革行凶淫邪的场所。(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