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中午放学时,我准备去天台吃饭,正好看见俞宇荫同学在骚扰女生。我开口制止他,谁想到他居然抬起手来,我当时还以为他要动手打人呢!谁想到…”
傅顾泽看着头上裹着一层层纱布的俞宇荫,嘴角勾起一丝玩味的笑容,“他居然扇起自己耳光来了,当时我直接愣住了。他扇了十几个后,就离开了,至于他去了哪里,我就不知道了。”
“你放屁!”俞宇荫听到这话,直接跳起身来,指着傅顾泽怒吼道:“明明是我在和虞梓怡同学交流奥数题时,你突然横冲出来,打了我一顿!”
傅顾泽看着反咬一口的俞宇荫,嘴角勾起一丝鄙夷与不屑,他并没有搭理后者,而是扭头对着文弱中年男子轻声说道:“老师,这是我知道的事情经过,您还有什么要问我的吗?”
“你和俞宇荫说的截然相反。”文弱中年男子推了推鼻间的眼睛,笑着说道:“确实需要好好问一下!”
“呵呵!”俞宇荫的母亲冷笑一下,鄙夷地说道:“赵主任,这小子明显实在胡说八道,哪还有什么好问的,快点叫他家长吧!”
“呵呵,我到觉得我们还是直接报警好!”俞宇荫的父亲盯着傅顾泽,阴阳怪气地说道:“俗话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会打洞]。有孩子的家长显然也不是什么好人,我们看还是直接走法律途径吧!”
找死!
傅顾泽听到俞宇荫父亲的话,心中一凛,一丝丝杀意从他心中缓缓升起。
“要不是我答应了梓怡不乱杀人,否则你刚才那句话,足够你死好几百次了。”他看着正冷嘲热讽的俞父,对着后者施展出一记心理暗示,“既然你嘴这么臭,那我就帮你漱漱口吧!”
随着这道心理暗示施展出,俞宇荫的父亲突然干咳一声,然后漫不经心地将杯子送到嘴边,将其中的水一口吞入嘴中。
要知道,秦俊国为俞宇荫一家三口接的都是滚烫的热水,几分钟过去后,这水依旧很热。
俞父刚一喝下这杯水后,整个口腔先是被烫得一阵麻木,接着才是大股的刺痛感。
噗——
在疼痛的刺激下,滚烫的热水被他喷吐出来,尽数落在俞宇荫的纱布上,烫的后者一边撕扯浸满热水的纱布,一边嗷嗷乱叫。
啪—
俞母见自己儿子被烫到,直接抡圆了手臂,一巴掌扇在自己老公脸上,“你有病吧!不知道往地上吐吗?非得往自己儿子脸上吐!”
俞夫原本还在纳闷,自己为什么会把热水吐到儿子脸上,但他在被自己妻子当着众人的面,扇了一个大大的耳光后,心中顿时怒火中烧。
“劳资布涂到地商,是音歪劳资看他账期!”他的舌头刚被热水烫过,说起话来有些吐字不清,“挺搞都毅哥个子,背任家瞎得值机闪直击二逛!”
“啊!”俞母不知道自己丈夫说的是哪国鸟语,但是总觉得他没说什么好话,于是又抡圆胳膊,给了后者一个耳光,“给老娘我好好说话!”
俞夫平白无故连吃两个耳光,整个人顿时一懵,紧接着不敢示弱地和俞母动起手来,“逆戈凑娘么,劳资卜黄手,逆烫劳资吃素这!”
什么情况?怎么这两人打起来了!
在场的老师们看着扭打到一起的俞宇荫父母,都是一脸懵逼。
其实不关光老师们懵逼,傅顾泽此时也有些脑袋转不过弯来了。
我只是想着对俞宇荫他父亲略释惩戒,怎么还发生了一串连锁反应,让他们一家子都倒霉了呢?
这算,一人倒霉,全家遭罪吗?
要真是这样的话,那可真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