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吕布,这真是小人啊,这刚刚才把刘备请过去,这又去攻打他。”曹操摇着头说道。
“我觉得此时正是进攻吕布的好机会。”此时荀彧突然说道。
“哦?为什么如此讲?”曹操问道。
要知道这次刘备被打走,正就是因为吕布的军事实力。
现在正好是别人强盛的时候,如果真要找他去打,那不相当于找死么。
“主公有所不知道,之所以这刘备这么狼狈,其实是有原因的。”
“有什么原因?”
“本来这刘备就比较弱,那小沛城肯定是受不住。”
“嗯嗯,确实是这样,我听说这刘备在小沛,也只有不到五千的兵卒,想要靠这么点人守住,那无异等于登天。”曹操点头说道。
要知道即使刘备的手下,张飞和关羽两人再猛,都不可能弥补人数上面的劣势。
“那是当然,这小沛是必失的局势,任何人都不可能改变。”荀彧点了点头。
“那军师刚刚为什么会说,这是一个好机会,难道是因为这一战,吕布损失了很多的兵力?”曹操问道。
他怎么都想不明白,现在为什么是好机会。
这吕布刚刚清理干净周围,也没有与其他的人交战。
自己这么一冲上去,根本不可能钻到任何的空子。
“主公有所不知啊,不知道主公有没有听说过,辕门射戟?”
“辕门射戟?这个真倒是听说过,这人是吕布的一个手下,叫什么来着。”曹操拍着头思考道。
“此人叫做陶应。”荀彧在一旁提醒。
“对对对,就是这个叫做陶应的人,听说实力还不弱,当时很多人都亲眼所见。”曹操表示十分的欣赏。
老曹对于各种猛将,都是抱着欣赏的态度。
“据我所知,就是因为这人,刘备才被打的丢盔卸甲如此狼狈的。”
“还有这样子的事情,那么说明这陶应真的是武艺非凡?”曹操顿时来的兴趣。
“这倒不是陶应本人的问题,而是他手下的那批士兵。”
“听说小沛失手的那一刻,刘备便带着人从北门逃走,当时还没有受到很大的损失。”
“期间吕布派出手下大将魏续和张辽追击了两次,但是都没有刘备手下的张飞和关羽给挡回。”
“哈哈哈,云长的武艺我是知道的,那可是万夫莫敌啊。”
“可是这第三次追击的人,就是这陶应。”说到这里,荀彧一脸的神秘。
“我可是听说这陶应的手下,一个个都不怕死,就连张飞都被打的丢盔卸甲,要不是关羽及时相救,这刘备可就要栽在那里。”
“啊?这陶应的手下这么凶猛!”曹操心中也很是惊讶。
“对,可是即使就是有关羽救场,也只把刘备一人给救了出来,连上钱财和他的夫人,都被这陶应给掠走。”
“他的夫人?..那这陶应究竟是什么人,有没有弄清楚。”曹操一愣,便继续问道。
“这陶应便是陶谦的儿子。”
“狗东西,竟然是他的儿子!”曹操这才反应了过来。
他怎么老感觉这个名字那么熟悉,原来是自己杀父仇人的儿子。
“你提起他做什么。”曹操顿时有点不悦。
“属下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有一计,能让这陶应与那吕布不和。”荀彧赶紧说道。
曹操最恨的人就是陶谦,他生怕曹操一生气砍了自己。
“反间?不知道文若有多少的把握。”曹操眯着眼问道。
“八成。”荀彧比出手指说道。
“那行,这事就交给你,既然有八成,那便可以实施。”曹操点了点头。
“可是这反间也只是短时间的,所以还请主公做好准备。”荀彧想了想说道。
“短时间?那也行,我这就点兵马,只等文若计成。”
曹操本来就很狠这吕布,以前他之前就抄了他的老家豫州,这个仇必须得报。
这自己杀父仇人的儿子,正好也在那里,简直是一石二鸟的事情。
...
在华阴的某处,段煨正坐在大厅之中。
他作为董卓的部下,一直都驻扎在这里。
而坐在他下手边的人,则是一副文人的打扮,一只手不断的捋着自己长长的胡子。
“真不知道文和这次前来,是为了什么事情啊。”段煨喝了口酒问道。
“忠明真是好久不见啊,我此次前来,是来投靠忠明你啊。”
说话的这人,正就是有着毒士称号的贾诩。
因为李傕、郭汜两人的罢兵,所以贾诩便主动上交了印绶。
现在的他也居无定所,所以只有投靠自己的同郡段煨。
两人作为武威姑臧人,也都互相的认识,何况贾诩的名气还这么大。
“哈哈哈,文和这是哪里的话,你来帮助我,我可开心都来不及啊。”段煨先是一愣,然后哈哈大笑起来。
可是段煨刚刚的那一愣,却被贾诩看在了眼里。
要说着贾诩可是一个鬼精鬼精的人,他一下就明白了这段煨心中所想。
“哪里的话,现在你作为将军,又迎接献帝有功,我在一旁辅佐你就是。”贾诩也跟着笑了笑说道。
“哪里的话啊,文和的名气如此之大,我哪里敢在你的面前称将军。”
这段煨走到了贾诩的面前,亲手为他倒上了水酒。
“哎呀,这使不得啊!”
“文和哪里的话,我得你如同得到上万人啊。”
两人因为是同郡,又是一阵寒暄,喝酒一直喝到了半夜。
可是等贾诩回去之后,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他这次来投靠段煨,可不是一个人来的,而是带上了自己的家人。
经过他刚刚对段煨的观察,可感觉这件事情没有那么容易。
对方表面上虽然显得对自己很尊重,可能也是碍于自己的名声。
但是私底下好像有着想法,对于段煨的想法,贾诩又怎么可能猜不到。
“忠明啊,我可没有这个心啊。”贾诩自言自语的说道。
他这一次只是想要找个栖身之所,让自己的家人好安定下来,根本就没有别的心思。
但是这段煨的想法,则完全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