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0万啊,把他们按两卖了,也拿不出这么多钱来?
潘伟淡淡出声:“亲兄弟明算帐!”
齐冬真想一巴掌呼他脸上,可还得笑着讨好的说道:“你那车子可是你家老爷子,送给你的结婚礼物,若是这样子残废掉了,实在是可惜,不如修理一下吧?”
潘伟淡淡出声:“亲兄弟明算帐。”
齐冬怒了,指着潘伟骂道:“你个傻子,就知道亲兄弟明算帐,这车子明明是你弟弟弄坏了,凭什么让我儿子赔,不赔,我们就不赔,你们能拿我们怎么滴?130万的自行车,这说出去,谁都不信,那么贵的车,你就不要开到马路上来啊。”
“马路上贵的车子,千万的都有,更何况我的一百三十万的车?”潘伟淡淡出声,“亲兄弟明算帐!”
齐冬气的手指头都在颤抖,最后打电话给林若然:“你表哥把你老公的自行车给撞了,他要让我们赔一百三十万,你来不来一句话……什么,让我们赔?”
随后,齐冬暴燥的语气温柔了起来:“若然啊,我可是你二舅妈,俗话说,打断骨头连着筋,咱们都是一家人,没必要把事情算的这么精对不对?这一百三十万,你也知道,咱们家拿不出来,反正就是车轱辘歪了点,不如拿去修一下,怎么样?”
“更何况,那130万的自行车,是你公公送给你们的结婚礼物,全损坏了,也不好,对不对?嗯,好的,你打电话问个情况先吧,放心,二舅妈等着你电话。”
潘伟捏了捏眉心,他的手机就响了,正是林若然打来的,他把这里的事情和她一说,林若然说句知道了就挂了,然后把电话打到齐冬手机上:“二舅妈,事情我也知道了,如你所说的,公公送的结婚礼物不好破坏,那你就拿五十万的修理费用吧?”
“五十万!”齐冬当下就跳起来,“你怎么不去抢?”
电话那头的林若然,语气淡然的很:“嗯,毕竟是一百多万的车,修理费用定是很贵的,就比如明杰一样,被打的得了皮外伤,不是也花了十万去修理吗?”
齐冬:“……”
好啊,居然拿一个破自行车,和郭明杰来相比。
齐冬心中恨得想把林若然给啃了,嘴上也不得不说道:“那是你姑姑家的事,和你二舅妈的事不相干,我是不知道的。”
“没事,我就是打个比喻。五十万这事就算了。”
咬牙切齿的齐冬说道:“要不,一万吧?”
“二舅妈,听说现在的那个地方,都是管吃管住的,你就让他在里面历练一下,也是好的,省得永凯表哥老是闯祸,若是日后……”
“五万!”齐冬不想自旁人嘴里听到儿子的坏话,一口打断林若然说的话。
电话这头的林若然,淡然的很:“二舅妈,实话说,你们三家都这样惯着孩子,真的很容易出事,看吧,这次就得赔个一百三十万。”
听着这一百三十万,齐冬再大的怒气也不敢发出,却威胁林若然:“你若是敢对我儿子做什么,信不信我不拿钱出来修理破自行车?”
林若然一笑:“二舅妈,我们竟然买得起一百三十万的车,还在乎那五十万的修理费?但是你儿子却修理不好了。”
“十万!”
“看在咱们亲戚的份上,二十万!若是再讨价还价,我就直接挂电话。”
“好!”
……
黑着脸的齐冬,领着林永凯走人,走了几步还回头,朝潘伟几人回头吐口水:“却,一家子土匪……”
“我这衣服是意国手工定制的,一套二十万。”潘伟淡淡出声,齐冬即将吐出来的第二口口水,硬是生生的吞了回去,可把大家恶心的。
齐冬不敢再找麻烦,拉着不肯走的林永凯走人:“看什么看,别看了,都说了,让你长点睛睛,却非得给我找麻烦。”
林永凯冷笑,低声对齐冬说道:“妈,给我十万块,我得找个人教训他,不然,我真的咽不下这口气,那二十万平常你捂得那么严,给我岂不是更好?”
齐冬真是气的不气不接下气,你以为我想吗?
夜色中,十几个人手执大砍刀,自黑衣中急奔而来,每个人都冷漠如霜。
潘伟脚步不停,淡然的抽出一根烟点上,吸了一口,对潘略说道:“保护好你的女朋友,要开战了。”
潘略一怔,护着张萌萌往后退,双眼看到前方奔来的十几个手执大砍刀的人,瞳孔微眯。
齐冬五人也看到狂奔而来的人,眯着眼想看清些那些人,待到他们看清后,大惊失色,林永凯第一个转头跑人。
鬼哭儿狼嚎的朝巷子跑去,然而,巷子的另一头是死胡同,林永凯五人欲哭无泪,看着站在巷子口的潘伟三人,全身瑟瑟发抖:“完了完了,他们要死了,我们也要完了。”
突的,站着不动,抽烟的潘伟,身形动了,犹如一道鬼魅般冲了过去……
紧接着传来一阵打斗声。
林永凯咽了咽口水,五人相视一眼,朝巷子口慢步走去,耳里传来拳拳到肉的声音,吓的手脚打颤。
“趁着潘伟被打,我们赶快跑去喊人,离这里两百米远的地方,就是制服局。”
不知谁说了这句话,林永凯拿出手机按下了三个数字,还是挂断了,嘴角噙着阴狠的笑容。
打吧,死吧,多好,这世上又少了几个坏人。
刚才还作死的诈了他们二十万块,这钱就算是给他们的火葬费吧。
潘略护着张萌萌站在角落里,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幕,心中久久不能平静。
果然,他的大哥还是最强的。
巷子里的人终于走出来了,林永凯以为他会看到血肉模糊,倒在地上,痛苦哀嚎的潘伟。万万没有想到,倒在地上的,居然是那十几个拿砍刀的人。
那群人之中,拿刀的手,都被削了下来,血流在马路上,血腥而又残忍。
在这一堆少了一条胳膊的人群中,有一个男人如道战神般,顶天而立般站着。
昏黄的路灯,照耀在那人身上,给他打下一层晕黄,令其神秘而又冷醋。
林永凯只感觉两腿间一热,他居然被吓尿了,就这么淡淡的一眼,他居然被吓尿了!
战神般的男人,嘴中叼着香烟,深吸一口,脚一踢,一把大砍刀飞起,直射林永凯而来。
被吓着的众人,连尖叫声都发不出来,眼睁睁的看着大砍刀,射在林永凯身边的电线杆上,一穿而过。
林家人目瞪口呆,不敢动弹分毫。
就在这时,没有风的晚上,突然狂风大起,树叶疯狂的摇摆着,昏黄的路灯,突的炸了。
“砰!”
“砰!”
路灯连炸四五盏后,一个人影从天上飞来,没错,就是飞,整个人就如一只阿飘般,自远处飞来。
那是一个全身都罩在黑袍中的人,不知男女,只知道他手中还有一把大砍刀。
大砍刀路过灯光时,被这么一晃,冰冷的刀光闪过林永凯五人,个个都好似魂被砍中一般。
潘伟依如先前一般,站在断了手臂的人群中,吸了一口烟,吐出的烟圈缓缓飞向黑袍人。
黑袍人手中大砍刀,由上而下劈在烟圈上,烟圈一分为二,没有一点停顿,朝潘伟劈去。
男人一动不动,就站在中间,看的潘略瞳孔微缩,手下意识的收紧,捏痛了张萌萌。
张萌萌忍痛不出声,刚才她就认出了潘伟,没有想到他居然和潘略是兄弟。见识过他的强大的张萌萌,在心中替潘伟祈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