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一碰?”
见到叶锋停了下来,命剑悬浮在他身边问道。
“问一些事情,来佐证一下星韵的说法。”
从腰后抽出泯灭,拿着这把能够发出破空境实力的枪,叶锋全然不惧。
当西内尔出现在叶锋视野中时,西内尔也看到了叶锋,长戟往地上狠狠一砸,西内尔笑着说道:“你居然还敢停下来。”
“寒冰人马不是一向温和吗?什么时候变的。”
抚摸着泯灭的枪身,叶锋平静的问道。
“那只是你们认为的。”脸色出现不屑之色,西内尔完全没把叶锋手中的烧火棍放在眼里,接着说道:“你们人类太好欺骗了,只要我们表现出来一点点善意,你们就会觉得,这是我们的本性。”
“所以你们才走上了服食人血的道路?”
反问了一句,叶锋抬起了手中的泯灭。
这一刻脸上挂着冷笑的西内尔,感受到强大的压力已经致命的锁定,他脸上笑容顿时僵硬了。
明明这种东西根本没有任何威力,这种感觉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别动。”
见到西内尔想要将长戟从地面上拔出来,叶锋淡淡说了一句。
西内尔这下是彻底进退不能了,他感觉得到,只要自己微微动一下,叶锋就会开枪。
“回答我几个问题,我不杀你,听懂了就眨眨眼。”
西马尔眨眼。
“你们的族长,去什么地方了?”
抬起头视线落到西内尔身上,叶锋问出了第一个问题。
“不知道,他已经消失很长一段时间了,我们唯独能够知道的是,他没有死。”
这一点和星韵所说的吻合,叶锋微微颔首追问道:“祭祀的身份是人类,这一点我想你们早就知道了,为什么你们族长没有杀她?”
“最开始的原因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如果杀死她的话,会天降厄运,这不是寒冰人马一族能够承受的。”
原来如此,星韵真正有恃无恐的地方是在这里啊,难怪她看到了生机,却不想冒险呢。
等等……想到这里,叶锋不由皱起了眉头,如果自己能够成功出去,将星韵发簪带给她的老师,这不也是生机吗?
叶锋不由轻笑了一声,原来星韵是看到了不止一条生机啊,果然拥有预言能力的人,就没有几个是简单的。
身体有些僵硬的西内尔,看到突然发笑的叶锋,顿时有些心惊胆战的,这个人是不是疯掉了。
“最后一个问题。”组织了一下语言,叶锋才开口问道:“王座下面,究竟有什么?”
“这个我不清楚。”见到叶锋脸色冷了下来,西内尔赶紧补充道:“但是我听修建王座的族人说,族长将一个东西镇压在了王座之下。”
镇压……这个词有些微妙啊,抬手摸了摸下巴,叶锋说道:“你可以走了。”
尝试着将手贴在长戟上的西内尔,见到叶锋没有任何反应后,顿时目光中闪烁着杀意,只要握着长戟,眼前这人有枪又怎么样?他必死无疑!
瞬息间西内尔踏破寒冰,手舞长戟来到了叶锋面前,长戟重重挥砍而下。
“叮!”
已经想象到叶锋在长戟之下,血肉横飞模样的西内尔,耳边传来了一声清脆的金属碰撞声。
“什么?”
瞳孔一缩的西内尔,脑袋被枪指着。
左手持剑右手持枪的叶锋,衣襟被风吹动着,嘴角微微上扬:“给过你机会了。”
下一秒叶锋扣动扳机,泯灭的子弹脱膛而出,眼前西内尔头颅如同烟花一般,炸裂开来。
“老叶,帅哦。”
西内尔的身体重重摔在冰面上,命剑也夸了叶锋一句。
已经消耗完子弹的泯灭,正在不断吸收着周围的能量,重塑子弹。
将泯灭别在腰后,叶锋低头看着西内尔的尸体,陷入了沉思当中:“命剑,你说,王座下的东西,会是什么?”
“不是离开这一关的光芒吗?还能是什么。”
话应刚落的命剑,一剑落在了西内尔的尸体上,顿时出现了一个大口子。
“我还以为皮会很厚呢,看来不过如此。”
见到自己造成的伤口,命剑很是不屑的说道。
这些半人马的身体强度,还没有之前那头巨蟒强,命剑还说有多强呢。
“能够用到镇压二字的东西,会仅仅只是一束光芒?”甩出一道灵火的叶锋,淡淡的说道:“看来琪雅玛歌草原,不太简单啊。”
“万一只是这个半人马听错了呢。”
倒是没有想那么多的命剑,只认为叶锋考虑得有些多。
“走吧,我们速度得快点了,不然西内尔没有回到冰川峡谷,肯定会出事的。”
没有过多和命剑强调什么,叶锋此时越发好奇,精灵之歌特意将自己送到琪雅玛歌的用意了。
如果是自主意识的将自己送过来的话,那精灵之歌不就是和审判一样的存在了?如果不是自主意识的话,那更有意思了。
那代表着精灵之歌已经有这种意识了,想要叶锋这个考验满分通过的人,来为它处理一些棘手的事情。
一路朝着王座的地方奔袭,在三个时辰后,绕过无数寒冰人马巡逻的叶锋,来到了一处山峰底部。
星韵地图上给的标记就是在这个地方,望着高耸入云的山峰,叶锋眉头一挑,这玩意不会在山顶吧?
“有禁空,飞不上去。”
已经贴地的命剑,有些憋屈的说道。
“试试断法。”
第一次看到命剑还有这种时候的叶锋,乐了一下说道。
“已经试过了,没用,不是技法。”
命剑也不是什么傻子,在第一时间没办法飞行的时候,就已经用断法试过了。
不是技法类的禁空,那就只能是规则了,这就有意思了,王座之下究竟有什么东西,都让寒冰人马的族长用上规则了。
在山峰底转悠了一圈,叶锋总算是看到了一处上去的路劲了,只是这一处路劲的旁边,还搭建着一处小屋。
这个小屋绝对不是给半人马居住的,因为它实在是太小了,心存疑虑的叶锋,小心翼翼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