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娜蜷缩在床上不停的颤抖,连艾德琳被尤利塞斯上尉按在地上动弹不得都没有丝毫的反应,虽然是创伤症的反应但是珍娜现在的表现才是她这个年龄该有的情绪反应。
库里斯基大大咧咧的坐到床边伸手想要抚摸珍娜的头发,不过碍于年龄的差距再加上库里斯基的形象并不是属于那种帅到没朋友的档次,此时的情形更像是一个不怀好意的中老年大叔想对眼前这个少女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尤其是库里斯基极力想表现出来一脸和善的表情,更像是一个那这棒棒糖诱拐小女生的坏人,现在的库里斯基就差一句,来叔叔带你去看金鱼这种神句了。
当然珍娜也不是那种能被诱拐的小女生,起码现在不是,库里斯基的手还没有触碰到她,珍娜就抢先暴起,连滚带爬的从床上滚下来,用正在颤抖的四肢艰难的向墙角爬去。
“珍娜!珍娜!!放开我!畜生放开我!”艾德琳看到珍娜滚下床的同时也开始激烈的挣扎起来。
“按住她!别让他乱来!尤利塞斯上尉!”
“是的,上校!”原本已经牢牢将艾德琳按在地上的尤利塞斯上尉,听到命令以后,又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畜生!放开我!你想干什么!畜生!!”艾德琳歇斯底里的喊道,然而此时此刻的她也只能用声音表示着自己的抗议。
“珍娜?珍娜?原来你在这里啊。“刚才因为艾德琳一打岔,珍娜已经爬到墙角蜷缩起来,此时的库里斯基彻底化身成变态怪叔叔的形象一步一步的走向珍娜。
“你要干什么?!你想对我的珍娜做什么?放开我你们这两个卑贱的畜生!“
“尤利塞斯上尉把这个烦人的丫头给我带出去,别妨碍我做正经事!”库里斯基停下了毕竟珍娜的脚步,皱了皱眉头说到。
“遵命上校!”说罢尤利塞斯上尉提起被反控双手的艾德琳连忙走出了医疗室。
当然尤利塞斯上尉可没有闲手去堵艾德琳的嘴,所以尽管隔着门艾德琳的咒骂声还是能隐约传进来,不过总的来说比刚才在房间里面当面骂好了很多了。
“现在来治疗一下你!”库里斯基盯着趴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珍娜自言自语的说道。
库里斯基慢慢走近了珍娜的身边慢慢的蹲了下来,珍娜也似乎发现有人出现在自己的身边,身体的颤抖变得更加剧烈。
此时的珍娜根本看不到往日的模样,现在的珍娜就和一个精神病人没有太大区别,披头散发的不说,鞋子还丢了一个袜子也不知道甩到了哪里去了,衣服也因为之前的挣扎被撕坏了好几处,蹲在墙角抱着双腿不停的颤抖。
库里斯基观察了珍娜的情况,默默的摇了一下头,起身开始在医务室里翻找起来。
珍娜的症状非常明显,非常典型的战后创伤症,战后创伤症是非常常见的战争心理疾病,性格大变、失眠都是属于比较轻微的症状,通常会表现出逃避会引发创伤回忆的事物、失忆,更为严重的则会表现出易怒、过度警觉、易受惊吓。
珍娜的表现更明显的是处于中期阶段也是属于最难治疗的一个阶段,创伤后应激障碍(ptds)是一种非常奇特的心理疾病发病时间可能会延迟数年甚至数十年。创伤记忆有时候会被贮存在程序记忆中,当病患做了某一特定身体动作时,便触发了创伤后压力症。延迟发病的PTSD也有可能在另一个压力事件下浮出台面,如家人或亲密朋友之死亡、或被诊断患有重大疾病。
作为世界警察的美帝,常年派兵参与世界各地的大小战争,投入的兵力更是难以计数,虽然美军有一整套严谨科学的心理干预方案,但是近年来美军退役军人因为创伤后应激障碍暴起伤人的事情屡见不鲜,被称为有美国“最致命的神射手”称号。的克里斯·凯尔,前美军海豹突击队狙击手曾四次前往伊拉克参战,这期间他共射杀160名敌人,可是他无法忘记战争带来的恐惧和伤痛,也无法完全融入家庭去尽一个丈夫和父亲的责任,深陷挣扎之中濒临崩溃,在退役后他积极参加帮助退伍老兵心理康复的工作中,然而他却在在2013年2月2日被另一名患有创伤后应激障碍的退伍军人在射击场枪杀,而这名射手退伍后返回美国已经生活了8年。
而珍娜所处于的中期之所以难以治疗的原因是因为过度刺激下理性已经完全丧失了,简单的说,你和一个婴儿坐而论道是没有区别的,珍娜的表现用华夏的土话来说就是失心疯了,和范进中举的状态差不多,对于这种人,是重不得也轻不得,刺激重了整个人彻底崩坏说不定一辈子就这么疯疯癫癫的了,可是刺激轻了完全没效果。
经过一番翻箱倒柜之后,库里斯基显然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在水池那里捣鼓了一会以后,拿着一大杯红色的液体向墙角的珍娜走去。
“没有找到血浆包,就拿红药水兑水凑合一下吧”库里斯基心里想着小心翼翼的走到了珍娜的身边。
也许是之前脱力的原因珍娜竟然蜷缩在墙角睡着了,不过时不时任在蜷缩的身体说明他并有深度睡眠,因为是无意识的状态对身体的保护也不是很刻意,此时的珍娜可谓春光外泄,而站着俯视珍娜的库里斯基的眼前更是一览无遗的风景。
不过库里斯基很明显没有这个心情,因为在库里斯基看来珍娜的休眠症状可谓天赐良机,哪里还由得他想入非非,再说了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风景再好又能好到哪里去?
于是库里斯基将手中装满红药水混合物杯子的移到珍娜的头上开始慢慢倾斜,红色的液体直接从杯子里留到珍娜的头上开始慢慢的浸入珍娜的头发。
正在熟睡中的珍娜很快感觉到了头不适惊醒过来,可是醒过来的珍娜除了瑟瑟发抖再也没有其他反应,这让原本计划好的库里斯基有些始料未及,无奈之下开始加大杯子的倾斜角度,越来越多的液体淋在了珍娜的头上。
可是珍娜就是吃了秤砣铁了心死活不动,任由红色液体淋满了全身,身边的地上也积了不少从身上渗下来的液体。
“哐当!”玻璃杯库里斯基甩了出去摔个粉碎。
“看着我!看着我的眼睛!“库里斯基野蛮的揪起了珍娜的头发,大声喊道。
库里斯基看着双眼无神的珍娜,不由得恻隐之心一动,抓着头发的手松了松,珍娜就顺势趴在了地上蜷缩着。
库里斯基看着趴在地上一边颤抖一边不停的用手抓挠地板的珍娜的无奈的叹了口气转身走到医务室的办公桌前拉过椅子坐了下来。
对于创伤后应激障碍库里斯基并不是没有办法,在库里斯基看来各种治疗方法都是扯淡!在他看来所谓得这种病的人都是心理暗藏懦弱的人,唯一的办法就是再一遍刺激激出来一口煞气就药到病除了,这方法虽然没有什么科学根据,但是被库里斯基用这土办法救治的士兵可不在少数,可是今天在这小丫头身上吃了憋,一大杯的红药水混合物倒到身上都刺激不到珍娜,那这丫头是因为什么失心疯了呢?
库里斯基看着仍在地上用工的珍娜突然觉得好无力,本以为这次任务万无一失,可是万万没想到最后出了这么一档子事,看样子只能找那些所谓的心理专家来诊治了。
不过就在这时珍娜突然停止了动作,不知道什么时候她停下了抓地板的工作,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看着呆呆的看着自己沾满红色液体的双手。
“珍娜?珍娜?”库里斯基也发现了珍娜的不正常,小声的呼唤道,可惜对方并不给他任何反应。
“珍娜?珍娜你在听吗?”库里斯基又小声唤了两声发现对方依然没有任何动静,连忙从椅子上站起来,下意识的向后腰摸去。
珍娜此时的表现让库里斯基特别有似曾相识的感觉,某种怪物在病变前似乎也是这种状态,太眼熟了,库里斯基下意识的去摸配枪,当库里斯基摸到空空如也的后腰的时候才想起来基地里是不配枪的。
库里斯基小心翼翼的将椅子移到了自己的身前做好戒备状态,再次小声喊道
“珍娜?你有在听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