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鸣渠那个神经病竟然在公司门口堵你,特么的脑子莫不是被驴给踢了吧,竟然还敢拦我。”
“你能不能慢点说,”夏小沫轻声打断她,“我没听明白。”
安冉一口气憋在嗓子眼,又耐心的重复了一遍,“你说,你当时为什么会喜欢这么个大傻逼。”
“这没什么好说的。”夏小沫不想损他,这不是间接承认自己当时眼瞎吗。“严恪喝醉了,我去给他熬点......”
“醒酒汤?”安冉冷笑,“总裁标配?”
夏小沫黑线,“冰糖雪梨......他嗓子不好。”
“哦。”安冉反应平淡,“我约莫听见明天李鸣渠明天可能去跟严恪谈合同,你一定要跟严恪秀恩爱,让他死心!”
“我为什么要干这种事情。”夏小沫原来就不想看见他,更不想在他面前跟严恪秀恩爱,“明天的事情明天再说吧,我现在先去忙了,今天才刚刚跟严恪吵过架。”
“别吵架啊!”安冉急急的喊道,“要是严总一怒之下不要你了你上哪哭去。”
“有你这样的朋友,我真的,”夏小沫无话可说,“行了,我挂了。”
她去楼下借了厨房,还是给严恪熬了醒酒汤......好吧,她原本就是想给严恪熬醒酒汤的,只不过为了打安冉的脸才这么说的。
大厨原来想帮夏小沫,但是做饭这种事情还是自己动手比较有意思,夏小沫推掉了他的好意。
她很快就做好了,麻烦服务人员帮自己送上去。
严恪醒过来感觉有点眼花,找了一圈都没见到夏小沫,坐在床上缓了会,给她打电话结果手机还落在了桌子上。
“干嘛去了。”严恪不开心的手机撂到一边,坐在床上闷闷不乐。
没一会儿夏小沫推门回来,见他醒了还很惊奇,“你就睡这么一会儿?”
严恪抬眼,伸开手要抱抱,“你去哪了?去那么久。”
“你醒了多久了?”夏小沫被他抱着腰,用手指捏捏他的耳垂。
他的下巴靠在夏小沫的肚子上抬头看她,眼睛湿湿的,显得特别可怜,“醒了一会儿了,我头疼。”
“头疼?”夏小沫抬手给他揉了揉脑袋。
手指的力度刚好,缓慢的给他揉着,严恪靠在她怀里,闭着眼睛,舒服的哼唧,“嗯,你真好。”
“我也这么觉得。”夏小沫很淡定的应承了,还笑了两声。
严恪的嘴角也勾起来,“你的脸呢?”
“都给你了。”夏小沫用掌心揉着他的脑袋两侧,“这个手法是不是一门失传多年的绝技啊,两掌一合并把你拍成个傻子。”
“成天都想着谋杀亲夫,嗯?”严恪捏捏她的腰,痒的夏小沫直躲。
“不闹了,现在还疼吗?我手快没劲了。”
严恪再次搂紧她,“不疼了,有你就不疼了。”
夏小沫戳戳他皮肤细腻的脸,觉得手感甚好,捏在手里玩,“今天怎么这么会说话呢,听的朕龙心甚悦。”
“要侍寝吗?”严恪微微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殷切的看着夏小沫。
夏小沫:“......”半天才憋出来一句,“爱妃今天辛苦了,自己休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