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巨大的金字塔中竟然会凭空出现一个妙龄女子?呵,打死小狼我都不信!这货绝对不是一可!按照这个作者的尿性,嗯!这只绝对是禁婆!
“呆!死妖怪!伪装成我好友的样子是有何居心?!”我躲在埃克的后面指着黄金上面的一可说,“想骗我也不换一个颜值高的,你要是变成泷泽老师的话我真就从了你了!”
“……”一可微笑着不说话,一个高抬腿踢向我的脸,我帅气的从楼梯上摔了下去……
啊!这力道!这身手!绝对是一可本尊没跑了!
“真的是你?!”我激动地爬上楼梯,想要与她来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她灵巧的一躲我就又摔下去了……
“你说你,假如我真是别人假扮的话你刚才已经死了知道不?”一可双手掐腰,“话说你怎么知道真的是我?”
为什么我能确定?哼哼,我们相处了一年多,在这段日子里我无时无刻的注意着她(主要原因是她老是偷吃我的零食)我就连丫生理期是什么时候都知道!
至于为什么刚刚一瞬间我就确定了她的身份……
“因为你有轻微的脚气呀~?”我旺仔一般冲她微笑。
在一可对我使用锁喉+擒拿+八段摔的时候(小舞:Excuse
me?)埃克在一旁调查着那块巨大的黄金。
“哎哎兄弟,我给你介绍下,她是我女儿……噗!”我被一可膝击平a了一下之后捂着肚子在地上打起了滚,而一可正在给埃克解释她来到这里的原因。
“其实(请看上一话)后来(请看上两话)最后(不给作者投食都是坏孩纸!)”一可生动的重复了珊姐和小红帽的话,“就是这样。”
“一可你对作者刚才那种不要脸的行为有什么看法?”我拿着一根香蕉当做话筒递到一可嘴边。
“业余技术的拖稿行为罢了,咱们以后无视他就好,不然反而帮他水字数了。”
“等等,你们想要潜入大祭司的地宫?”埃克搞清楚状况后连忙摆手,“这是不可能的!”
“Why?”我对他这种还没尝试就放弃的行为充满了十二分的鄙视,不行,我先去写个八百字的作文来讽刺一下现如今社会上与他类似的人!
在我寻找纸和笔的时候一可和埃克完全没有在乎我的耍宝,而是无视着我继续讨论……哼!我不理这两个人了!
“很早以前我曾在大祭司的书房里找到过关于地宫的文献。”埃克对我们说,“那里纵横交错,而且又有诡异的磁场作怪,任何探路设备都会在那里失灵。”
远方的地宫里,珊姐航少与小红帽。
“我去这是什么鬼?我带的指南针怎么一定用都没有?!”珊姐摇晃着无辜的指南君。
“大祭司还在那里设置了数不胜数的机关与暗门。”埃克依旧说道,“而且每一个机关的触动都会引起路线的变化!”
远方的地宫里,珊姐航少与小红帽正竭力奔跑。
“啊啊啊!!滚石啊!!”三人撕心裂肺的咆哮……
“最恐怖的是……”埃克的声音开始打颤,“大祭司在里面饲养了无数的猛兽与毒虫!”
远方的地宫里,珊姐航少与小红帽正在拿着火把。
“靠啊!怎么突然出现这么多蝎子?!”航少拿着火把驱赶毒蝎。
“别废话了!快想办法把这几只野猪杀死啊!”珊姐正在拿着长枪与群猪对抗……
另一边的小红帽骑在一只美洲豹的背上一脸的看破红尘,“那啥……你们两个搞定之后记得给我立个墓碑……”
“总之地宫是非常危险的地方。”埃克激动起来,“……我是不会让伊斯切尔去的。”
嗯……果然还是为了伊斯切尔,啧啧,这个护妻狂魔!FFF……不对,伊斯切尔也是男的啊,所以我应该刷的是……Yooooooo——
“我知道你关心自己的朋友,但是如果不将时间线统一的话整座岛都会在时间的裂缝中塌陷!”一可看着埃克,“难道要因为你一个人的自私而让整座岛上的居民全部陪葬吗?”
“况且……伊斯切尔本人也答应了。”我擦了擦腿上的伤口,“虽然被所有人排斥着,但她依然爱着这个村庄不是吗?”
“……”埃克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着握紧手上的武器。
“我并不是这个岛上的原住民……”半晌,他开始告诉我们关于自己过去的事,“六年前我和父母所乘坐的船因为暴风雨的缘故发生了船难……整艘船上只有我一个人活了下来。”
他坐在黄金上,回忆着不愿再想起的往事。
我飘到了这座荒岛上后,伊斯切尔捡到了我。他给了我食物与水,并且把那间小小的帐篷留给了我,自己在树上过夜……
我很感激她,所以当我得知村子里的所有人因为她的身体而把她当做怪物的时候我非常愤怒,我拿起武器想要与他们理论:为什么他们要凭长相来决定一个人?!难道所谓的传统就是要强迫人们的自由吗?
而这个时候,伊斯切尔却拦住了我,她对我说了一句话……
埃克抬起头,从金字塔顶端唯一的窗口看向那天边皎洁的银月。
“我是为了自己而活。”
听完这句话之后我更加不理解了……为自己而活,为什么要在意那些与自己无关的人?伊斯切尔说自己以前和其他人都是一样的,大家对自己都很友善,但当她长大之后身体的变化使周围人的态度全部改变了。
在这些年的时间里我发现了关于这个遗迹的秘密,传说中这里的宝物可以令一切的愿望全部实现,我希望伊斯切尔能够开心,能够肆无忌惮的大笑,能令村子里的其他人视其平等!
听完他的话,我走向前,看着他的眼睛问他。
“她现在生活的很开心,你难道没看到吗?”我拿起龙斯贝尔,“她之前和我谈起你的时候你是不知道,她仿佛是在说自己一样骄傲,因为你是她唯一的朋友啊。”
“……”埃克回过头,握紧的拳头也缓缓地松开,他长舒一口气,“如果这是伊斯切尔的选择,我就没有意见。”
我和一可看着他那坚定的目光,一可笑了笑起身拍怕他的肩膀,“该干正事了!”
“嗯!”我起身,“想想怎么把这坨黄金拉回去吧!够我一辈子不写文了!”
“想得美,先不说你能不能拿走,这黄金坚硬的异常!”埃克调整心情,敲敲我们面前的这个庞然大物,“除非将力量击中于一点攻击,这样说不定能够击碎它。”
“难道说,权杖就在这个里面?”一可突然说道,“你们没来的时候,我已经在这里搜寻半天了,从来没有看过那个死推销所说的权杖。”
“可问题是怎么把它打碎,龙斯贝尔的力量完全不够……”埃克说道。
就在我们三人一筹莫展之际,我长年没放油的大脑齿轮貌似转动了那么一丢丢!
“一可!传送枪你带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