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河,我有话要和你说,希望你听后别生我的气。”
女孩漂亮的脸蛋渐渐严肃,带着恳切,萧河知道接下来的话题内容不简单,但只要是女孩的事,他都可以欣然接受,“好。你说。”
云瑶斟酌了下说辞,随即道:“我也认识古堡的人,知道他们有神奇的力量能将受精卵移出母体,制成胚胎药丸。
那天我得知自己怀孕的时候其实非常想和你说,可是后来听讲宁歌也怀了孕,怀了你的孩子。一气之下我便去古堡将我们的孩子给拿了出来……”
说完,云瑶不免有些紧张的凝视男人,心扑通扑通的跳有些快。
没有放过男人脸上一丝一毫的表情变化,渐渐的她悬着的心放下了,因为男人自始至终都没有露出愤怒的情绪,除了淡淡的惊讶外,便是释怀的样子。
就听他道:“好在你没一气之下,当即在恒河医院给流了,我是不是应该庆幸?”
男人揉了揉云瑶的脑袋,微微一笑。
就这么简单的轻柔的动作,包容的微笑,却在这一刻令云瑶眼睛有些发酸,眼眶红了一线。
她忽然一把包住萧河的腰身,头埋在他宽实的胸膛里,嗅着男人身上好闻的味道,道:“阿河,我现在还没做好孕育孩子的准备,所以我们以后……”
“好!你想什么时候放进去就什么时候放进去,都依你。”
还未等女孩说完,萧河就率先开口了,表达他的理解。
云瑶实在没想到这个男人这么好说话,明明之前他说到她怀孕的事实那么高兴和兴奋,以至于她以为男人并不希望孩子不见了。
“阿河,等我大学毕业以后,怎么样?”
云瑶怕男人等太久,心里没个数,便先和他预约了个时间,让他心里有个底,不会漫无天日的等待。
“好!等你大学毕业了,我就娶你。”
这话说的云瑶差点落跑,什么嘛!怎么就说到嫁娶上去了。
弄得她有多着急他娶她似的,云瑶撅了下嘴道:“我可没答应嫁给你啊!”
男人捏了下云瑶的小鼻子,嗔骂道:“那你是准备作未婚妈妈?傻丫头。”
云瑶仰着脑袋,微蹙着眉头道:“我怎么感觉我把自己给卖了?”
萧河眸子含笑,微低下头道:“刚好我买了。”
欢畅的笑声从两人喉间溢出,经历了这么多,在这一刻,两人终于将自己的内心打开,将对方填了进去,填的满满,包裹住他,再也不放他出来。
八月桂香带着花瓣旋在空中,幽幽散发着冷贵的芬芳,林荫小道上的男人在这一刻,缓缓低下了头,温柔的吻上了女孩的额头,鼻尖,还有那两瓣粉嫩嫩的唇瓣。
馨甜的就如这满地的花儿令男人想要一尝再尝,他敲开花瓣,**着里头甜蜜花蕊和芬芳,只想就此沉沦下去……
夕阳西坠,傍晚时分。
原先约好聚一餐的萧覃两家这会正等着云瑶和萧河。
两个沉迷在彼此爱情之中的年轻人倒是没忘还有家人等着他们,姗姗来迟,却也不迟。
-
恒河皇家医院。
因为失血过多而导致昏迷的宁歌,在经过几个小时的过渡期,渐渐的醒转过来。
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询问她的孩子还在不在,潜意识里宁歌依旧奢望着孩子能绑住她的爱人。
只是那份亲子鉴定报告中,早已将她判了死刑。
林霞看着脸色苍白的女儿,不好意思说亲子鉴定的事,准备撒个谎让她心里安慰安慰,不过宁家老爷子宁泽玉却没给她这个机会。
宁泽玉可是辛辛苦苦等着对方醒来,然后好好给她一顿教训,让她知道知道自己的所做作为给宁家带来了多大的伤害,百年来积攒的名誉就此毁了。
宁海涛现在已无心阻止他老爹,毕竟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事,他都恨不得从来没生过她。
原以为是萧河不愿娶她女儿而捣鬼,没想到竟真是自己女儿侮辱了萧家人,侮辱了萧河……
“孩子?你还有脸询问孩子?啊!你知不知道,就因为你这孩子将我们宁家陷入了怎样的境地?从此以往,我们宁家在山城哪还有脸面抬头做人?!!”宁泽玉骂的喑哑叱咤,面红耳赤,看的宁歌心头惊骇。
但她没忘为自己狡辩,为自己洗白,“我没有问题,那就是萧河的孩子,你们为什么不信我。
现在好了,孩子没了,你们居然还骂我?难道不是萧河害的我丢了孩子吗?”
宁泽玉是坐在轮椅上,比宁歌矮了一些些,如果是站着的,他现在已经一个巴掌飞过去了,到现在居然还嘴硬,“亲子坚定报告都出来了,你还要狡辩!?”
宁泽玉简直要被气的晕过去,还好他是腿脚不便,不是心脏不便,这个孽障。
宁歌恼怒的脸色才陡然害怕起来,她飞快的摇着头,目露惊恐,“不可能,孩子都流了,怎么做鉴定报告?”
宁泽玉真是恨铁不成钢,“我宁泽玉怎么会有这么蠢得孙女?真是羽儿一半聪明都没。
你当你肚子里留出来的血是什么?是大姨妈?我真是没想到你居然能想出如此低劣的行为来骗取感情。
说,那个孩子是你和谁的?!”
要被他知道是哪个野男人的,他一定去弄死他才解气。
是谁的,她宁歌自己都不知道,要她怎么去说,“我不知道。”
“不知道!??”宁泽玉难以置信,难道这丫头私生活乱到已经不知道孩子的爸爸是谁了?
造孽啊!耻辱啊!真是家门不幸啊!
他们宁家怎么就出了这么个败家玩意。
宁泽玉颤着手指着宁歌,悲愤填膺,“以后,我们宁家没你这孩子。”
说着,便吆喝着推轮椅的佣人,准备离开这里。
这时,江煜走了进来。
原来他有事要查,便是来宁歌这查流产一事。
宁家人一见是江煜,除了宁泽玉,每个人都脸色难看。
林霞最先跳出来,揎拳捋袖,欲要驱赶,“谁准你来的?害了我们宁歌你还有脸来?立刻给我滚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