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醒来的时候,暖心现床头边多了一个男人.
脑袋‘嗡’地一下轰炸,房间不止多了一个男人,还……床变了,梳妆台变了,窗帘变了,连……连儿子粘在墙壁上的贝都不见了。
第一感觉——做梦,非一般的噩梦,不然怎么会有他?
第二直觉——呜——绑架啊,儿子,儿子——你在哪?
尚轲宁剑眉一挑,雕刻般的轮廓线条溢着几分邪魅,唇角漾出一丝轻笑,玩味的对着不能接受现实,恐怕即将要尖叫出声的暖心,“以后你们母子就住这里,离迟到你还有十分钟时间,我在楼下等你。”
“等等——”暖心这回足够灵光,一个箭步就蹭到布施令的尚轲宁的前面,撑着白藕的双臂拦截,轻眨了几下眼,冷静,她需要冷静,“我儿子去了哪里,还有你——又怎么会在这里?”
没有比这更杯具的——晚上被人移了床,她一都没感觉。
好吧,对于一睡就像头猪的这,她勉强承认,可是儿子——精明的儿子怎么也会失策?
尚轲宁看着暖心抓狂的表情,俯瞰着她,薄唇轻启,“你这样,无法让男人上半身思考。居”
意识就是——只能用下半身咯,流氓,流氓。
墨深的眸子就这样近近地盯着她,暖心恶寒附加鸡皮疙瘩,他让她觉得穿了等于白穿,别扭的用手拉拉已经够整齐的裙摆,“你别打岔,回答我的话。”
“这就是你私自带走滋该承担的后果,以后你们母子就生活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这个楼盘是尚氏的,内部员工可以给你打个九折,每月的租金从你薪水里面直接扣除,当然,你可以选择不住,薪水还是会要照样扣除,孩子,我已经送他们上学去了,你给我——快。”
尚轲宁完,不等暖心作出任何反应便出了门。
啊啊啊啊——宇宙如果能爆,她还不知道自己已经爆了多少次了,世界早已经毁灭。
而他——不知道被她灭了多少回赭。
一动不动,眼睛一眨不眨——看着忽闪忽闪的门,犹如木头般僵硬。
薪水扣除……她应该没听错吧?
暖心送上自己粉嫩的手指,咬住——疼啊——非要让这痛楚来刺激她的神经系统不可,让她可以清醒的咒骂这个可恶,自私,狂傲的——臭男人,你还可以更卑鄙一,啊啊啊啊!
11o—11o,我要报警——报警。
五分钟后,暖心颓然从楼上走了下来,显然,她很郁闷。
人家警察先生了——不受理。
什么夫妻吵闹,什么找妇女主任调解?
于是乎——她回了句……人兽不杂交,警察先生,你搞错了行情,拜拜。
尚轲宁的名字就像个标签,走哪哪都吃得开。
连警察局——哎——暖心拉开车门,坐了上去,系好安全带,一双猫眼瞪着唇角笑意加深的男人,仿佛刚刚她做过了些什么,他都在掌控中一样,简直,简直恨不得把他剁碎,包饺子,然后一个一个吃下腹去,吃完,还不忘赞叹一声,好吃。
“总裁,昨天荷包大出血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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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言区有个亲爱的提出了滋是不是尚轲宁的亲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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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周末这两天十一要帮着家人干活捏,插田喔,一更,谢谢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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