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是一场游戏一场梦,虽然你影子还出现我眼里……
白灵槐正沉浸在自己幻想的世界里,正等着易水寒公子朝她走来,就觉得额头一痛,把所有的美好都打破了,白灵槐怒视着魏猛,魏猛依然拿着簪子敲她的脑门:“南无阿弥陀佛,南无阿弥陀佛”,魏猛居然拿她的脑门当木鱼,他还念起佛了。
“滚犊子!”白灵槐一把夺过簪子,忽然想起易水寒站在她面前,她发觉自己的失态,怎么能把自己如此粗□鲁的一面表现在易水寒公子的面前呢,这会让易水寒公子对自己留下多么不好的印象啊。
白灵槐又羞又恼地瞪了魏猛一眼,低下了头,轻轻地将簪子插在头上。可这一低头,自己今天居然穿的是见发黄的老头衫,抬手一摸,自己的头发也是凌□乱不堪,这是什么样子啊。白灵槐连忙躲到魏猛的身后,用魏猛的身体挡住自己,生怕易水寒看到她不堪的样子。
女人啊,见到自己喜欢的男人,总是希望把最好的一面展示给对方,有时候画了两个的妆,就为能和那个男生擦肩而过,可结婚以后呢,对着自己的丈夫,连脸都懒得洗。
“干嘛呢?干嘛呢?玩老鹰捉小鸡呢?你躲我后面干什么?”
“女士,请不要害怕!”易水寒以为白灵槐对那时自己使用“五行降魔阵法”依然心有余悸,便出声安慰道:“虽然你是妖,但是我已经认出那个簪子所带的仙气,应该是上古大神之物,你若非义妖,簪子也不会跟你。”
“公子说的是。奴家白灵槐,今日衣冠不整,羞于见人,还请公子见谅!”
“哎呀,我的妈呀!”魏猛抱着脑袋蹲在地上:“大姐啊,你可饶了我吧,你这是咋的啦,中邪了啊。咱能好好说话吗?”
“滚犊子!”白灵槐实在忍不住,朝着魏猛踢了一脚,装地好好的淑女,非要逼她动粗,这个魏猛,就是贱,一会儿不打都不行。
魏猛对白灵槐出手早有提放,白灵槐的身体刚动,他身子已经跑出去三米左右的距离,易水寒的眉头不由得皱了一下,他知道魏猛的速度快,可以没想到居然快到这样的地步,他已经集中心神,可还是没有跟上魏猛,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他机会怀疑在魏猛现在站的地方,原本就有一个魏猛。
魏猛怎么能有这么快?如果只是使用“登抄”之术,恐怕只有父亲才能有如此的境界啊。难道魏猛居然达到了父亲那样神仙境界?
易水寒是在茅山长大的,从小他就听师兄弟谈论父亲易仙翁,说父亲是道门第一人,吕祖重生,有玉□面紫□阳之称,如果不是自己的目前辛月突然去世,父亲冲天一怒为红颜,打开生死门,到了阴曹地府,父亲早已成仙得道了,只是他母亲辛月死的早,父亲万念俱灰,终日除了照顾自己就是饮酒,对修道再无兴趣。
修道之人多找阴晦之物,易水寒身边的师侄们经常能遇到鬼,或者被鬼戏耍,只有他,从小到大,从来没有阴晦之物来骚扰他,问师傅和父亲,他们都避而不答。直到他到了九岁,用“茅山囚龙阵法”抓了个偷供品的老鬼,老鬼看到他就已经吓得体若筛糠,跪在地上,不求饶命但求早死。
易水寒不明白老鬼为什么会如此,便说若是能说明实情,他便放了老鬼。
老鬼支支吾吾了半天才道:“您是易仙翁的公子,吓死我们也不敢招惹您啊。”
易水寒更加不解,纵然自己的父亲法力修为很高,可鬼是地府之物,怎么也会怕父亲怕到这个地步呢。难道只因父亲曾经打开过生死门?
“公子不知,当年您的父亲曾经“拳打森罗,脚踢九幽”,二十万阴兵对您父亲也无可奈何,三十二大鬼王被您父亲打地退避三舍。您父亲离开地府的时候曾经放言,如果有鬼敢骚扰公子,他会打开地狱之门。所以十殿阎罗对所有鬼都下了命令,如果有胆敢冒犯公子的,将压在阴山之下,用不得翻身。公子,我不求您放了我,您就发慈悲,让我早死。”
易水寒最终还是放了那老鬼,老鬼连头都不回落荒而逃。易水寒立刻找到父亲,问父亲老鬼说的是不是真的,没想到他只是眨了下眼睛,一个空的牛栏山的玻璃酒瓶出现在他面前的桌子上,而告诉他父亲事情的老鬼就装在酒瓶里,只有豌豆大小,一个劲地给他和父亲磕头,嘴里不知道说着什么,想必是求饶的话。
“好好修道,自己有本事了,就是天,也不能欺负你!”父亲难得严肃地对他说道。
易水寒要求父亲由他处置老鬼,父亲从易水寒小就对他几乎是“言听计从”,易水寒放了老鬼,老鬼开始竟然不走,易水寒问他为何,老鬼说,他已经跑出了三十里,眼看就要到土地庙,可以回到地府,可被易仙翁抓了回来,如果易水寒真心放他,就把他带到土地庙。
易水寒顿时惊讶地目瞪口呆,就在他一眨眼的时间,父亲易仙翁居然来去三十里,这是什么样的修为啊。
从那以后,易水寒将父亲视为自己的神,自己也要努力达到父亲的境界,以他现在现在的修为,一般的修道之人,他都能追寻到移动痕迹,即使是师傅,他也能看到些虚影,只有父亲,如果父亲用心,他依然找不到父亲的半点痕迹。
而今天,他再次见证了一个修道之人的速度,虽然只有不到三米,可是易水寒没有察觉到一丝一毫魏猛移动的痕迹。
这怎么可能,魏猛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少年,而且自己与他交往多次,当然都是魏猛因为奚羽月来找他的麻烦,他都没发现魏猛有修道人应该有的精气,怎么才几天不见,他就便地如此神通呢?不止有神力,还有神速。但是,魏猛的身上,怎么就没有一点点修道人的精气的?
易水寒聚精会神,把魏猛再看个仔细,他突然发现在原本魏猛站着的不远处,站着两个鬼,一个蓝面一个绿面,因为魏猛刚才挡着,所以他没发现,这时候魏猛突然离开,这两个鬼显然没跟上魏猛的步伐,现了身。
“鬼祟!”易水寒的蓝眼睛半眯着,冷冷地说道。
蓝点颏和绿帽子连忙摆手:“易公子,我们可不是鬼祟,我们是他们的人啊。魏老板,你可要说句话啊。你可不能不管我们兄弟啊。”
“没错,他们是我的人。”魏猛毫不犹豫地应承着,心里也有些不明白,就算如白灵槐说的,易水寒是什么茅山正宗,他不也是个十几岁的少年呢,能厉害到哪里去?把白灵槐和蓝点颏绿帽子吓成那样,他再厉害还能有大□爷厉害,大□爷可是打过人魈的。
“你竟然堕入魔道,养鬼修道!”易水寒的语气中有种豁然开朗和解脱的感觉,他无法接受一个比自己小的人修为居然比自己这个“茅山正宗”还要高,自己从小就被成为神童,连父亲都说自己的天资极高,怎么可能有个少年比自己的天资还好呢。
魏猛所以有现在的修为,原来是因为用了旁门左道之法,而且还养鬼。养鬼是修道之人的大忌,如果养鬼,不需要任何理由,直接就会判定为邪道,可以直接灭之。
易水寒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既然你堕入魔道,那我今天就要废掉你的修为。让你重回正途!”说完踏罡步斗,两手就要结印。
“等等!”白灵槐大吼一声,面对着易水寒张开了双手,挡在易水寒和魏猛中间。
被一个女人保护,让魏猛很不舒服,他一步踏到白灵槐的前面:“咋地,想打架啊,大□爷奉陪,不过打伤了你,你可不要哭鼻子找你的酒鬼老爸!”
“你认识我父亲?”易水寒没想到魏猛居然会认识他父亲,不然他怎么知道父亲是个酒鬼。
“你闭嘴!你什么都不懂,逞什么强。这是修道者之间的事情。”白灵槐拦住了魏猛,她害怕魏猛和易水寒真地打起来,她不知道易水寒的真实实力,如果易水寒很高,使用出类似“五行降魔阵法”,只怕自己和魏猛会一起魂飞湮灭,可如果易水寒的修为一般,毕竟他只是个十六七岁的孩子,加上魏猛即有黄巾力士的神力,又有飞天夜叉的神速,他若把易公子给伤了,那自己可就心疼到后悔都来不及了。
魏猛惺惺地朝蓝点颏和绿帽子走去:“行。我什么都不懂,YOU CAN ,YOU UP!”魏猛想找蓝点颏和绿帽子“拥抱取暖”,没想到他以走过去,蓝点颏和绿帽子也躲着他,他靠近,两个鬼差就往旁边挪,和他保持距离。
“行。你们俩啊,有你们的。装逼范儿,他们不是我的人了,你赶紧降妖捉鬼把他俩弄走。”
白灵槐深深吸了一口气,平定了一下心神,朝着易水寒打了个稽首,道:“在下乾元阁浩烟居士门下,白灵槐,诨号白老太太。”
易水寒还了个礼:“茅山宗茅小芳礼过。”
“毛小方?你咋不说你叫林正英呢?还毛小方,真不要脸。”刚刚还倍感被冷落的魏猛立刻来了精神,易水寒就老老实实叫易水寒,咋地,白灵槐说你是茅山正宗,你就是僵尸道长了啊。
“易公子请不要介意,魏猛并非我辈中人,所以才信口雌黄!”说着白灵槐朝魏猛做了个会扇他耳光的架势,魏猛就老老实实地闭上嘴,他倒不是怕白灵槐真打他耳光,主要是有易水寒在,他和一个老娘们吵吵,有失□身份。
“魏猛若非入了魔道,怎么会养鬼呢?有怎么会有如此的速度和神力呢。”易水寒对白灵槐的话提出了异议,他从心里不相信白灵槐的话,两个鬼就在那,魏猛和两鬼又亲口承认有关系,怎么会有假。
“蓝点颏和绿帽子是土地庙的鬼差,和我们有些交情而已。至于魏猛如何有如此的速度和神力,说来话长,还请他日,我与易公子细细道来。”白灵槐不是不想说,是她现在没有棒棒糖,能把刚才的话,一字一句地说出来,她可是加了十二分的小心,控制住了心神,如果一时失神,控制不住,那不就在易公子面前出丑了。本来今天就已经没了外表,不能连里面的缺点也暴露了吧。
“白老太太,所以的事实都摆在眼前,我不能听信您的一面之词。待我收了两鬼,其他的我们从长计议。”说着易水寒又跨了一步,白灵槐一眼便认出易水寒要踏“步阴斗图”,这是道门做法捉鬼的基本步伐,易水寒的步伐很沉稳,很明显不止受到过正统的教育,而且也下了苦功,一步之下步生莲花,如果易水寒再配合相应的手印,只怕以魏猛现在的修为和身体状况,很难护住蓝点颏和绿帽子两个鬼差。
“易公子,如果你执意为之,可否与奴家先打个赌,我们比比手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