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喝酒扯我干嘛。”我一把推开他,“你俩喝倒了我直接走人谁也不管啊。”
“你居然不管我?”陈以深一把又把我楼过来,用力太大,我直接跌在他的胸口。
“我为什么要管你?”我用力推开他起来。
“你这没人性的。”兰兰骂着我,又对陈以深说:“没事,我管你,你喝了酒开车回家不方便,等会在我家睡。”兰兰就这直爽的性格,也不管陈以深一个大男人住两个女人的家里会不会不方便。
陈以深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又摇摇头,端起酒杯和兰兰酒杯一碰,“喝酒。”
“干了。”兰兰说着豪气的举着还剩小半瓶就的酒瓶和陈以深的酒瓶一碰,说完就“咕咚咕咚”的喝起来。
陈以深看着兰兰的举动眼睛都直了。
“姐们儿,咱喝的是白的,不是啤的。”我伸手去拿兰兰已经在喝的酒瓶。
兰兰一把推开我的手,自顾自的喝着。
等兰兰把酒喝完,直接趴桌子上起不来了。
陈以深连拖带拽的把兰兰带回家。我把早就困的眼睛睁不开的晨晨放在兰兰床上,晨晨一粘床直接就睡着了。
把兰兰抬到床上后,陈以深躺在沙发上半天没说话,我以为他快要睡着了,走到他身边,轻声说:“陈总,你到我房间睡吧。我和兰兰一起睡。”
半晌,陈以深悠悠的开口:“以后我再也不跟她喝酒了。”
“你这才到哪,我酒量就是被他给练出来的。”我豪气的说,“我最多一次喝过12瓶啤酒。”
“那怎么第一次跟你喝,你也没喝多少就成那样了。”
“那个时候我刚来石市,都三年没喝过酒了,酒量下降了,现在又被兰兰给练回来了。”我说着倒了杯水递给陈以深,“喝口水吧。”
“需要我帮忙吗?”
“啊?”我怔愣了一下,没明白陈以深的意思。
“你不是遇到麻烦了?”
“不用。”
我起身到自己的房间,拿出被罩准备换上。我盖过的被子就这样原封不动的给一个男人盖感觉有点暧昧,还是换个被罩的好。
我背对着门,正站在床边拉被罩的拉链,陈以深从身后抱住我一把扯过被子,炙热的鼻息灼烫着我的颈间,“我就盖这个。”
他紧紧地环着我的身体,我挣扎了一下,我和他一个踉跄往前扑去,一下就趴在了床上。
“你起来。”我声音微颤着,颈后是他灼热的气息。
陈以深翻身下来侧躺着,一把把我翻过来。
我挣扎着要起来,“别动。”陈以深低沉暗哑的声音带着磁性飘进我的耳膜,他紧紧揽着我的身体,温和的眸子里带着我看不懂的情愫。奇迹般的,我没有再挣扎就这样怔怔的看着他。
时间放佛停滞了,他没有动,我也没有动。彼此呼吸可闻的距离,浓重的酒味混合着烟草味道沁入我的鼻端。
半晌,他的手轻轻抚上我的头发,手指从耳边滑倒我的脸颊,抚上我的唇,暧昧的气息在房间里蔓延开来。
我的心忽然跳的厉害,“你起来。”我伸手推他,却在触及到他胸膛的时候,被他宽厚的大掌一把握住。随即翻身压住我,他的眼神变的幽暗起来,忽然低下了头轻啄着我的唇瓣。
他的唇舌很烫,烫着我的身体,也烫着我的心。我无措的任他灵巧的舌挑开我的唇瓣,在我的口腔里肆意的扫荡――
当感觉到他抵着我的身体时,我的身体颤抖了,我的心慌乱又害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