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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_86041路辉身宽体胖,为人热情,平时总是乐呵呵的,看上去就跟智商不够用的傻缺一样没有烦恼,他其实很聪明,内心更是不缺多愁善感,特别是情感上的事,对陈静是又爱又怕,对木易是既羡更服。站在门口目送王含娇小跑着紧跟木易消失于墙角,对情圣木易佩服到想供起来,每天早晚三柱香奉上。
他想起自身,忍不住叹了口气,转身欲坐回自己的座位,忽听到一阵急促的‘嗒嗒嗒’的脚步声,以为是木易和王含娇回来了,转身看去,却是陈静提着裙摆从墙角现身,冻着俏脸,快步向他走来。此刻的陈静再无清纯可人气息,充满怒意,丝丝缕缕的怒气散出,重重地落在路辉的心砍上。
路辉的心咯噔一下,这是…这是东‘床’事发了?她找自己兴师问罪来了?
先前还说好运罩身要去烧高香的他,胖脸大变,小眼一呆,十分紧张,心脏狂跳不已,连下身都紧紧蜷伏在黑草丛中,恨不得立即缩阳。而他那三七分的大脑袋冒出无数的汗水,从最高峰一路下滑到额头,被浓黑的一字眉截流,忙挥手擦掉,转头避开陈静射来的怒光。
陈静阴着脸,一见心虚的路辉,五米远就斥问道:“路辉,怎么回事?”
路辉偷瞥了陈静一眼,见她正紧盯着自己,不知道要怎么说才能浇灭她的怒火,又不能打电话叫消防员木易,那样更是找屎,反而要承受两道怒火。磕磕巴巴道:“我…我…,是…是…!”
“让开!”陈静拧起黛眉,快步走到路辉面前,鄙视地看了他一眼,鄙视他胆小,说个话都结结巴巴说不清,还站门口挡住路,伸手猛推开他。
路辉连忙顺势退开,陈静一眼就见自己买的两袋早餐摆放在桌上,并没有如王含娇所说被路辉吃掉,美目瞪向路辉,冷声问道:“为什么木易不吃我买的早餐?是不是你跟他说了什么?”
路辉连忙摆着手,摇着头说道:“不是我说的,不是我说的。”话后他反应过来,原来自己想偏了,不是东床事发,而是东窗事发,心里一松,暗暗吁了口气。
陈静疑惑地打量着路辉,肥胖的脸上虚汗点点,她疑惑道:“不是你说的,你这么紧张干什么?”
“我…我…!”路辉不敢不打自招冰雹夜的事是他干的,期期艾艾说不出话来,转身去开吊扇,欲逃避这个话题。
头顶的吊扇,随即慢慢起动,由慢转快,搅乱了空气,搅得陈静的裙摆不停飘舞。
陈静眯着美眸紧盯着路辉的后脑。路辉回转身来,就陈静不怀好意地盯着他,二十年的交往,他明白陈静正处于积聚怒火的阶断,吓得冷汗涓涓直冒,湿了保安服的背部,脱口道:“是王含娇说的,木易才把早餐丢在我这里的。”
恼怒的目光从路辉身上移开,射向早餐,陈静冷声问道:“娇娇?她说什么了?”
“是这样的……,”路辉忙把刚才的事说了出来,说话间申建国的桑塔那快速通过门前。
“王含娇喜欢木易,从她跟以往不同的穿着打扮和她看木易的眼神我就知道,”路辉扯了扯湿后紧贴在背上的保安服,站在吊扇下准备风干他自己,看了眼若有所思的陈静,把他的猜测说了出来。
陈静越听怒意越浓,黛眉紧皱,想到今天的王含娇化了个淡妆,明显是女为悦已者容。她不由得暗恨不已,好你个王含娇,在木易面前装知书懂礼的单纯少女,却原来这么有心机!
“小贱人,真可恶!”她阴着脸骂一声,‘嘭’地一声,猛推开半关的铝合金门,匆匆离开。
“陈…!”路辉起身追至门边,胖手扶着门框,想提醒陈静她早餐没带走,张口却不敢往下说,默默地看着她快速转弯消失在墙角。
一辆银灰色现代伊兰特鸣着嘀声从路辉面前呼声而过,搅起空气打着漩涡,一只小纸片随之旋转上升。汽车在墙角处一个急刹,快速拐弯消失。
“陈静,”车主唐茜茜看到低头走路的好姐妹,放慢速度,落下车窗,笑着喊了一声。
陈静抬头对唐茜茜点点头,站着等她停好车,挽手一起走进大楼。公司大门还没开,大厅里亮着灯,陈静看不到木易的身影,有所恢复的脸色再次阴沉,她怀疑是王含娇把木易勾引到行政部去了。
唐茜茜打量着空无一人的大厅,奇怪地看了眼身边陈静,问道:“你不是说要跟木易一起吃早餐的吗?害我这么早赶过来看看,木易人呢?难道你们已经吃过了?”
陈静轻哼一声,快速走上楼梯。唐茜茜看着陈静姣好的背影,微微一怔,好像不对劲啊!
…………
木易右手指间转着车钥匙,‘噔噔噔’地分健步走下楼梯,来到大厅,看到前台两个散发着青春气息的丽人,笑着打招呼:“朵儿,可颖,早啊!”
刘可颖戴着一个红色发箍,长发整齐柔顺地披下脑后,一只彩蝶被美色吸引正立在发箍上一动不动,她看上去比往日的她更加可人,木易不免多看了她几眼,看得她脸一红,低头轻声道:“早!”
杨朵儿昨晚在晚归的男友肩头发现一根黑色长发,为此公说公有礼,婆说公无礼,二人吵了一架,就差大打出手,做了一晚的同床异梦,早晨正式宣布进入冷战状态,她不再早起为他做早餐。
寒着脸垂着头想心事的她,闻声抬头地看去,一个如同春天明媚阳光般的笑容映入眼中,她突然冒出绿了男友的念头,顿时缓和了脸色,笑道:“早,木易!”
“我今天有事要出门,你们帮忙看着点,有事请打我电话,”木易微笑不停,脚亦不停,挥挥手走出后门。
进入被充当‘公车’的帕萨特,开向公司出口,缓缓停在保安室门前,转头间见申建国正在保安室内,毫不吝啬地喷洒口水训斥着路辉。路辉耷拉着大脑袋,摆着一副圆苦瓜脸,承受着申建国的雨露恩泽。
木易眉头一皱,不知路辉哪条尾巴又被申建国踩到了,推门下车,开门而入。他如救世主般地适时出现,让路辉松了口气,总算有人跟他有难同当了。
铝合金门被打开,申建国闻声闭嘴停声,转头看去,见是木易,立即想起8号那天的事,自己为了给罗马腾出位置,想方设法弄走张涛,结果被王莲花那个老寡?妇搅和了,被木易这个混蛋捡了便宜。
他暗恨不已,腊黄的脸色顿时一黑,三角眼透着怨气,家里的黄脸婆半个多月了还不让他碰,也不让他出去灭火,到现在憋得火大,看什么都不顺眼,抓着路辉的小辫子就训斥,还不过瘾,炮火立即轰向木易:“木易,你真是个尖底红毛瓶,上班时间不守岗位,到处乱逛,还乱开公司的车,你还想不想干?”
炮火的声音太大,更带着些许唾沫,木易右手拉回门挡了一下,左手揉了揉耳朵,微眯着双目,冷眼对视着申建国的三角眼,心里对他无比的鄙视,这厮得了狂犬病,还病得不轻,一看到自己就吠,前天的烧烤算是喂狗了!而且当初不满自己,向姿姐打小报告,害得姿姐对自己映像很差,幸好自己人帅有天助!
他待炮火熄灭,眯着眼,扇了扇鼻前的空气,冷笑道:“哟!原来是申兄啊!我当哪个进入更年期了的泼妇在喷着口水、放着嘴炮?那么臭,大老远就听到闻到,害我很好奇特地过来一观!”
“你…你…!”申建国吸烟过度,满口黄牙,没有木易的伶牙俐齿,一时间气得说不出话来,只伸着食指指着木易。
“啪”木易伸手打掉眼前的指尖,冷声道:“你…你…你结巴啊!别以为年纪大,就可以为老不尊,胡乱喷人,下次再敢用手指指我,信不信我把它折断?”
怨气积聚,瞬间冲满胸膛,被木易一掌打出来的火星点燃,化为怒火,怒火烧得脑浆沸腾。申建国上前一小步,握拳抬肘用力向木易挥过去。木易侧头一躲,拳头擦过木易左耳边,砸在门边的砖墙上。
玻璃窗一阵乱晃,砖墙痛得发出‘嗵’地一声痛苦的声。申建国猛吸一口冷气,大叫了一声“哎哟”,快速缩手,快速抚摸着伤处。
木易‘痛心疾首’道:“哎哟哟!真是伤在你身痛在我心!申兄你这是何苦呢?你这手要是废了,万一申夫人欲求不满,要改嫁怎么办?”
对待朋友要落井下石,对待敌人也要落井下石。不过一个是填石救人,一个扔石砸人。木易最善长这种趁病取命的活儿,毕竟这种活不费吹灰之力就能达成目标,他说的话中隐示申建国阳痿早泄性能力差,只能靠手才能帮他老婆。
“这个表子养的混蛋,你…你就等着滚蛋吧!”说不过打不过,申建国痛得直裂嘴,气急败坏地甩下一句,拔腿向外走去。
他一路吸着冷气,捂着右手,来到三楼苗姿办公室门外,敲开门,走了进去。
苗姿刚从温情中清醒过来不久,心情正好,开着证券软件,仔细研究着大盘的走势。公司有王莲花看着,所以对她来说管理公司只不过是副业,炒股才是她的正事。
她一见到满脸痛苦的申建国,好心情顿时就消失得无影无踪,柳眉一皱,问道:“申叔,你这是怎么了?”
“小苗,我跟你说,木易真是太过分,以前上班时间泡女人我就不说了,今天擅自离岗,把你的车开走了,我说他还跟我顶嘴,威胁我说我管不到他,更仗自己年轻推攘我,这种害群之马,真的不能再留下来了,你快炒他鱿鱼。”
申建国大声诉说着,好像他才是公司老板一样,唾沫飞溅,连苗姿皱起眉头都没发现,一个劲地贬低木易。
他伸出右手放到办公桌上,使劲轻颤着,说道:“你看,他还把我的手都弄伤了,很痛,可能还伤到骨头了。”
今时不同以往,苗姿可以忍受申建国的口水,却受不了他说木易的坏话,摆手让他打住,结果却被他无视了,直到他说完,才道:“好了,申叔,你说的事,我已经知道,我会考虑的,你的手好既然受伤了,不如今天你就放个假,赶紧去医院看看。”
“我这就去医院,”申建国又把责任推到木易身上,道:“小苗,你看,这医药费能不能报销?”
“可以,你快去医院吧,”苗姿巴不得赶紧打发走申建国,也不在乎千百块钱的医药费。
申建国点点头,盘算着怎么才能把药费多虚报一些,起身离开,关门时,说道:“小苗,你一定要炒他鱿鱼,让他知道公司是有规矩,不守规矩就没好果子吃。”
苗姿摆摆手,挥走了申建国,挥得房门关上。她拿起办公桌的电话,伸指想拨号,又停在空中不动,怔看着电话机,自己被申建国给弄糊涂了,以木易的为人肯定不会无原无帮打人,自己这么一问,会让木易误以为自己不相信他。
她想明白得失,放回电话,目光重新关注在电脑显示屏上。
…………
木易横眼看着申建国躬着的背影,心知他打自己的小报告去了。木易现在有持无恐,公司两大话事人都靠向他,懒得理申建国。
路辉一直憋着笑,此时再也忍不住,对木易竖起拇指,大笑道:“哈…哈…,木易你真厉害,哈…哈…,真是笑死我了!”
木易看向路辉,问道:“笑够了没?”
路辉笑得一屁股坐到藤椅中,他笑得停不下来,笑得胸口两坨d的肉上下乱抖。
木易靠着铝合金门框,等了一会。路辉笑声不停,笑意不止。木易对着门口伸手打招呼道:“陈静,你来了!”
“呃…!”路辉如同点中了哑穴,张着大嘴,笑声戛然而止。猛地站起身来,肥头大耳机械地面向窗外,窗外无人更无声,只有帕萨特静静地停着。他这才知道上当了,却再也笑不起来,委屈道:“哥,你玩我呢?”
“呸!就你?我没兴趣,我要玩也玩花姑娘,你若是敢在我面前脱裤子亮贱,我敢保证你连人妖都做不成!”木易嫌弃地看向路辉的下?体,问道:“对了,刚才申贱狗为什么对着你发疯?”
路辉女人缘不错,没想过要变性再去证明男人缘也好,真怕木易一发狠对他做出‘杀鸡取卵’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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