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老头嘴里吐出一个滚字,然后手指轻轻往高峰手里拿着的钢管一弹,瞬间,钢管发出了嗡嗡之声,以飞快的速度向高峰弹了回去,把他原本就破了的脑袋再砸出了一个洞。
尽管他头上套着黑丝袜,可此刻已经被染成了红色,老者居然已经动手,那就顺便收拾了高峰这几个小的了。
也没见他脚步移动,可身子已经在这群人中转了两圈,他再次停住脚步时高峰带来的几个人已经哭爹喊娘,“这尼玛是武林高手啊!峰哥,咱们惹不起。”
“还不赶紧走?不要命了?”高峰比他的小弟觉悟性高多了,知道自己这帮人在老头眼里根本不够看的,爬起身就跑,他也是命大,脑门一天里挨了两次重击都没死。
不过身为老校医这样的高手肯定有自己的分寸,刚才他弹回去的一棍只是打破了高峰的皮肉,并没有伤着他的骨头,不然被一钢管砸在脑门上他能不挂?
“师傅,你又救了我一次,”我松懈了一下自己的经骨赶紧跑到老校医跟前,并且把之前老校医的称呼换成了师傅,他两次三番的救我不就是看上我了嘛?
“诶,这个师傅你可不能乱叫,”老校医急忙拒绝,“我跟你是有些渊源,不过我们并不能成为师徒,虽然我把那副神奇的眼镜赠予你了,但你的契机并不在我这里。”
“额,高人就是高人,说的话我一时还理解不出来呢!”我继续跟他凑近乎,“师傅,你看我两次有危机的时候你都出现了,这不是在暗中保护我嘛?”
“居然你在暗中保护我,而且还承认了眼镜的事情,那不就是见我骨络清奇,想收我做徒弟嘛?居然如此你也别躲在暗中了,把本事交给我,以后就不用你天天在暗中保护我了。”
“年轻人真是想多了,我只是家搬到了这附近,刚才吃了点宵夜没处消化所以出来遛弯看见你而已,我就是个过路的,你居然说我暗中保护你?真能扯。”
老校医把事情全给说成了巧合,可我能信嘛?“师傅,居然你说今天是巧遇,那上次你把眼镜给我又是怎么解析?怎么牛逼的东西你就随便送人?”
“对啊!”老校医点头,“我的东西爱送谁就送谁。”
“卧槽,够任性,那您老再送两件这样的宝贝给我呗?”我就不信他还能拿得出来。
“没了,就一件,”事就跟我说的一样,透视眼镜他就只有一副,可老校医还挺风趣,“还有一本葵花宝典你要不要?那玩意比降龙十八掌好学,切了就行。”
“师傅,咱别开玩笑了,今儿你就带徒儿回家,然后正式摆您为师,”我央求道。
“猜我为师?门都没有,”老校医甩开了我的胳膊,“想厉害,你得先止住身上外流的阳刚之气,你看你身上阴胜阳虚的,能站起来就见鬼了。”
“卧槽,老司机啊?”老校医这话说的还有啥?不就是撸嘛?我他娘的看看小说,玩玩自己怎么了?而且我也不虚啊?哥们我比许多人都强好嘛?
“你妹的,居然还有人?”老校医突然往墙角刮了一眼,“他娘的,你小子差点把我世俗的身份给暴露了,我给你在这扯什么犊子,走了。”
老校医说话比年轻人都要粗,骂完嗖嗖的跳上围墙就跑了。
“就怎么走了?”你就算不教我功夫也得把透视眼镜是怎么来的,和除了透视外还有什么功能告诉我吧?妈的,来无影去无踪嘛?瞧他的样子好像还真不是一路着跟我的。
因为他都不知道柳琴就躲在了墙角里,难道真是正好路过的?
那天我还以为他从此消失了,原来是搬家了,居然他就住在附近,那我以后肯定还能跟他遇见,当然,如果他要刻意躲我的话就难说了。
柳琴躲在墙角里听外面没声了就跑了出来,“刚才怎么回事?那帮人都跑了嘛?我好像还听见了一个老爷爷的声音。”
“琴姐,你肯定是被吓坏,然后出现试听错觉了,”柳琴要是听见我跟老校医的对话我还得一番解析,可她没听清我就被必要提了,“琴姐,刚才那帮坏人都被我打跑了。”
“你有怎么厉害嘛?”柳琴心中质疑,“我可不是三岁小孩,你又不是武校生怎么能一个人打跑他们怎么多个?而且他们手里还拿着铁棍子。”
“打跑坏人是要付出代价的,”为了增加柳琴对我的信服度,我把后背的衣服掀了起来,刚才高峰等人对我下手都不轻,现在挨棍子的地方都淤青了。
柳琴透过手里的光线看到我身上的伤就大惊,“他们下手也太狠了,居然把你打成了这样?”
柳琴脸上表现出了焦急之色,“快走,到我家里,我给你上点药。”
柳琴前两天一直以各种理由拒绝我到她家里,但今天她主动邀请我了,而且我身上挨了几棍子也确实需要处理,既然如此我就盛情不公了。
回到家里柳琴立刻跑到房里把药箱拿了出来,而且直接让我脱掉上衣躺在床上,我寻思着学校里面那些小子还经常光着膀子呢!我现在脱了也没啥吧?于是就脱了。
“哦,噢,爽,”钢管打在我肉上未免会破了点皮,柳琴对症下药,先是给我抹了红花油,红花油是渗透性的药油,感觉皮肤有点微辣,我就叫了起来。
“一个大男人的,你叫什么呢?声音还怪难听的。”
“琴姐,这个声音难听嘛?我以前看电影的时候时常听里面的女主角怎么叫。”
“坏小子,你看的什么电影呢?”柳琴抹药时突然加了把劲儿。
这时我才反应过来,尼玛的,暴露了,居然一句话把真相吐了出来,我赶紧嘿嘿道;“嘿嘿,琴姐,我看的是还珠格格,容嬷嬷虐紫薇那一段。”
“那我现在是不是像容嬷嬷一样在虐你呀?”柳琴听我怎么解析还入戏了,“起来,把裤子脱了。”
“把裤子脱了?”刚才还在乐呵的开着玩笑,现在她居然让我把裤子脱了?这什么情况?“琴姐,这样恐怕不好吧?虽然我对你有那个想法,可现在太早了吧?”
“那你还想晚点是吧?”柳琴出语惊人。
妈的,我该回答是还是不是?环视整个房子就我们两个人,孤男寡女的,她看着我身体强健,然后升起邪念想把我推到然后啪啪啪也不是不可能的。
妈蛋,送到嘴里的肉岂有不吃的道理?“琴姐,当然是早点好,我现在就把裤子脱了。”
“噢,琴姐,手下留情,疼,你可以轻点嘛?”
我脱下裤子柳琴就压了上来,“疼就对了,今天姐再教你一个词,那就是痛苦着并快乐着,有没有感觉现在比刚才爽多了?喜不喜欢这种感觉?”
“琴姐,太喜欢了,你可以再大力点,”我放弃男人的尊严回道。
“好了,起来,擦个药都能让你整出这花样来,”给我上完药柳琴赶着我从她床上爬了下来。
刚才肯定是有同志们想歪了,包括我自己,妈蛋,柳琴让我脱裤子,我还以为她要对我干啥呢!没想到是骗我脱裤子给我擦药,膝关节正是我痛处,给我弄疼了。
不过我也不吃亏,趁乱在柳琴身上搜刮了好几把,差点就给她整床上啪啪了。
“一身的药气,别靠近我,赶紧把你的外裤穿上,”柳琴对我嫌弃道。
现在我身上光溜,就一条裤衩子,眼睛一转我想了个坏点子,“琴姐,如果我非要靠近你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