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李文直收购远茂,是为了送礼?”
在曾的卧室里,叶飞懒洋洋地趴在床上,脸上还有被李娜抽了耳光的印记,曾正细心地帮他敷脸,听他讲了从陈刀那里得到的消息时,手不自觉地抖了一下,显然心中吃惊不小。虽然,李家混乱的父子关系很有意思,可她更关心远茂的事。
“是啊。”叶飞点点头,“我以为他要远茂是为了走私什么的,没想到竟然是送礼,真不愧是大亨,果然大手笔啊,送礼都能送出个仇人来,果然牛b。”
“好啦。”叶飞脸上的印记渐渐消失,曾在他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真不知道李娜那个丫头干嘛抽给耳光,说,你到底干了什么对不起人家的事?”
“因为我偷吻她。”叶飞对曾很坦白,两个人得关系既像情侣,却又不完全像,其中有不小区别。叶飞不在乎曾对自己其他女人的感受,而曾似乎也完全不在意,甚至还帮他出谋划策。
“你说什么?偷吻她?”曾惊讶地叫了一声,吓了叶飞一跳,“你干嘛啊,大呼小叫的,想吓死我是不是?”
曾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怪怪的,说不清楚,好像在吃醋。可是,这个想法连她自己都不相信:怎么可能呢?我接近他,只是想报仇而已,我怎么可能会吃醋?
她自嘲地笑了一下。把这个想法从脑子里扫了出去,问道:“你干嘛要偷吻她?你对冰山也感兴趣么?”
“准确得说,应该是很美地冰山。”
“嗯,那倒是,李娜的确是个美女。”曾笑嘻嘻地在他屁股上捏了一把,“你们男人啊,都是见一个爱一个,没看出来。你这个才二十出头的小家伙也这样。”
“喂喂喂,谁是小家伙?别乱讲好不好?”叶飞苦恼地揉了揉屁股,翻身坐了起来,一把将曾按到在床上,两只大手准确地伸进女人半透明的睡裙里,直接按上了那对儿丰满得胸乳。轻捻两颗可爱的**。
曾红艳的芳唇顿时发出一连串诱人的呻吟声,叶飞的动作好熟练,几乎让女人立刻进入状态,她明显感觉到,自己地下身在流淌着某些东西。叶飞娴熟的技巧,让女人不由的产生一丝疑惑,怎么看,有这种技巧的男人,都应该是那种纵意花丛的花匠,而不应该是叶飞这种连女朋友都没有。感情史纯洁的如同白纸地毛头小子。
难道,是我的错觉?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就会不受控制地生根发芽,并且最终长成参天大树。
曾属于那种男人一旦碰到。就会自动爆发的类型,叶飞觉得自己快要炸了,他只是想跟曾调笑一番,然后再谈些正事。可没想到,刚一接触到女人的身体,他的**便疯狂攀升到最高峰。这时候,什么李向,什么李家。什么安全都被他抛到了一边,女人身体散发出强烈的性味。让他沉醉,沉迷。
他疯狂地撕扯着女人的睡裙,轻薄的裙子怎么经的住他地撕扯,没两下,一个光裸不着寸履地丰满女体便呈现在叶飞面前。
乳肉鼓胀,蓓蕾殷红,肌肤雪白,腰肢纤细,森林茂密,腿股丰盈。如此完美,如此诱惑,叶飞低沉地嘶吼着,有若一只**勃发的雄兽,在女人曼妙地身体上,肆意放纵着自己狂放的欲焰,一时仿佛惊涛拍岸,一时好似细雨绵绵。
二人布满汗珠儿地身体紧贴着,腿股死死地纠缠在一起,都是拼命挺动着身体,让自己的密处和对方进行最亲密的结合。
一句句挑动火焰的吟噢声从女人红润的口唇中吐露出来,飘荡在充满粉红色气息的卧房中。
终于,在一阵充满漏*点的呻吟声中,二人同时攀上了**的最高峰,他们死死顶住对方地身体,毫无保留地喷薄着自己的**。
当一切归于平静后,二人仿若商量好地一般,拥着对方,闭目休憩。
虽然在休憩,可是,叶飞的心里却完全不能平静。就在刚刚他进入曾身体的那一刻,他便运起了《御女宝鉴》里得采补功法,可是,一直到最后,却没有丝毫反应。太阴真气一如既往地在体内缓缓流动,没有半分增加,也没有上一次那种惊天动地的反应。
这是怎么回事儿?叶飞迷糊了。这一段时间,不论他如何用功,太阴真气却始终没有办法增长,他就觉得似乎出了什么问题。这一次,再次用上那种采补功法,已经是他的最后希望了,可结果却是失望,没有任何效果。
难道,是那个功法出了什么问题?叶飞终于怀疑到这个上面了,难道,是上一次忽然恢复十年功力的后遗症?
叶飞的心情复杂极了。能够这么快恢复十年功力,无疑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可是,代价却是很有可能,这辈子维持原状,他说不清这是好是坏。如果在在过去,这当然是天大得坏事,十年功力,在江湖上也只能勉强算个好手。可在现代这个武术式微的年代,十年功力却足以干很多事,至少对付李向之流是完全不成问题。事实上,到现在为止,他甚至没有听说过谁有这种真正的内家功夫。
“怎么了?在想什么?”曾替自己点燃一支女士香烟,清凉的薄荷味儿弥漫在床头,叶飞不大不小地打了个喷嚏。
“没什么,回味一下。”把心底的忧虑压下,叶飞露出一个很**的笑容。
“不习惯这个味道?死相,什么都给你了,还回味什么啊?”曾拿过床头柜上的烟缸准备熄灭香烟,却被叶飞阻止,“没关系,就是有点儿不太习惯,你吸吧。”
叶飞的体贴让曾很窝心。其实,女人和男人一样,一颗事后烟一样是很舒服的。
“你的意思,是不是说,我们可以再来一次啊?”叶飞贼笑着翻身,重新覆上曾柔美丰润的身体,慢慢磨蹭着两人的身体。
“去,坏东西。”曾娇嗔地推了他一把,“大爷,饶了
,爷您太强了,奴实在受不了您,求您让奴歇歇吧。
曾如此凑趣儿地表演,让叶飞心怀大畅,“嗯,既然这样,本大爷就饶了你这一次,下一次,哼哼……”
“去,还真把自己当大爷了?”曾把他推下身子,站起来去洗澡。
“你干嘛去?”
“洗澡啊。”
“带我一起,咱们来个鸳鸯浴。”
叶飞坐在浴缸里把曾抱在怀中,轻轻揉捏着她的身体,动作中却不带丝毫**,充满了一种甜蜜的温馨,让曾舒服极了。
大部分女人,对于感情都是非常看重的。对于她们来说,性虽然需要,但是,感情上的交流却也不容忽视,甚至在生理需求之上。可是,很多男人却往往忽略这个很重要的东西,往往在事后便倒头就睡,却不知道这种行为会在无形中伤害女人。
而叶飞此时的表现,就满足了曾这种方面的需要。她舒服地靠在男人的怀里,感受着男人的手在自己身上流连时带来的那种酥麻,好似电流穿过的快感。她能从叶飞的动作中,感受到他对自己的迷恋。
这种感觉,让她很满足,很开心。
“你打算怎么做?”曾舒服地哼了一声,问道:“既然陈刀说,一旦他的病治好,就是李文直对你下手地时候。你准备怎么做?”
刚才听了叶飞回来跟自己说的那些东西,知道陈刀也在做对付李文直的准备时,曾第一个感觉就是开心,那是一种黑夜即将过去,黎明即将来临的舒畅感。
“还能怎么做?他如果想动我,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我可不是随便就能欺负的人!”
“你不怕他?”曾转过头来,看着叶飞,“李文直可不是李向。你别以为李向被你收拾成那样。就可以把李文直玩弄在股掌之上!他的势力可是很大的,如果他要对付你,那必将是雷霆万钧地霹雳手段,绝对不会给你翻盘的机会!”
叶飞微微一笑,满不在乎地说道:“你觉得,一个死人。能做些什么?”
“死人?”曾露出惊讶的表情。
“对,死人。我根本不在乎李文直对我自己做出什么,如果我害怕李家的势力,就不会那样收拾李向了。我现在只担心我的亲人朋友,我虽然不怕,可我的亲人朋友不行,尤其是爸爸妈妈,他们都是几十岁地人了,我不想让他们卷进来。李向或许不敢动你,可是。李文直就不同了。”
“你的意思是想让我尽快把他们送出国?”
叶飞先是点头,接着又摇头。“不,不仅仅是这样。只是送出国。我还是不放心。”
曾问道:“那你想怎么样?其实,出国就可以了,李文直的势力再大,也没办法把触手伸到国外去。”
叶飞摇头,“我还是担心。这方面,我不太熟悉。最好是找一个安全的,没人知道的地方躲一段时间,当然。必须要有足够的人手保护他们。如果有一个李文直都惹不起的大人物保证他们的安全,那就再好不过了。”
叶飞知道。自己的要求不太容易实现,曾毕竟只是一个有钱人,而且还是一个没什么势力的有钱人。如果用钱买地话,第一条可能会没有问题,可第二条就不那么容易了。让李文直都害怕的大人物,去哪里找?
“好吧,这件事我来办。”出乎他地预料,曾想了想,竟然一口答应下来。
叶飞刚想说话,却被曾用香吻堵了回去,“不要问,不要说,我要给你一个惊喜。”
“其实,你可以找林诗儿的。”曾小心地看着叶飞,说道:“这件事上,林诗儿应该可以帮你忙了。或者,陈刀也可以啊。”
叶飞摇头,“他们都不行。诗儿是我地女朋友,我不可能去求她,我是个男人。”
“嘻嘻,没看出来,你还是个大男人呢。那你为什么可以接受我的帮助呢?”叶飞的回答,让曾很开心。
“你啊,呵呵,你和我是一条船上的蚂蚱,这个时候,自然只能和衷共济了。要是船沉了,跑不了你,也跑不了我。”叶飞大笑着,在女人雪白的乳峰上用力地揉了一把,“至于陈刀,哼哼……”
“你不相信他?”
“怎么会?陈刀和李文直,不论他们过去有多么深厚的感情都没用,形势比人强啊,老天要他们做对手,他们自己的想法是没用的。我只是不想让爸妈跟他牵扯太多,他,毕竟不是……你知道地。”不是什么,叶飞没说。
“你的顾虑是对地。”曾点点头,“好吧,这件事,我来做好了。”
“本来就是要你做,我可没那个本事。”
“啊呀,你连李文直都敢杀,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到的?诶,说真的,叶子,你真的会杀掉李文直么?”
“不一定。”叶飞一边思索着,一边回答:“迫不得已,我不会这么做。李文直毕竟是社会名流,滨海大亨,虽然底子不干净,可社会影响摆在那里,杀了他必然会引起连锁反应,不到最后关头,我是不会动的。”
曾没有说话,其实,她更希望叶飞直接杀掉李文直,这是她最希望看到的情况。不过,她也承认,叶飞说的有道理。
“你不觉得,一点点报复他更具快感么?一下子杀了他,有什么意思?我们要让他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哦,对了,他妻子本来就死了,儿子嘛,估计也不是。他只有一个女儿是亲生的。”
“对啊!”曾忽然帅帅地打了个响指,“李玉,我怎么忘了李玉呢?叶飞,你去泡李玉好不好?你去追她,让那个小丫头爱上你好不好?我想,当李文直知道自己唯一的亲生女儿竟然爱上了对手时,表情一定很精彩吧?嘿嘿,说不准会直接气死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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