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阿扁兄弟,钟兄弟,屈兄弟!你们把事情调查完了?交差了没?”
阿扁听确三同志这样问,首先抢着回答,弄的我到口边的话,收了回去,只听阿扁说道
“嗨!这对我们哥仨不是很简单吗,就那点破事,昨天就调查完了,这差也交了,现在就等回信了,嘿嘿!我们来,不是想看看你老兄吗?随便再把那顿黄刺鱼不上,你别见怪,我阿扁就是这种有事说事的人,别说我阿扁太贪小便宜,你可不知道,这才在山上一天,我算是受不了了。山上的道观里,顿顿都是咸菜加小米粥,天天吃这些,差点没把我们肠子翻出来!”
“原来是这样啊,看我确三,那就不用了吧,吃嘛嘛香,身体倍棒,嘿嘿!还有,这鱼肯定是要请你们吃的,你们可不知道,这孙老板有几个熟客,惦记他店里面的那东西很久了,还好我确三面子大,给我留了两条。我看呀!咱们啥都不说了,直接孙老板店里吃鱼去吧,正好我也饿了。”
说完,这确三就在前面开了路,不一会的功夫,我们就到了孙老板的店里。
确三果然没有骗我们,这孙老板倒还真够义气,真给他养了两条三斤多的黄刺鱼,配合着其他一些下酒菜,我们很快就把饭吃完了。
酒足饭饱之后,我们懒洋洋地躺在靠椅上,撮着牙,闲聊之中,这阿扁倒提醒我一件事
“哎!老乡班长,那老道不是给了你一个锦囊吗?这一路我让你拆,你都没拆,现在都到山下了,该打开看看了吧”
我听阿扁这一讲,我使劲地拍了一下左右手
“哎呀妈呀!我怎么把这事给忘了”
于是我从口袋里的把锦囊拿了出来,放到桌子上。看着这谜一般的锦囊,这阿扁,连长差点没把脖子伸到锦囊里,屁股翘的老高,引的店里的其他顾客,都用异样的眼光看我们,就连确三也不例外学起了阿扁,连长的模样,那姿势,就差别人在他们仨后面来一下。
他们看我没有打开锦囊的意思,而是盯着他们看,他们那个急啊!
“我说,钟班长,你能不能快点,别光吊我们胃口啊,你什么时候也这样婆婆妈妈了呀!”
看他们一个二个心急样,我也没敢犹豫,打了开来!
这打开一看,还真是不是什么稀奇玩意,这不是绿色的吊坠和红色的吊坠吗?
阿扁,连长一看是这玩意,也不怎么稀奇,一屁股瘫坐在靠椅上,心里不知怎么骂道长耍他们呢!
“哎!我以为是什么宝贝呢,原来又是这两块破石头啊,这道长还真是新鲜,哼!”阿扁撇了撇嘴说道
“阿扁说的对,咱们是来调查事情的,搞得我们现在是来寻宝似的,这道长还真是客气,非得给我们留点纪念,我看啊!这倒像是道长在提醒我们,不能忘记一些事情”连长说道
阿扁,连长都这样说道,这旁边的确三一头雾水,什么寻宝?什么忘记?这一切确三倒不介关心,反而对眼前的绿家伙感兴趣。
“哎!我说,兄弟们,这绿色的石头是什么玩意,红色的石头上次我见过,这绿色的可没见过啊”确三说道
“哦,呵呵!确三同志,不要疑惑,这只是普通的几块石头,没啥重要性,嘿嘿!”连长笑着说道
“不对啊!这怎么还有一个纸条啊!”
“纸条,什么纸条,我怎么没发现”
正当我和阿扁,连长疑惑的时候,确三伸手就把锦囊里的一个小纸条拿了出来,打开一看!
“慎用”两字,赫然地写在纸条上。
“慎用?什么意思啊”确三问道
阿扁,连长摇头晃脑的地不知道怎么说,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唯一的回答只有摇头。
“慎用!”两字也把我搞得一头雾水,难不成是让我们慎用葫芦,以道长那抠门劲肯定是这意思,他看我们不放心,特意地又提醒了一下我们,对!肯定没错,也就没当回事!
“哪个,大家都别猜了,这道长啊!神机妙算,是神是鬼,以后肯定能见分晓。这桌子上还有半瓶酒,咱们该清的清,浪费可是要犯法的,嘿嘿!”
我收起桌子上面的锦囊,搪塞过去这个话题,大家被我一股脑的给带了过去,也就没再说这件事!
饭后,我们说想在确三家里住几天,等局长的消息,确三那叫一个不同意啊,非得让我们住新式旅馆,说他家太乱,腥臭味又太大。
我们更不同意,要知道这一住,没有个十天半个月是不行的,从心意上讲,我们算领了,从经济上讲,阿扁即使再卖几个月的猪肉,也不一定能把花的钱给挣回来。
确三拗不过我们,只好在自家院落里找了一间比较好,比较大的房屋给我们。确三怕我们睡不惯破床,还特意让镇上的木匠给我们一人做了一张木床。
看确三这般如亲兄弟地照顾我们,我们很是感动。想到我们要在这里住一阵子,确三每天还要做生意,我们怎能闲着,也帮起确三卖起了猪肉,大约卖到第三天,来了一个特殊的顾客。
“这肉多少钱一斤呀?”
“不贵!三毛钱一斤”我边回答,边切着猪的大腿肉,根本忙的没抬头看他。
“那好,给我来个七百四十九斤吧?”
这人话一出,我停下了自己手中刀,心想,这家伙是拿我寻开心吧,要七百四十九斤,这人是不是有病啊!
我把刀向肉摊上一插,抬起头就说
“你这混蛋是……”
脏话还没有说出,就给了我一个意外
“哎呀!这不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