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当我慢慢地睁开了自己的眼睛时,眼前一片漆黑,我躺在一个不知是床还是什么的地方,感觉很平坦,很舒适。我试图挪动在搭在肚子上的双手,想要站起来,这一动差点没把我命撘进去,实在是太疼了,感觉手臂仿佛被压了块石头,怎么动都动弹不得。他娘的!我这是怎么了,怎么动一下浑身动都像被人扒了一层皮的疼。不甘心的我又动了几下,可是还是动弹不得,似乎自己就像个废人,被活活钉住的废人。
多次尝试未果,我也就取消了动的念头,静静地躺在那里想着一些事情,根据脑海的记忆,最后一次有印象的地方是在石洞,一群绿色的光束袭了过来,然后我就晕了,到底后面还有有什么故事,那我就全然不知了。
“难道我已经死了”
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一个念头,此刻死死地烙在我的脑海了,而且不断重复着。这样算得话,那我现在岂不是在阴曹地府,我的乖乖!这可不得了,我钟诚还没娶媳妇呀!怎么就这样英年早逝了,想到这,我的眼泪哗哗啦啦地流了出来。
就在我后悔自己有些事还没做完时“咔咔……咔咔……”几声闪电,打破了沉寂。一根根粗的像人胳膊的影子倒映在一旁的墙上,吓得我冷汗直冒
“我的乖乖!难不成我真的在阴曹地府,我钟诚“一生”戎马生涯,没偷过鸡,没杀过人,有的也只是在别人的庄稼地里偷过瓜,点过枯野草而已,这些都是一些微不足道,不足挂齿的小事,阎王大人应该不会斤斤计较吧!”
我这样想,外面的闪电闪的更厉害了,雷也更响了,心想完了,难不成阎王大人生气了,这回十八层地狱该走一遭了。
就在我绝望的时候,一扇门打开了。
在门的走道里,一个中等身材的人,步伐轻松地走了过来,由于光线太暗,我没看清他的脸,只看到一个黑色的影子和听到皮鞋发出的“咯噔……咯噔……”声,从脚步声我可以判断出他离我越来越近了。让人不解的是,他先是在门口停了下来,一动不动,我仿佛能够感觉到一双眼睛在注视着我,大约一分钟左右,脚步声又响了起来,这回他没再停留,径直地向着我的方向走来,大约离我还有两米远的地方,他停了下来。他先是用左手向旁边一伸,一把靠椅出现在了他的手中,紧接他把靠椅向面前一放,身体一转坐上那把靠椅,再然后翘起他那修长的二郎腿,不停地晃动。
“我的乖乖!这家伙到底是人是鬼啊,从哪冒出来来的啊”我用惊恐而又疑惑的眼神死死地看着眼前的这个人
“咔咔……咔咔……”外面的闪电和雷声此时又响了起来,闪电所产生的光亮正好照在了这个神秘人的脸上,虽然只有仅仅几秒,但我还是看清楚了他,这个神秘人满脸胡须,戴着一副“金丝”眼镜,发白的头发看着有些恐怖,隐藏在眼镜后面的是一双迷人的眼睛,那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从他那满是皱纹的眼角,我可以断定出他在“笑”,笑的很轻松,很随意,又有些和蔼可亲,但对我来说这些美好的笑容,却是一种折磨,我不知道他为何而笑,也不知道他是人还是是鬼。
全身快要散架的我,此刻也就剩下嘴唇能动了,于是我对面前的这个男人凶狠地说道
“你到底是人是鬼?”
过了半晌,这个中年男人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弄的我有些尴尬,我看他没反应,于是又说道
“是鬼的话,最好离我远一点,我参过军,杀过人,杀死很重,你可要小心点,魂飞魄散了我可不负责”
中年男人还是没有说话,还是保持原有的姿势看着我。这让我有些生气,于是我胆更大了起来,说的话也更狠了起来
“呵呵!你是不是聋了,你要是怕我的话,没关系!只要你跟我说说我现在在哪,也许我就给你点好处,我会托梦给我阳间的战友,让他们给你弄点阴钞啊,马匹啊过来,如果你不要这些也可以,黑白电视机这总行了吧,这黑白电视机可是好东西,里面不仅有人物,新闻,动画啥的,还有一些你意想不到的惊喜,比如美女,脱口秀……”
也许眼前的家伙是闲我太啰嗦了,在我还讲电视机的时候,他终于有反应了,他“啪”的一声,打了个响指,打断了我要讲的话。
这响指一打,一切都变了。
又一个身材魁梧的人出现在了门口,他伸起胳膊用手摸了一下门后,突然,两盏昏黄的灯泡把整个房间照的通亮!
可能是因为我习惯了黑暗的环境,这灯一打,刺的我的眼睛很是不舒服,弄的我很不适应,过了好长一会我才慢慢缓了过来。
我再次这两个人看时,开灯的那个魁梧身材的人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靠椅的后面,双手跨立,像保镖一样目视前方。
我随着昏黄的灯光向这个“保镖”模样的人看了过去,此人微胖,身材很高,也许是因为皮肤黑的原因,我看不清他的五官,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比坐在椅子上的中年人年轻。
我又把视线压低,看着坐在椅子上面的中年人。除了我前面对他面部的叙述,其他部位到没什么特别,估计放在人堆里也不怎么起眼,正在我四处打量眼前的这两个人时,坐在靠椅上的那个人终于说话了,他操着一口沙哑的嗓音说道
“钟诚,男,4岁,毕业于信阳工程学院地理科学专业,家中排行老二,上有一个姐姐,下有两个弟弟,1980年10月5日入伍,隶属于中央军委成都军区第18集团军陆军侦察连队排1班,现任职务,班长!……”
听到这个中年男人像念文章似的把我的人生简历详细地念了一遍,着实让我大吃一惊,他竟然把我查了个底朝天,知道我那么多个人信息,此人一定不简单。(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