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凤凰兴奋的想拍大腿,那可不吗?你早该这么想了不是?
“我一定去,放心。【】”
他点点头。
就算腿瘸了,到时候他也会坐着轮椅去的,更别说现在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可是花兄你……”
看了看他那病娇模样,文瑜之表示担心。
“没问题,我这身子骨,好着呢,文兄难得办生辰宴,我怎能不到场呢?”
他立刻坐直了身体,表示自己其实‘病’的不重。
如此,文瑜之也只能点点头了。
“还有一事,要劳烦花兄。”
然后提出了他的不情之请。
花凤凰此刻处于兴奋中,就算文瑜之让他去摘星星,只怕也非常乐意,狂点头,让他尽管的说。
那傻缺模样,让暗处的楚黎夏看了只想揍他,尤其是听到文瑜之这要求还和他有关时,看到花无棋的反应,就更怒了。
“花兄与镇南王的关系,一直很好吧?能不能请花兄帮我说说,请镇南王也来参加我的酒宴,实不相瞒,在下敬仰镇南王许久,可惜一直没机会认识……”
文瑜之笑容略有些僵硬,觉得自己提这要求,突兀了些。
“没问题,到时候我带他一起过去。”
可花凤凰会想那么多吗?显然是没多思考,瞬间把楚黎夏给卖了。
真是欠揍。
看他那傻缺的笑容,楚黎夏很是无奈。
所以,等他们终于谈完,文瑜之也如愿以偿的约到了镇南王离开后,他出现了,不由分说,上去就是一脚。
踢完以后,冷冷的看着他。
“你先前不也称赞他是个人才吗?如今人家仰慕你,主动邀请结交你这位高高在上的王爷,你有什么不高兴的?”
花凤凰摸着自己的屁股,一脸的不满。
在京中,极少找到愿意和镇南王结交之人,现在有了,他居然还嫌弃,简直是不知所谓。
可楚黎夏依旧冷冷的瞪着他,瞪着瞪着,花凤凰心底发寒,就好像是自己的小秘密被人发现一般,还是找个小角落,缩起来的好。
他在生气中,所以不着急离开,便和往常一样,准备在他屋里随便翻本书,打发打发时间。
真是的,今天的人都怎么了,老让他不顺心。
却发现,书桌上一盒子里,装了满满的一沓信,每封信上都有滴血,而第一封信花凤凰看完竟未合上,他看的清清楚楚。
那是个女人的求救信,写的生动具体,并且求救信号发的很是急切,字迹都有些潦草,看到落款时,楚黎夏微愣。
“清歌?”
这名字,似乎有些熟悉。
花凤凰一愣,从小柜子旁边把头挪出来。
“别管它,不知道是谁的恶作剧,最近每天三封求救信,简直是个变态。”
花凤凰没好气的道。
楚黎夏却觉得奇怪,一封封的拆开看,没封内容都差不多,只是越往后,写的越急切了,好像她真的受到了生命威胁一般。
随之,楚黎夏也想起了清歌是谁,曾经醉烟楼里的花魁,京城热捧一时的美人,同时也是听风楼派出去的探子。
可惜的是这女人在两年前,葬身于一场大火中,死的很惨。
清歌的求救信,还是最近的,而且信中言明,那场大火是有心人为之,她侥幸逃生,根本没死,只是现在被人监视着,无法来见花凤凰,希望他派人搭救自己。
“当年的大火是意外吗?”
楚黎夏细看信件后,问道。
一个疯子,能这么执着的求救吗?
“我查了,查了大半年,根本没有任何可疑,而且清歌确实死了,我亲眼所见,这封信,也并非清歌字迹。”
花凤凰紧皱眉头,有些烦躁,提起此事,他很不开心。
因为那是他极大的失误,才导致清歌葬身火海,至今都是场噩梦。
所以他认定,有人在利用此事干扰他。
他既然这么说了,楚黎夏也没再多想,把信件叠整齐,放了回去。
只是信奉上那一滴滴鲜血,看的他格外难受,很不舒服。
此刻芙蓉苑里,文念终于是无法保持淡定了,而且还失了体统,打翻一杯茶,弄脏了她那身洁白无瑕的衣裙。
但文瑜之却笑得欢乐,一点儿也不担心自己小妹是否被烫到。
“大哥,你怎么这么大胆?”
文念瞪大了眼珠子,惊诧的同时,也难掩她眸中的激动。
确实,太大胆了,可……也的确是惊喜。
“反正我已经做了,你要不要把握机会,就看你自己的了,我能做的就这么多。”
文瑜之笑道。
替小妹争取幸福,有何不可的呢?谁说大户人家的子女就一定要含蓄内敛低调呢?
“大哥,这太突然了。”
文念红着脸,急的跺脚。
这样就邀请了镇南王,他怎不和自己早说呢?文念此刻的脑海中,一片空白。
“突然什么?难道你还没准备好?”
文瑜之故作惊诧的看着她。
此时,文念除了害羞以外,真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三天后,他会来文府,他们会见面,那是第一次相见,所以……她要准备什么呢?
一回头,她便拉着丫鬟去选珠宝首饰了。
虽说她一直都是个不太注重装扮之人,但女为悦己者容,都想让心上人看到自己最好的一面。
只剩下文瑜之在院中喝茶,一边喝,一边叹气。
既高兴,又是无奈,生怕镇南王真对自己的小妹一见倾心,可又害怕小妹愿望落空,似乎不管哪种结果,都不好。
某一天,风和日丽,皇宫御花园里,宇文景和宇文简俩兄弟难得相聚,气氛和谐,相谈甚欢。
待宇文简离开后不久,一批神秘又厉害的死士秘密入了皇宫,成了宇文景有利的武器,再不久后,宇文简得到了一堆赏赐,世人都道,新帝待自己兄弟,真是仁慈。
而宇文简只能含泪收下,没多久,亲自拜访镇南王。
“要喝茶吗?”
镇南王府就跟练武场似的,可不像简王府,花枝招展。
大厅里,他端坐在上首,宇文简在旁侧椅子上,屋内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僵持许久了,他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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