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却被离修拒绝了,他说这地方实在是不怎么安全,而且就凭沈锦熙的隐蔽功夫,怕是会被那些人发现,这倒是让沈锦熙没有什么再去推脱着了。
毕竟沈锦熙再怎么说,她的功夫也是在离修之下的,而且现在身上的伤还没有恢复,完全的确不适合在这,她就打打下手也是可以的,至少可以付出自己的一份力。
而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陆衡之随着他的足迹一点点能摸到了那个洞穴,然后看到他们曾经留在里面的东西,就更加确定了他们是朝着这个方向前进的就在那儿。
沈锦熙又回到了那洞里准备弄一点必备的东西的时候,突然她觉得身后仿佛有些东西走动的风声,也不知是心灵的感应,还是下意识的动作。
他们的回头便看见了那个日思夜想的脸颊。
还没有陆衡之反应过来,便瞧见有一个鲜红色的身影朝着自己扑了过来,是那样的迅速,那样的理解,就那样的迫不及待。
当怀中被温柔的躯体拥抱住了,他的内心仿佛也受到了很大的冲击,有些不可置信的抱着沈锦熙的后背。直到很久之后两人才放开了彼此,可陆衡之却是紧紧的抓着沈锦熙的手上,她怎么也挣脱不开。
“怎么了?”
“我不想再放开你的手了。”
陆衡之这些日子在雪地里漫无目的的寻找,真的越来越慌,越来越不知该如何是好了,现下他怎么也都不愿意放开沈锦熙的手了。
沈锦绣眼泪泛着泪水,淡淡的笑着,好像这些天的苦都不是了,“我也不会再放开你的手了。”
二人就坐在悬崖桥东不远处的一块大石边,看着瀑布缓缓的流下,那沙沙的声音仿佛为这洞口做了一道天然的屏障、
陆衡之在检查过沈锦熙的身体,发现了那道伤的时候,简直是心疼的,不知该如何表述了,也庆幸他没有再有其他的伤口,嘱咐了几句。
他便问起这些事情发生的经过,沈锦熙又一五一十的一件件事情同陆衡之说了,同那个中原人说的没什么区别,只是后面的事情更加的全面而已。
在说到他们发生了一个寨子而在此中的一些事情,是陆衡之却突然用力抓了抓沈锦熙的手。
“怎么了?”
陆衡之打量着沈锦熙有些懊恼的同她说,“我不是同你说过了,不要在做让自己置于危险的事情吗?”
“我没有做让自己置于危险的事情呀!”
沈锦熙觉得莫名其妙,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再说绑架的事情又不是她乐意的,怎么就她做了让自己陷于危险的事情呢!
陆衡之见沈锦熙这次不悔改的样子更是懊恼,他指着沈锦熙说的寨子的那个方向,“你一个女子,知道这种事情不去找我,一个人只身去潜入敌营,你知道若是你被发现了会遭受什么样子的事情吗?你有想过吗?啊!”
陆衡之说着竟有些激动了起来,他实在无法想象一个女子,只身前往敌营的,是要承担着如何大的风险。
沈锦熙也有些后怕,不过当时她真心没有想的那么多,现在为了安抚陆衡之她也只得把离修去救她,并且随她一路前去的事情说了出来,谁知陆衡之的脸更黑了。
“你说什么离修,也出现在这里了,他怎么会来这里?他不是应该在血煞阁吗?”
沈锦绣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前几日我在城中看见他的时候就问过他,可他说他是孤家寡人一个,去哪里都是很正常的,也只是想在这边疆走走,碰巧遇见我们在这里住了而已。”
可是林中,他更加是很是奇怪了,“不过我觉得这血杀阁的城主似乎也没有那么坏,身手还那么好,难道不好吗?”
瞧着沈锦熙是越夸越有劲儿的状态,陆衡之真的懊恼,“那人是嗜血成性,专做打家劫舍的事情有什么好夸的,再说,上次他绑了你的事情,你莫不是忘了,以后离他远一点,他这种人你碰不得。”
瞧着陆衡之对离修的偏见还是颇深的,沈锦熙也就很识相的闭嘴,既然他不愿她说,她不说就是了。
沈锦熙突然想起来她为何回到山洞了,“哎呀,离修让我给她准备的东西我还没有准备好呢,我得赶紧去弄了。”
说说她刚要起身便又被陆衡之按在了石墩之上,不让她走。
“这是什么东西需要你如此着急的去准备,也不过是点吃什么东西的,你我多日未见,你不想同我叙叙情吗?”
这话说的沈锦熙觉得她若是拒绝了,好像就是忘恩负义的人一般好了。
“陪我坐坐会吧,这几日的我也是滴水未进呢,疲惫的很。”
见沈锦熙有些动摇了,陆衡之趁机将脑袋搭上了沈锦熙的肩膀,做沉睡状,看起来十分的疲惫。
这倒是让陈静沈锦熙不知所措了,也只得这样陪着他,而随后闻讯赶来的秋墨和羽便是看到了这么熟悉的场景,为何又很是莫名的协调的景象。
在他们的远处一男子偎依在一女子的肩膀之上,动作显得有些不自然,可能是因为男子高于女子。那女子也是侧着头看着那男子,满眼的柔光,远处山水尽现好一幅如画的场景。
“将军和夫人真恩爱,也不知以后我能不能找到这样一位如意郎君。”
秋墨想着想着便不知不觉的脱口而出,而她身边的那人的脸确实变了变一言不发。
秋墨觉得无趣,转身回到了山洞,她不想吃狗粮,更不想同一个木头一样的人一起吃狗粮,这简直是对狗粮的侮辱的。
她一个丫鬟配不上他,人家可是堂堂将军的最为看中的人呢她他是什么人啊?真是痴心妄想。
羽要是知道,秋墨是这么想的,估计吐血的心都有了。
“你还在那站着干嘛?做电灯泡吗?还不快走,”秋墨见只有自己一个人进来了很是恼火的瞅着。
羽默默的走向了秋墨的位置,一脸的冷漠,可是那感觉莫名的有些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