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国皇室的专机抵达机场。
两国元首见面以后,进行了仪仗队仪式,接下来移动到皇宫进行正式会晤。
在见面仪式中,媒体少有地抓到了两国王储各自陪同女王和皇帝出行的场面,对此进行一系列比较报告因此自然而然变成了重点。
马吉的大儿子,比起陆飞羽要年轻上四岁,然而,翩翩美少年的形象却也印在了很多人心里。
作为外形上来看,马吉的这位大儿子弗尼,一点都不逊色于当年的陆飞羽。
车上,陆飞羽坐在自己母亲身边,膝盖上放着台手提电脑,在车内帮母亲运作着常务。
林潇潇神情很严肃,对方这次的到访,不能不说将代表了一系列的问题。
“飞羽,你说愉儿的朋友现在可能还在对方的手里?”林潇潇问。
“是。”陆飞羽每想起这件事就非常挂心,主要是担心妹妹会因此又做出一些事情来危及自身安全。
对于女儿重视友谊的感情,林潇潇是非常理解的。所以,或许她老公会责备女儿,但她和米果确实绝对不会这样做的。
“对方肯定不会承认自己的犯罪事实。他位居高位,和他父亲一样。”林潇潇分析着说。
陆飞羽听母亲的解剖,母亲的见解比起他父亲,总会多了一丝女性特别的东西在里面。你可以说是温柔,也可以说是超敏感的直觉。
“我们可以尝试去旁敲这个人究竟他想要的是什么东西。”
听完母亲这句话,陆飞羽不得不说:“他那人想要的就是那块石头。”
“你认为肯定是吗?”林潇潇反问儿子。
肯定两个字,让陆飞羽感到了一丝踌躇。真的是肯定吗?所有事情都能很肯定吗?除非无法否认的现实事实。一般来说,肯定无法说到肯定二字。尤其在人的动机这方面,时时刻刻都有可能在改变。
陆飞羽想到这些的时候,不禁显得安静下来。很多事情,他需要继续向父母学习。
车子和来宾的车子都抵达了皇宫。
后面到达的那辆红色高贵的轿车上面,下车的马吉和弗尼都是一身G国皇家军队的红色军装,佩戴金色绶带,很是惹眼。
林潇潇先走进了女王的待客厅,由相关礼仪官带着这对父子进入皇宫。
一路上,马吉和弗尼这对父子明显表示出这个皇宫的兴趣。
“多年没见。女王陛下应该常年对这里进行了修缮。随处可见女王栽种的花草树木。”马吉说这个话也不知道是不是赞美着谁。
弗尼津津乐道道:“女王陛下的兴致看来都体现在了这。”
对于这对父子调侃到话传到了林潇潇耳朵里,林潇潇只是哼一声:“以前是个面瘫,现在会带面具说话了。”
马吉以前当王储的时候,几乎是个不说话的人,被他父皇拿鲁君给压着。也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的原因,他对自己的儿子却没有这样的压力。
弗尼看起来和他相处的还不错。
见面会进入了议程。对于两国元首的会谈,一面开放给媒体进行现场录制,另一面自然是私下的秘密会谈,不对外公开。
媒体现场录制的对话,大都是套话,由两国外交部门先进行了某番沟通。在接下来的闭门会晤中,媒体记者撤离,安保加强,各自似乎可以说出自己的真实目的了。
“在来这里和女王陛下进行会晤时,有人拜托我代替他转交给女王一封信。”马吉说。
“哦?”
马吉把信从口袋里掏出来,交了过去。
旁边的皇室保镖想对信件先进行检查,林潇潇摆手示意不用了。她手上还戴着特殊的手套,不怕蘸毒。再说了,这人也不会傻到说在这封信上做手脚让她中毒什么的,这个一查一个准的。
信件接过,信封上没有署名,林潇潇却已经感觉到了这封信来自哪里,她眉眼中不由掠过了阵沉吟。站在她身后的陆飞羽望着这封无名信,揣测着对方的目的。
“不拆开吗?”马吉笑道,“那个人很想念你的,女王陛下。”
林潇潇动作很自然地把信放一边,说:“写信是需要很长的时间来酝酿的。真想说话,不如当面说。”
马吉道:“问题是对方见不到女王陛下,满心的思念这么多年来,只能是埋藏在心中,在远处瞻仰着女王陛下。”
“我和他之间早已断绝往来,该说的话都说完了。”
“是吗?貌似林先生本人不是这样认为的。”
林先生?母亲姓林。林先生!陆飞羽立马联想到了什么,心里一思,不会吧。难道真的是?只听说他这位姥爷,当年做了很大的错事,当然要被他母亲惩处了,是个作恶的坏人。断绝父女关系理所当然。听说破产了,带着儿子即他的舅舅不知道跑哪里去了。原来是又接受了某些人的资助东山再起。
这么多年来,都没有打算再去过问这对林家父子的关系,陆飞羽清楚自己母亲怎么想的。那是不成气候的两只蚱蜢了,再怎么跳都没意思。怎么,林韦寒还能在外面四处诽谤自己女儿吗?却是他母亲林潇潇早掌握着林韦寒当年迫害她们母女的种种证据。要不然,林韦寒也不会销声匿迹到今天。只能说,今天马吉把这个人亮出来只能是怀着另一种目的。
“你直接说吧,他信里说了什么。”
想都知道她那个渣爸写的内容肯定是这个男人指示的,林潇潇表现得非常从容淡定。
马吉看着她这个神态,摊开手:“女王陛下何必如此戒备?我一直认为,我们可以成为很好的亲家。”
亲家?林潇潇立马荒唐大笑:真有够荒唐的,什么时候她能和对方成为亲家了。林潇潇眯下眼:“怎么成为亲家法?”
“按照女王陛下当年成长的当地流传的一句话来说,女大三抱金砖。刚好,我儿子和公主殿下相差三岁左右。”
主意打到她女儿身上了,此刻她是不是得庆幸某个男人先对她女儿下手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