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和她做,只不过是出于医生的本能,想让她怀上孩子好继续给她做治疗。
这是他自己都亲口承认过的。登时哪里她冷了下来。
“我不想。”她三个字吐出嘴巴。
“行,等会儿看谁谁不想。”他说,继而松开了她。
刘亚草靠在门板上,一时半会儿却也不敢动,怕他再突然间做出什么。
却只见他在房间里悠悠闲闲地脱掉了外套,取出衣柜里准备好的家居服换上。
刘亚草马上闭上了眼睛。想这该死的,他突然当着她的面***,算什么呢。
他是没有觉得什么,两人做过那种事儿以后对彼此身体都很熟悉了,这样看也没有什么问题。可是,明显他太太对于他的身体还是那样陌生以至于眼睛都不敢看。
解开胸前扣子的朱杰明回头一看她闭着眼睛的样子,简直是气得不成了。于是,他干脆家居服也没有穿了,直接躺到床上,道:“快点睡吧。”
“睡?我不睡。不是下午要出去吗?”
“你认为我们两个已死的人能去哪里?”
说白了,他撒谎呢,故意在她母亲面前撒谎。刘亚草生着气,他是准备一下午都在房间里和她度过吗?看起来是这样的没有错。她气势汹汹地走到了自己的那张床,往床上一躺,同样没有换衣服,拿了被子往自己身上盖,打定了主意死活不再理他了。
对于她的这个做法,他好像没有任何感觉,拿了桌子上放的杂志随意翻阅起来。
时间,在他的翻书声慢慢流逝着。没有过多久,她的意识模模糊糊起来,要睡了。
睡了不知道多久,身体内的一股躁动让她一声惊呼登时飞出了喉咙口。只听她背上传来男性清楚的喘息声,一声,一声,趴在她后背上。她伴随对方的喘息声身体不停地起伏着,惊呼声紧接着跟近这个起伏的节奏。
一边喉咙里发出那可耻的声音,一边她清楚地看见了自己在他身下呈现出的那个可耻的姿势,臀部在他的两只掌心里可耻地摇摆着。
“你——”
“你自己爬上我的床的。”他说,让她的头转过去,看清楚她原先自己睡的床在那边。
她这气得不行了,明明是他把她抱到这边来的好不好。
“你不要再碰我。”
“你自己爬我的床还叫我不要碰你。谁碰的谁?”
“我不信!”
“那好,接下来看你信不信。”
她再次证明了自己在他的医学常识下的浅显和无知。当他猛地退出来的那刹那,她的身体只能求饶:“不不不,不要这样子。”
“怎么,你不是不信吗?”他悠闲地这样说,慢慢地进去半截又猛地一退。
这下她几乎放声尖叫,双手只能用力地把他抱住不放手。
“谁爬谁的床了?”
“我——”她咬着嘴巴,眼眶里闪出水光。
“说清楚一点。”他的声音里慢慢加重了力道。
“我——爬你的床。”
“今晚还爬吗?”
“不——”底下伴随她这句否定又一下让她放声尖叫,“我爬,我爬。”
“好,平躺。”
她只能按照他的命令躺了下来,眼角用力地噙着那抹水光。
看着她这个像是可怜兮兮的表情,他的脸上却只有一抹冷酷,接下来的事不用再说了。
她用力地尖叫着,直到声嘶力竭。
激情,整整持续了四五个钟头,由于以为他们出去了,晚上并没有人叫他们到餐厅去吃饭。刘亚草睁开眼睛时,看着他在床边悠闲地穿上衣服,她刚要闭上眼,听他道:“起来吧,还是说,你还想要?”
她马上从床上爬了起来。
他是要带她出去的,但不是下午而是晚上,只因为白天毕竟比较显眼不好躲藏。
他要带她去哪里呢?此时,刘亚草内心里已经想到了什么,再看他表情却很是平静,只能说他是个深不可测的男人。
两人一起出了皇宫,坐的一辆他自己人开到皇宫门口等他们的车。负责开车的人是鲁诗。一路上三人都没有说话。
城市里的街道,夜晚霓虹闪烁,繁花似锦。但是,有一条路却是到了晚上更显得安静无比。那就是通往圣母堂的路。
“和这里的人已经先打过招呼了。”鲁诗小声说。
他退去了职务,但是没有放开自己手里本来具有的权力。多少年来他的实力积累不是说着玩的。后来她才知道,他一点都不会畏惧她的母亲,正因为这里整个圣母堂和她娘家祖宗的墓地全部在他掌控之中。
他这回是带她来圣母堂这里拜见一个墓碑。说是一个墓碑,其实是两个。因为那两人安葬在了一起。他的父母。
结婚了,按照礼俗,是必须和长辈说一声的。他父母都去世了,只好带她来到墓碑前面。
没有鲜花,没有其它东西,只有他带着她,站在深夜里的墓碑前面。夜风徐徐地吹着,带着点森寒。她可以感觉到他的脸色有点白不知道是不是被冷风吹的缘故,然而他的眼里是一抹光,锐利的光仿佛斩魔刀可以破除所有。
“我做了你们做不到的。”这是他在墓碑前对他们父母说的唯一一句话,可能在他看来,只有这句话最能安慰地底下那两个人了。没有父母愿意看见自己子女重蹈他们的覆辙,而他做到了。
她的手此时此刻不由紧紧地握住他的手,头靠在他身上。
不可否认,她一直一直都是爱着这个男人的。
晚餐,他们在圣母堂里吃,吃的是简单的面包和牛排以及蔬菜沙拉和培根汤。圣母堂的主教已经换了个人,是个斯文的年轻男人。这符合他选人的标准。对于那些只会守旧封建的老头子他早就忍无可忍了。
他的公事她是不想知道的,于是刘亚草静悄悄地吃完晚饭后拿纸巾擦了嘴,起来走到旁边去。出去外面他的人不允许,主要是担心她在深夜里迷路,因此她只能被允许坐在圣母堂的主堂内。反正这里夜晚是禁止外面的人进来。
她安静地坐在长板凳上,看着烛光里的圣母像,像是看痴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