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对,我不像我妈妈。我的经历也不像我妈妈。我做不了我妈妈那样的智慧,所以,我从小也就知道自己无法在王宫里生活。”
“愉儿。”
“事实上,你可以重新作出选择的。哪怕我恢复记忆,我实际上也不想恢复我的身份。我但愿人们早忘记了有这样一个公主的存在。那意味着我不需要去做我做不到的事情。像我妈妈,像我父亲,像我兄长。我知道我自私,因此,你可以做出重新的选择。你的路,从来都是站在舞台的中间,而我不是。”
跟了她的话,等于说是要完全归隐。
她的眼神如此清澈和坚定,想要的要求如此明确和不打折扣。确实没有一个女人敢这样当面对他提这样的要求,简直是对他来说完全不合理的要求。
他的手不由在她肩头上一抓,力道中无疑隐露出了一种霸道,防止她跑她逃的霸道。
面对他如此动作,她的声音只是轻声说:“我逃过很多次了。或许每次会被你好像抓回来。但是你知道,如果我想逃,终究会逃。而且你抓了我回来,如果两人终究理想观念不一样,终究我们俩的心会越离越远,会分开。”
是,当他突然匆忙出来来到这里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了,他内心里那种对权力的渴望从来没有终止过,他不可能完全顺了她的意愿成为一个凡人的。然而,这样的话,那无疑是她心里最大的隐忧。
于是他的手指一把抓起她的下巴,一个吻落在了她微张的嘴巴上。她闭上眼,像是无动于衷地任他索取。可是在当他将她的衣服扒下的瞬间,她还是忍不住地颤抖了起来。
他把她抱起来,放在了沙发上,进一步地索取着。
无论她在他底下怎么发抖瑟缩,他的索取没有一刻停止,直到抵达她的最深处。她整个人因此激颤,这大概是他第一次如此正面的,不像以前闪闪躲躲有所顾忌的,肆无忌惮地表达对她整个人的欲望。
“我说过,以后我的人生目标就是你了。你认为,还能以你刚才那些说法让我改变吗?殿下!”他最后那两个咬在她耳边的字如此之深,深深地伴随深入烙在她的身体深处。
她无法摆脱那两个字的魔咒。因为这是她的血脉所致。所以,他就把她刚才那些话当成了还是一个没有成熟的小女孩说的话了。这是很肯定的。他要是不能强大,她的家人能把她交给他?这不是笑话吗?
不,男人的世界和女人是不同的。女人可以低嫁觉得自己无所谓,可男人看男人不同。他作为她的男人,肯定是不能被他父亲兄弟所看轻的,这也是他不允许发生的。
她开始两只手放在他肩头上想推开他,自然是无济于事的,在他的攻击下她节节败退甚至狼狈到只剩下了哀求和祈求。
“放开我,放开我——我求你——”
他的眼神映着她的瞳孔,却宛如天际里那颗最冷咧的星。
此刻,他将她占为己有,而且是完全地占有。最终,她在他怀里蜷缩成了一团,嘴巴使劲儿咬着,眼角似乎闪出了一丝水光。
“还有什么话要说吗?”他事后那只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的头发说。
在她听来,他这句话分明就是故意的!她继续咬着自己的嘴巴。
“如果没有什么话要说,那么我们继续。”面对她的较劲,他的眼睛眯一眯说。
听到他这句话,她立马张开了嘴巴:“你刚才说,要我信任你和我爸爸。”
“对。”
“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只能告诉你,愉儿。你的记忆你所看到的不是真相,还有那个人说的真是他说的那样吗?”
那时候,他是和陆启昂合计着,将老七的脑子读了一遍。当然,陆启昂是出自于对自身队伍的安全着想,而他当时琢磨的却是,据说那块石头在那个水底下消失了,而关于那个地下世界之神秘,貌似连陆启昂这样拥有军用高科技的队伍都无法完全揭秘,那么,是否能从老七脑子里读到一些线索呢。
老七毕竟在那个地方被对方关了许久。以老七特种兵的身份,能被对方真的锁牢在一个地方毫无建树吗?
他猜中了。这也是之后朱伊诺能在他人没有发现的情况下率先拿到了那块失落的石头的原因。可以说,他这个双重人格从某方面甚至是互相催眠,因此才能完美地隐瞒了全世界真相。
说回当时,他读遍了老七的脑子,拿到了某些线索。
“我不认为是我和父亲刺激到他患了某些脑部疾病。相反,他有自己的想法。”
“什么?”
“他是个好胜的人。我当时读取他的脑子,发现他被关了很久之后产生了很大的强烈的仇恨感,当然是针对那些关押他的人。这本来是理所当然会产生的仇恨,所以我也就没有当回事。这造成了我和你父亲的失算。”
也就是说,老七为了报复那些关押他的人,因此打算做出了一些违反常规的事情。因为当时他已经知道,由于米果受伤等关系,陆启昂已经初步不打算先暂时不追究这个事,打算先重整队伍整理其它纠纷。可是这对于之前受到伤害的老七是无法接受的。所以,老七作出了一个选择。
老七本来打算利用她,来引诱对方上当,紧接一网打尽。结果没有想到,当最终对峙的时候,老七猛然发现,敌我力量之悬殊。
这就是陆飞愉记忆里那段最不堪的,老七当着她的面对那些人说她父亲和她喜欢的男人怎么合伙谋算他伤害他的脑子。这是老七为了避免再次沦为囚犯向对方和向所有人撒的谎。而谎言一旦撒开了,想要挽回变成如此困难。
老七只能是将错就错,打入对方阵营里,直到今日。
“这些事,都是你的记忆复苏后,到了今天,我和你父亲才能看清楚的线索和事实。所以,愉儿,你不需要再自责,更不需要为了我和你父亲再承受任何包袱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