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喻染的背影,墨御寒轻轻的抚上了那还残留着她的余温的薄唇,随后不由一笑。
喻染焦急地赶到夏沫所说的地理位置之后,看见夏沫此刻正蜷缩成一团蹲在街边赶紧上前。
夏沫一看见喻染赶紧扑进她的怀里,止不住的痛哭道:“喻染,我,我…”
看着夏沫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喻染感到心疼,赶紧顺着她的后背安慰道:“没事没事,我在呢。”
夏沫又是啜泣了好一阵子,才磕磕巴巴的说出话来,“我,我可怎么,怎么办啊!那可是我拿来被养父交住院费的钱啊!”
看着夏沫一脸绝望的样子,喻染赶紧拿出自己随身的钱包,将里面的钱一分不留的抽出来,塞到了夏沫手里。“这个你先拿着。”
夏沫抬起头,目光不似刚才那般黯淡,有了神色,但随即又摇摇头道:“我不能要你的钱。”
随后夏沫将钱往喻染的手中推了推,但喻染却塞回她的手中。
将她的手紧紧攥紧说道:“我们是朋友,这危难的时刻我怎么能不管你呢?这个钱就当是我预支给你的工资了,你拿着。”
夏沫看着手中那厚厚的一沓现金,随后仰起头,用着感激的神色说道:“谢谢你,夏沫。”
“说什么呢?我们可是朋友,不用说谢的。”
安慰好夏沫之后,喻染将夏沫送回家。
夏沫询问喻染要不要留下来,喻染想着今天出来的匆忙东西都没有带全,明天一早还要拍戏,所以跟夏沫讲述清楚后,表示要回家。
夏沫也很是理解的,送喻染出了门。
回到家之后,她发现客厅的灯开得昏,以为墨御寒已经睡着没有关灯,所以将灯闭上。
正当她打开手电筒准备照亮上楼时,耳边突然来了幽幽的一句,“为什么要闭灯?”
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的喻染一颤,她连忙抚着胸口,回过头去愤愤道:“这大半夜的你也不出个声,谁知道你在这儿,吓死人了。”
手电筒的光亮,照的墨御寒本就白皙的面容更加精致,那淡紫的薄唇也渲染上了光芒极具诱惑。
“很好,今天没有夜不归宿,以后不准再夜不归宿。”
喻染正欲开口反抗,墨御寒却带着霸道和不可抗拒的意味淡淡道:“就这样,上楼,睡觉。”
想着刚才那惩戒的一吻,生怕自己再受反抗的话,会换来如同以前夜晚那粗鲁掠夺,所以悻悻转身上楼。
许是刚才墨御寒的侵略让喻染心生慰藉,这一夜喻染都是恶梦,睡得很是辛苦。
“爸爸,别走!”喻染惊愕起身,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额头上细碎的汗珠,和脸颊上的泪痕,足以证明这个梦让她多么恐惧。
又梦见父亲了。
喻染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让自己清醒一些。
最近父亲的影子在她的脑海中浮现的越来越频繁,虽然她已经记不清父亲的样子,但却依旧清晰的铭记着那宽厚伟岸的身躯。
喻染起身拉开窗帘,迎接清晨的阳光。阳光照射在她的身上,驱散了噩梦带给她的余悸。
她收拾整齐下楼吃早餐,可是刚刚踏入客厅,张妈就用不解的神色问道:“咦,夫人你都下来了,先生怎么还没下来呀!”
喻染也是心中疑惑,看了一眼时间。这两天她的戏份都不早,所以起的也晚,正常来讲,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去公司了。
这时喻染突然想到昨天晚上的场景,心中愤愤着:那个禽兽爱怎么样怎么样,跟我有什么关系。
“我也不知道,我一会还要去剧组,我先吃了。”喻染轻笑了一下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