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下一片哗然,身在这里自然也是知道祖祖辈辈传的神的不得了的阴玺,大家也知道阴玺传说里的神奇,却没有人有机会目睹。如今这样的机会就在眼前,大家难免有些幸福。
城主抬了抬手,底下便有一群护卫提着一个巨大的箱子进来。而后便将箱子放到了城主的身边,自己则是守在箱子的四周防止有人闹事。
接着又上来一个美貌丫鬟,手里拿着一堆钥匙令牌之类的东西。
城主高举起一把钥匙对着台下示意,而后说到:“接下来我便要打开这层层箱子,取出里面的阴玺。这些箱子皆是有九天之上掉落的玄铁制成,又找了当时最负盛名的锁匠定制了多把锁。若是没有专门的钥匙,凭着蛮力是无法打开的,甚至还有可能毁坏里面的阴玺!”
接着他也丝毫不手慢,拿起钥匙便开启了第一把锁,而后里面有三个差不多大小的箱子,他先是盯着箱子看了许久,而后拿起其中一个,解开上面的密码,取出里面的令牌,打开第二个箱子,接着又一把精致的钥匙打开第三个箱子。
这第三个箱子打开之后也不算完事,里头依旧有许多箱子,耗时半个时辰才终于打开最后一个箱子。刚掀起盖子,便见到里头一个阴玺模样的东西闪着金光。
台下的人一时间无比的兴奋,传说中的阴玺确实会发金光,一个个感叹城主将阴玺保存的好,不至于落入贼人手里。
却突然间,一个村民倒下了,接着剩下的村民一个接一个面色有些难看,相继倒下。台上的城主和台下的苏淮、陈琰等人,也倒下了。
倒下前苏淮扼着脖子发出嘶哑的声音:“遭了,这酒里……有……有毒!”
接着便见到一批人从暗处冲出来,也有一部分的百姓不曾昏倒,也加入了那群不善之人的阵营,开始上台抢夺阴玺。
好在有许多护卫不曾吃东西,这才免了被毒物影响,这会也是赶紧抄起手里的家伙,正面迎向那群人。
一群人打的火热,却见一旁突然冲出来一只狗,气势汹汹地咬住了一个人的胳膊,再一用力便见到那人的胳膊被狗给咬下来了。
那人吃痛地捂住断臂,而后发了疯似的拿起刀冲向那只狗。好歹是见过世面的狗,布七哪会被这些人吓到,这会也是煞气慢慢地朝那个人咬过去。
因着是多人混战,不妨之下那人竟被别人刺伤了,布七咬断了他的脖颈后继续朝别人攻击。
可无奈对方人多,虽也没过多久,布七还是负了伤,身上多处鲜红鲜红的,有自己的血,也有敌人的血。
好在布七灵活,也得了一些护卫的相助,这才堪堪免了身死,却也伤痕累累有些乏力起来。
而城主府外的树干上,苏明长正蹲在上面看着里面的情况。在看见苏淮倒下时,虽知道几人应当是在做戏,可心中还是有些慌张,一时间顾不上其他,赶紧挥了挥手示意部下赶紧上前支援。
苏明长自己也不肯轻易歇着,这会也慢慢下了树干,往里面赶去。
待那群人到的时候,布七已经有些支不住身子,却还是依旧往前叫着,咬着。大致看来,其实它是在保护身后的苏淮等人。
苏明长的手下也丝毫不拖沓,仗着人多的优势几下便将这群人制服了,这时苏明长才堪堪赶到。
局势差不多稳定了,陈琰等人这才卸了伪装,站起了身子。
那群人被抓了后,知晓落入了圈套,丝毫不拖沓,张开嘴便准备咬毒药自尽。
陈琰这会眼疾手快,片刻间卸了几人的下巴,剩下的人来不及卸便吞了药晕倒过去。苏明长冷冷地看着这群人,声音中不带丝毫的温度:“将这几人押下去,好生看管,务必不能让他们自尽。”
底下的人接到了指示,应了声后便用力推这几个人,将他们推到了暗设的牢房。
苏淮清醒后不曾关注这边的情况,而是赶紧从私囊中取出几瓶解百毒的神农丸,一粒一粒地喂百姓吞服,替百姓解毒。
苏明长安置了那些人后,便看见苏淮一个人在那边忙着替人解毒,便快步走向苏淮,接过她手里的一瓶药,温柔的说:“怕你一人累,我来帮你。”
苏淮也不和苏明长矫情,这会儿救人要紧,感激地看了眼苏明长后便又低下头继续替人解毒。
待替大家解完毒,苏淮才跑到布七面前,面上的泪水止不住,轻柔地抱起地上的布七,朝着屋内走过去。
一旁的陈琰早替苏淮吩咐好了一切,苏淮一进屋内便见到几个木桶皆是热水,还有包扎用的伤药和蹦布。
苏淮用湿布替布七擦拭身子,而后又替布七上了伤药,绑上了绷布。布七像是能体会到苏淮此时的悲伤,张嘴舔了舔苏淮,接着终于支撑不住晕倒过去。
这时外头匆匆赶来一老头,看见苏淮正准备行礼,却叫苏淮制住了。那老大夫知晓苏淮心急,也不行虚礼,忙上前为布七看伤口。
待看完后,那老大夫刚想说话,却叫苏淮给堵了。苏淮二话不说便出了门,还示意老大夫一起出门说。
待两人出了门后,苏淮才略有些抱歉地说:“不好意思,我怕打扰布七的睡眠,它已经够疼了,我想让它多休息会。”
老大夫看了看苏淮,而后斟酌用词道:“嗯……老夫知晓小姐忧心它,只是生老病死人尚且躲不过,这狗恐怕也回天乏力。身上的伤本来算在年轻的狗上头也不会致命,可这只狗已经年衰了,如今遭此重创,虽说您给它处理伤口还算不错,可满打满算它也活不了多久了。”
说完还颤巍巍地看了眼苏淮,怕苏淮迁怒自己。却见眼前的小姑娘这会早是满脸的泪水,间自己抬头还抬手擦了擦眼泪,强挤出一抹笑:“本就与你无关,你先走吧,银子从丫鬟那里拿便好了。”
说罢也不等老大夫回话,兀自走进屋子关上了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