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长宁公主小产了...”
“小产?怎么会呢?”南宫浅泠有些惊愕。毕竟她现在也怀着身孕,听到这种事情反应会更强烈一些。
画屏摇了摇头,“不知道,公主府只是传出消息说长宁公主小产了,并没有说为什么。”
“好好的怎么会小产呢...”南宫浅泠自言自语的说道。
“王妃,你要去看看长宁公主吗?”
南宫浅泠摇了摇头,“不,她刚失了孩子,我却还怀着孩子,她见了我免不了又要伤心,我还是不去了。你去备一份厚礼送给她。”
“是。”
南宫浅泠不免又想到了楚鸣寒的话,他轻轻的把手放在小腹上。
我的孩子,娘亲不会允许任何人伤害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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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水公主府...
“蓝雨你个混蛋,娶了本宫却让本宫夜夜独守空房。本宫...本宫...”钟离桐又是猛灌了一口酒,“咳咳...咳咳...”
“本宫到底...到底做错了什么啊...你为什么就不喜欢我...”
阿古达木推门而入,闻到这刺鼻的酒味儿皱起了眉头,“公主殿下怎么喝了这么多酒。”
“要你管,你管得着吗?本宫想怎样就怎样。”说罢,钟离桐又要去拿酒壶。
阿古达木上前一把夺过酒壶,“我是你的夫君,怎么管不着?”
“呵呵,夫君?我俩连洞房都没有,算哪门子的夫妻。你也不必做样子,本宫若是喝死了,你就自由了。”钟离桐一脸颓废的样子。
阿古达木一把把她从凳子上拉起来,冲她喊道:“钟离桐你给我清醒些!”
阿古达木这么一吼,钟离桐就哭了,她扑进阿古达木的怀里,“蓝雨...我知道你心里只有七嫂,我要的不多,我只想在你的心里有一个小角落,就那么难吗?”
“我...”
他的心很小,有了南宫浅泠之后就满了,现在是一点地方都没有。然而这话他不能跟钟离桐说。
“好...”
“真的吗?”钟离桐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阿古达木点了点头,“真的...”
钟离桐兴奋的踮起脚尖,吻上了阿古达木的唇。
她的唇软软的,带着女儿家的香气和醉人的酒香。他似乎醉了...
阿古达木没有推开她,反而是加重了这个吻。
吻了许久,阿古达木终于下定了决心,他打横抱起了钟离桐,把她放在了床上,然后脱着两人的衣服。
当两人赤诚相见,钟离桐原本就因喝酒而红的脸蛋儿是更红了。
“桐桐,你不会后悔吗?”
“你是我的夫君,我早没有了后悔的余地,更何况我爱你,真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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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郡主,你必须打掉这个孩子!”楚鸣寒坚定的态度让人不容拒绝。
“这是我的孩子,你凭什么让我打掉他!”南宫浅泠也毫不示弱。
“你是我夕月的郡主,是我们将来的君主,你的孩子,怎么能流着朝阳皇室的血呢?”
“我不会帮你复国的,更不会杀了我的孩子!”
“你是夕月皇室唯一的血脉,你怎么能不复国?这是扛在你肩头的使命,你不得不从!”
“我的孩子有朝阳夕月两国的皇室血脉,让他登基,岂不是两全其美之策?为何一定要打打杀杀的?”
“一山不容二虎,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夕月就是夕月,不容许和朝阳扯上关系!”
“呵呵,我已经和朝阳扯上关系了?你要不要也杀了我?”
“郡主你...”
“我不会让你伤害我的夫君和孩子,你若是敢,我绝对不会放过你!还有,我是不会帮夕月复国的,你趁早死了这条心!”说罢,南宫浅泠转身离去。
“父亲,我们该怎么办?”飘扬担忧的问道。
“她不愿意也得愿意,这件事我会处理,你就待在郡主身边保护她即可。”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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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初七,乞巧节,晚...
钟离言带着南宫浅泠在街上转悠。
“言,你看那个簪子好不好看?”南宫浅泠指着擂台上一边郑重的摆着的簪子。
钟离言瞥了一眼,耿直的回答道:“不好看。”
这只能换来南宫浅泠的一计白眼,“我觉得挺好看的啊。”
钟离言这是听明白了,南宫浅泠是看上那个簪子了,想让他上擂台帮她赢下那个簪子。
说实话他真没看出来那簪子哪里好看,也不是十分贵重,最起码逸王府的库房里比那支簪子更贵重更精巧漂亮的簪子那是数不胜数。
不过南宫浅泠要的东西,他怎么可能不拿给她呢?
“虽然簪子不是很好看吧,不过戴在浅儿头上,一定光彩四射,我去帮你赢回来。”
“好。”南宫浅泠灿烂的笑了。
其实她并不是想要那个簪子,正如钟离言所说,那簪子并不是很好看,她只是想看钟离言比试的英姿罢了,那簪子倒是次要的。
钟离言上了擂台,问道:“这个怎么玩儿?”
摆这擂台的主人说道:“很简单,就是比射箭。每人十箭,射中红心多者胜。”
“简单。”
钟离言轻轻松松的拿下了比赛,同时赢得了那个簪子。
钟离言把簪子递给南宫浅泠,他笑着说道:“那里有卖冰糖葫芦的,你在这儿待会儿,我去给你买。”
“好。”
南宫浅泠自己在那里把玩着簪子,一个穿着粉红色襦裙的女子走了过来,“喂,这位夫人,我喜欢你手里的簪子,可否卖给我,价钱好说。”
南宫浅泠面无表情的说道:“这是我夫君赢给我的,这份情谊千金难求。”
“哼,你知道我是谁吗?我旁边的这位可是当朝驸马。”粉衣女子趾高气昂的说道。这姿态仿佛在说‘怕了吧,怕了就把簪子给我’。
南宫浅泠这才注意到粉衣女子身边的人,原本只看这个人南宫浅泠可能还认不出来,但粉衣女子那一句‘当朝驸马’让南宫浅泠知道了此人的身份---长宁公主的驸马,钟离言的伴读独孤逍遥!
“这位是当朝驸马?那你可是公主?”看这女子的样子不过十四五岁,还是未婚女子的打扮,朝阳可没这么一个公主。
粉衣女子不是公主,当然也不敢胆大妄为的说她是,她只是羞愤的看着独孤逍遥。
但独孤逍遥并没有理睬她,他依旧冷漠的站在一边。
“看来这位姑娘不是公主,更不是长宁公主了。那么本宫就好奇了,七夕乞巧节,驸马爷不陪着长宁公主,怎么反而陪着一个不知名的女子逛街?”
钟离沁刚刚流产没多久,独孤逍遥就带着别的女人逛街。而且据说钟离沁流产就是因为和她的婆母有斗争,被她婆母推倒才流产的。
这独孤家真不是东西。南宫浅泠真是后悔当初没弄清独孤家和独孤逍遥的底细就帮钟离沁嫁给了独孤逍遥。
独孤逍遥没见过南宫浅泠几面,加上现在又是晚上,他是真没认出南宫浅泠来。不过南宫浅泠的一个‘本宫’,让他如醍醐灌顶。
“什么不知名的女子,你才是不知名的女子呢,我可是逍遥哥哥的亲表妹。”
显然这也是个蠢得,完全没有领悟到南宫浅泠话中的重点。
独孤逍遥赶忙把粉衣女子往后拉了拉,“逸王...参见逸王殿下...”独孤逍遥原本是想叫南宫浅泠,却看见了出现在南宫浅泠身边的钟离言,于是就变成了请安的话。
钟离言把冰糖葫芦递给了南宫浅泠,然后看向独孤逍遥和那女子,最后他的目光落在了那粉衣女子身上,“你算什么东西,敢对本王的王妃不敬!”
“民女民女...”粉衣女子吓得腿都软了。
她怎么也没想到南宫浅泠会是个王妃,毕竟南宫浅泠不仅穿着朴素而且完全没有王妃的架子。
“家妹年纪小不懂事,冲撞了王妃,还望王爷王妃恕罪。”那女子毕竟是独孤逍遥的妹妹,独孤逍遥还是要给她求情的。
钟离言看向了南宫浅泠,只见这丫头正在唯美的吃着冰糖葫芦,而且给了钟离言一个你随意的眼神。
“家妹?独孤,本王记得你没有一个这么大的妹妹。”
独孤逍遥硬着头皮回答:“回王爷,是表妹。”
“原来是表妹,那本王就看在你的面子上饶了她。”
“谢王爷王妃。”独孤逍遥说完又给粉衣女子使眼色,她也连忙道谢。
“独孤你可别忘了你的身份,你是长宁的驸马,长宁就是你的荣辱,你若让她不高兴,本王可不保你!”虽然独孤逍遥是他的伴读,但钟离沁可是他妹妹,孰轻孰重一眼就看出来了,更何况现在不管怎么看都是独孤逍遥对不起钟离沁。
“独孤知道。”
“知道就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