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胜去后,王伦先为王英和扈三娘主持了婚礼,王英对于王伦自然是感激不尽,扈家虽然不满意,可是也无话可。而后也没什么大事,除了的操练人马,再就是攻打一些地主土豪聚集的山寨,以便收集粮草,锻炼军队的实战能力。
这日,王伦正和晴晴在房中起是不是也要给晴晴办一场热闹的婚礼,晴晴含笑拒绝自己孩子都快生了还办什么婚礼时忽然有人来报:“沧州来人,柴进柴大官人因为他叔叔柴皇城被高太尉的兄弟高唐州知州高廉打了,柴进去找高廉理论,结果也被高廉下了大牢。”
这件事情的发生王伦是早有心理准备的,梁山好汉这次定然会再次下山,只是如果宋江争着要带兵下山时,他该如何应对?
思索了片刻,王伦有了主意,于是对报事的人道:“立刻召聚众位头领去聚义厅上议事。”
当梁山好汉们刚在聚义厅上聚齐,宋江首先跳将出来道:“王头领,柴大官人对山寨有大恩,请求头领立刻发兵下山,打破高唐州,活捉高廉,救出柴大官人,也给柴大官人得叔叔出一口恶气。”
李逵也叫道:“世间还有这等不平之事,就是活佛也忍不下这口气去,俺铁牛愿意领五百喽啰打头阵。”
林冲拱手道:“在下也愿领兵下山。”
王伦看着一片请战之声道:“柴大官人遭罪,我们岂能坐视不救,传我将领,三军收拾兵器,准备马匹,三日后全伙下山,兵发高唐州,解救柴大官人。”
宋江拱手道:“王头领乃是山寨之主,岂能轻动,就让可替王头领走这一遭,如何?”
王伦听了这话,脸上露出一丝微笑,道:“多谢宋江兄弟的好意,只是柴大官人对我王伦有大恩,这趟还是我自己去好些。”
宋江道:“可听闻王头领的妻子身怀六甲,即将临盆,王头领如何能够离开山寨,可愿意为王头领分忧。”
宋江的心思王伦是知道的,宋江的这番话他也早有准备,他略顿了顿,转头对晁盖道:“晁天王,宋江兄弟得也甚有道理,不知哥哥是否愿意替兄弟我走上一遭。”
晁盖做梦也没想到王伦会突然问自己,他先是一愣,随即道:“愚兄愿意带兵下山,解救柴大官人。”
宋江一听王伦这话,脸色一下子白了,又听王伦道:“晁盖哥哥是梁山的长者,为保天王安全,请宋江兄弟——”王伦看着宋江:“请宋江兄弟做天王副将,一同下山,军前出谋划策,力争一举荡平高唐州!不知宋江兄弟意下如何啊?”
宋江知道王伦这样安排的用意,既想让利用他宋某人的智慧,同时又不赋予他兵权,既用又防,这显然是帝王心术。当然,还有一条是宋江不知道的。王伦知道晁盖是个坚决的主战派,晁盖是要一心反上东京去的,同时晁盖也有一谋夺梁山第一把交椅的心思。王伦这是给机会给宋江,让他去试图服晁盖,接受他的招安思想,只要宋江将他的心思透露在了主战的晁盖面前,不他们之间会势同水火,至少可以让他们暂时结不成“反王同盟”。
宋江听了王伦的问话,只得恭敬道:“可谨遵头领将令。”
当下起林冲、戴宗、李逵、穆弘、杨志、秦明、花荣、武松、鲁智深、黄信、刘唐、燕顺、王英、扈三娘、郑天寿、吕方、郭盛、曹正、石勇、张青、孙二娘、施恩、穆春、李俊、张横、张顺、孙立、孙新、顾大嫂、邹润、邹渊、乐和、解珍、解宝、童威、童猛、李立、薛永、侯建、欧鹏、蒋敬、马麟、陶宗旺、杨林、孟康、邓飞、时迁,并起步兵三千人,骑兵一千人下了山,径直往高唐州而去。
此时梁山只留一千人守卫山寨,只因头领大多下山,留守山寨的军马无人主持操练,王伦于是拜请周侗和韩世忠出来主持日常操练。
当韩世忠知道王伦要他和周侗主持操练工作时愣住了,他急忙去聚义厅上找王伦,并道:“王头领山上有这么多的头领,俺过去在官军里只是个兵卒子,那能轮得到俺来领着大伙儿操练啊,您这不是开我的涮吗?”
王伦听了这话,道:“怎么了?你就这般的瞧不上自己啊?”
“不是俺瞧不上自己,句实话,这主持操练的头领得让大伙儿心服,可是俺文不能测字,武不能服众,谁能听俺的吆喝啊?”
“哦,你是怕不能服众啊?没关系,我不是让周老爷子同你一起支持操练吗?有周老爷子,没人会不服的。”
“那也不成啊,周老爷子都六七十的人了,俺上吧,大伙儿不服,老爷子上啊,俺又怕累着他......哎,您这安排着实的不妥啊?”
“是谁在背后我老汉的坏话啊?”王伦还没话,只见周侗进了聚义厅道:“韩啊,老汉平时和你关系也不错,你怎么在背后老汉的坏话啊?”
“周老爷子,您误会了,我是怕您......”
“怕什么?”周侗白眼一瞪道:“你觉得老汉不如你?来来来,聚义厅前面空地开阔得很,咱们两来较量较量?”
“哎呀,您老真是误会了!”韩世忠越越急,可是又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好了,老汉不和你计较了,你先去忙你的吧,我有事和王头领。”
周侗看着韩世忠一脸气急败坏的样子离开了聚义厅后,向王伦拱了拱手道:“王头领,老夫有话想问一问你。”
“老爷子请讲。”
“您对那个新上山的宋江宋公明是不是有什么矛盾啊,老夫看你有些个事好像处处都防着他,都针对着他,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老爷子,咱们先不我和宋公明是不是有什么矛盾,我倒想问问,为什么我防着他针对着他不是好事呢?”
“怎么都是一处的兄弟,何必要相互猜忌呢?再,这宋公明上山时领了一批头领和军马来,万一有个不慎,那咱们梁山可转眼便要祸起萧墙啊。”
王伦听了周侗的话,微微的了头,问道:“老爷子,你觉得咱们梁山是何朝廷对抗到底好呢?还是向朝廷招安好?”
周侗听了这话一愣,问道:“王头领怎么突然这话?”
王伦犹豫了片刻,道:“老爷子,我也不瞒你,我怀疑这个宋江有心投靠朝廷,向朝廷投降,就是在寻求向朝廷招安。”
“真的吗?你有什么证据?”
于是王伦将宋江杜撰的九天玄女的那一番话了出来,他道:“老爷子是个文武双全的人,他这番话你不会听不明白吧?”
周侗沉默了片刻,问道:“那王头领的意思呢?”
“和朝廷对抗到底,固然不见得是条活路,可是一旦投靠了朝廷,那便是死路一条,绝无出路,这那宋公明刚一上山,便想着招安,他这是再将咱们梁山兄弟往虎口里送啊。”
周侗思索了片刻,道:“王头领,依老夫的拙见,如果梁山只是现在的形势,那是定然不能招安的,如果形势变了,朝廷能答应我们一些条件,有些事情也未尝不可......”
王伦听了这话,心中不免一惊:“难道宋江已经暗地里服了周侗?”但嘴上道:“请老爷子将话的清楚些,什么样的形势和朝廷答应我们一些什么条件我们就可以您的那个未尝不可呢?”
周侗已经听出了王伦语气中的微微不悦,道:“王头领莫急,听老夫慢慢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