潼关,潼关在东汉以前还没设关城,到东汉末,曹cāo为预防关西兵乱,才于建安元年始设潼关,并同时废弃函谷关。据《通□》载:“自渑池西入关有两路,南路由回阪,自汉以前皆由之。曹公恶路险,更开北路为大路。”建安时改山路于河滨。当路设关,始有潼关。潼关以水得名。《水经注》载:“河在关内南流潼激关山,因谓之潼关。”潼浪汹汹,故取潼关关名,又称冲关。这里南有秦岭屏障,北有黄河天堑,东有年头原踞高临下,中有禁沟、原望沟、满洛川等横断东西的天然防线,势成“关门扼九州,飞鸟不能逾”。
最近几rì,而险要的潼关城,大军云集,戒备得比往rì更严。潼关没有北门,只有东门、西门、南门和上南门。从前天岳飞的人马开到了潼关以后,每个城门都有梁山重兵把守,严查出入。城外,所有战略要地,如满洛川和金盆坡等处,都驻满了军马,四郊帐幕罗列,骡马成群。一到晚上,鼓角互起,马嘶不断,谁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梁山军。
在潼关城的府衙内,身为第三军团都统制的岳飞与各军的统制和司马正在埋怨着第三军团没有骑兵不能来去如风,坐视金人攻占东京汴梁而全军无所作为的时候,神行太保戴宗风尘仆仆的入衙求见。
岳飞与众将一听戴宗来了,知道王伦必有重要军令下达。急忙将戴宗迎入。戴宗入衙坐定,喝了口水以后道:“王头领有令,命岳飞兄弟留下一部人马驻守潼关,主力立刻东进。开往东京城下驻扎。”
众将听了这个军令都是一愣,岳飞问道:“只是驻扎吗?”
戴宗肯定的了头道:“只是驻扎。”
李逵一身黑衣黑甲,背后别着两柄板斧,一脚踩在一条凳子上,瞪着一双圆眼,哇哇叫道:“俺铁牛这两柄板斧好久不曾发市,都快憋出鸟来了,王头领却是要俺驻扎。不知是什么意思?”
邓元觉依旧是一身僧衣,道:“铁牛兄弟问得好,俺也正有这么一问,如今金人在中原纵横劫掠。杀戮俺们汉人,无法无天,王头领却要咱们来占这的潼关,而如今却又要咱们驻扎在东京城外,这是什么意思?难道咱们第三军团的弟兄王头领就这般的瞧不上眼吗?难道咱们手中的家伙什就杀不得人吗?”
戴宗笑道:“如来和尚。你误会了。如今王头领正领着梁山兄弟在大名府外和金军的东路军鏖战,如果你们不去东京城外牵制住占据东京的西路金军,一旦他们东进,夹击王头领。那我梁山军马的大势就休矣。”
邓元觉不满的埋怨道:“早知如此,王头领也给俺们第三军团调支骑兵来。如今那能让金人占了东京?”
邓元觉所的话也正是岳飞的话,所以岳飞并未加阻拦。
王伦料到岳飞等人得了这个军令会疑虑重重。所以戴宗临来时,已然对他面授机宜。
戴宗道:“如来和尚,你想想,如果你们先行进驻东京,那会是什么结果?”
不待邓元觉回答,李逵便叫道:“那还用问?”他从背上抽出板斧,叫道:“管他金人还是银人,有一个俺铁牛劈一个,有两个俺铁牛劈一双!”
戴宗笑道:“那岂不成了你们在替官家效力,保卫东京吗?”
李逵一听这话,一愣:“来也是啊,那俺铁牛不是在帮着官家吗?”
邓元觉道:“所以,王头领让俺们攻占潼关就是为了坐视赵宋亡国!”
“对,正是这样,”戴宗道:“如今赵宋的官员和皇族都被金人杀戮掳掠一空,如今该是咱们兄弟出手的时候了。”
岳飞恍然大悟道:“王头领不给咱调拨骑兵就是怕咱去和金人拼命,给赵宋做额嫁衣,是也不是?”
戴宗笑道:“岳飞兄弟知道就好。你准备什么时候开往东京城外驻扎?”
岳飞道:“明rì如何?”
戴宗从怀中取出一张纸来,摊开在岳飞面前道:“这是王头领给岳飞兄弟的驻军阵法。王头领这阵法叫做圆阵,第一圈和第二圈的兵士都手持盾牌,以防金人的箭弩;这第三圈和第四圈就是王头领下令特制的专门对付金人骑兵的长矛,你们在东京城外只要驻守五天,让战局东京的金人不敢东进,王头领击败东路金军后,立刻便来和你会师。”
岳飞细细的看了一阵阵图,问道:“一定要按照王头领这阵图排兵布阵吗?”
戴宗道:“王头领了,随机应变,他这只是个参考。”
岳飞微微颔首:“战阵之事,运用之妙在于一心,岂可呆板。”
戴宗又嘱咐道:“王头领特意强调,潼关不可失。”
岳飞道:“请戴院长放心,我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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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志和朱仝虽然各率军马加入了大名府城外的鏖战,可是他们终究兵少,只能牵扯一部分金军不能投入正面战场。
在离王伦约莫一张之地的吴玠吴璘兄弟二人见两军僵持南下,吴玠对吴璘道:“兄弟,咱们刚刚投效王头领麾下,寸功未立,如今正是好机会,兄弟可敢与兄长我一同去做番让梁山众将刮目相看的事业来?”
吴璘的双眼泛着红光,直勾勾的盯着战场道:“兄弟要如何做番事业?”
吴玠道:“如今咱们兄弟二人身边只剩下几百人的护卫亲兵,咱们的人马虽少,可是如果瞅准了机会,向金人的要害部位杀过去,或许能奏奇功。”
“那里是金人的要害部位?”
吴玠将手中的朴刀往前一指:“那里!”
吴璘顺着吴玠朴刀所指的方向看去,正是狼头旗和“朱”“杨”两面大旗绞杀在一起的地方。
吴璘双腿一夹马肚:“好,咱们现在就去——兄弟们,跟我来!”(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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