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不会把这事告诉梅梅,轻描淡写一问:“她说什么了?”
梅梅把嘴一撇,不乐道:“说什么了?她着你马上去电话。哼!连带我也跟着挨骂,那女人是谁啊!”猛地刹住车子,跳下车来,把头盔一摘,往菊三七手里扔来,嘟嘴儿说:“菊三七,我不管那女的是你什么人,你得允许我回骂三句!”菊三七心中暗笑,心忖:我巴不得你骂哩。遂首肯,笑道:“你骂吧。”
“那我骂了?”
菊三七笑着点头,就见梅梅一脚踢来,踢中腿窝,把三七踢扑地下。梅梅嘴上骂:“你个狗娘养的!”菊三七吃痛大叫:“你骂就骂呗,踢我干什么?”梅梅振振有词道:“你的女人骂了我,自然要你代她受过!看腿!”这一腿是虚晃的,那梅梅弯腰一把拎起菊三七,如捉小鸡,大喊一声:“去你妈的!”把菊三七摔入芦苇丛中,那三七缩着脖子喊痛。心忖这女人咋这么毒哩。
梅梅嘴角带笑,扭着阔大屁股走前,手抓菊三七衣领提起,不待他站直。猛地一拳,向面门上捣去。用家乡话骂句:“我日你仙人板板!”一拳打得菊三七七荤八素,鼻子出血。
菊三七见女人动真格的,明显是找他晦气。又找不到理由在哪。当下发火,趁女人不注意,咚地一响,咬牙向女人额上撞去。女人猛哼一声,被菊三七扑倒。把长长的芦苇压倒了一片。顿时闻到枯草的清香味。芦苇丛中突然静寂无声。那菊三七见女人一动不动,以为把女人打坏了。压在女人身上发愣,梅梅突软语对他说:“三七,你想跟我**?”
菊三七神思一荡,大惊,连忙爬开。惊觉梅梅鼻子也流血了哩。嘴里迭声道歉:“梅梅,我不是故意的!我对你绝无非分之想!”梅梅一笑:“吓唬你的。”
二人回到傅园,果然那傅阔早已等在楼前,见二人满脸出血,狼狈回家。厉声问:“你二人擅自出门,破我门规!说!干什么去了!”
菊三七刚要开口陈述实情,梅梅抢先一步,嘴更快,软声交代:“老傅,菊三七仇家找他晦气,你看那几个人多狠,把菊三七鼻子打歪了哩。幸亏我及时赶到!”说着,向菊三七丢个眼色。菊三七知趣,撒谎道:“大哥,这事跟梅姐无关,都怪我经验浅,做事蛮撞!竟被仇家引蛇出洞!”把头一低,恭声道:“请大哥责罚!”
那傅阔仔细把二人上下打量了一回,见所说不假,松口气道:“知道了。菊弟没事就好。以后你做什么事,要记得跟大哥商量。多个脑子才行得万年船。”一指梅梅,“你,去药室给菊弟检查一下,看什么地方有伤。向我报告!”
二人应声而去,相视一笑。菊三七方知错怪梅梅。梅梅在芦苇丛中对他下手,原来别有用意哩。菊三七不由佩服起她来。
傅阔所指的药室竟然小有规模,两壁竖着两只漆红的顶天大橱。橱上开着几十小抽屉,贴着墨写的药名。显是里面陈列着各种中西药材。菊三七细看,发现中药占多。梅梅煞有介事,先把菊三七面上血迹清理干净,再让他额头受伤,在他额部涂了一层药水,撒上红药沫,然后用纱布把他额部包扎起来。等会就报告说菊三七额部受了轻伤。菊三七领教过她心计,知道她有的是办法。是以,也不暇多问。
他打电话给女老大。女老大将她臭骂一顿。要他马上前往青山湖公园某处挖出她亲自埋好的一只黑皮包。包里有他要对付的杨大鹏的一沓照片、个人资料和女老大额外提供给他使用的针孔摄像机等。并下令菊三七务必于短期内将这笔债讨回,然后回广东复命。
菊三七答应了。无意间他问起婧子情况,不想女老大冷冷说:“你还知道关心婧子啊!告诉你,婧子被人绑架到云南去了,生死未卜!”说着挂断,菊三七疑是听错,明知对方挂断,仍大声追问:“你说什么?!”
这时候天已大亮,远处传来犬吠和唱晓的鸡啼。
有人把蒙住婧子眼睛的布条解下来,还有塞在嘴里的,一并取出。但是婧子高兴过早,一个戴幅墨镜的汉子手拿一卷指粗麻绳进来,阿五等人遂强按牛头,反扭双臂,将她按坐在对窗一张铝合金制椅子上。为免婧子吵闹,阿五使个眼色,又有人去把她嘴塞住。此时的婧子只能臂上使力,扭颈摔头,跟他们作无谓抗争。
那戴墨镜的开始着手捆绑。此人显是精于此道,只见他手法娴熟,自婧子肩部沿腋下开始,七缠八绕,把婧子肩部、腰部捆到椅上,捆得结实。最后往背后约一米远的墙壁上,按着一把倒刺铁钩。绳结就打在铁钩上,被绑的人休想自己解开逃脱。原来,这不是一张普通的椅子哩。抓一下椅把一掂量,便知此椅四腿已从地下被固定。人力无法撼动。阿五无意中从婧子裤蔸里搜出一把水果刀,即行没收。
此时的婧子只有一双手和腿是自由的。眼花许久,睁眼看四周,渐渐看清这是一间水泥地板的药材房。四壁堆着一捆捆的中药材,码得整齐。一股浓郁的药材味扑鼻而来。婧子一有开口机会,便口没遮拦,破口大骂:“你们这帮王八蛋!无缘无故的,捉我做什么?操你祖宗!”门口守着的两条大汉听见,掩面暗笑。
阿五向他们使眼色,小声提醒:“二老大来了。”二人连忙叉腿挺胸。果然,二少领着两个精干随从从侧边大踏步走来。守门的汉子不由还阿五以感激眼色,二少的手段他们都领教过哩。是以,不敢怠慢。
跟随二少的两名心腹抬着一张破桌进屋,怦的一声放到婧子面前。二少叫阿五:“你,出去给这女人弄一餐早点来!不拘多少,要快!”阿五应声出去。
婧子饿得肚里乱叫,一见摆到桌上的一大堆肉包、油条和牛奶之类食物,眼球发光。婧子没时间骂人,也顾不得斯文,只恨爹妈少生了一张嘴给她,抓起就啃,端起就喝。屋子里几个男人眼巴巴看着女人狼吞虎咽、食欲超强的样子,不由得大吞口水。
不一会,婧子吃完,吃得嘴满肚圆。由于吃得太快太多,不停地打饱嗝哩。嘴里开骂:“狗娘养的!呃!快给你们饿死了!呃!***!呃!什么屁事都让我碰上了!呃!没天理!呃!”二少恶眼一鼓,大嘴喝:“还不快叫这骚娘们闭嘴?!”旁边一人迭脚上前,塞住婧子嘴巴。二少支走阿五,着他去镇上干些耗时的小差事。然后一挥手,守门的大汉知趣,关上房门。
屋子里立时暗下许多,一名心腹摁亮灯,黄色灯光照得屋子里的人像是上了一层油彩,注重的是轮廓,不在细节。二少向椅子上的婧子看过去,第一感觉告诉他:灯下的女人更诱人。
眼里露出得色,灯影里一笑,掏出手机向老大报告。
“大哥,你要的货安全运到。请指示!”
那边是一个缓慢、粗犷的声音。停了半晌,突厉声问:“喂饱没?!”二少连忙告诉:“大哥放心,已经喂饱了!”
“哈哈,又有好戏看了!我到了你再动手,听见没!谁敢要老子不高兴,我让他死!”
二少遵命,把手机放回口袋。最后两名心腹走出了房间。
二少搓搓手,嘿嘿淫笑起来,一把脱了外套,开始在婧子身上进行猥亵。又走去背后壁上铁钩前,故意松动绳结,婧子使力一扭动,身子就松动了。这正是二少希望看到的结果。十分钟后,窗外出现了一双眼睛。那人带一幅黑色面罩,只有一双眼睛露出来。这人显然就是二少上面的头头了。只见二少对窗微一鞠躬,响亮地呼声:“大哥早!”
窗外的人一点头,二少会意,开始动手。只见他不慌不忙,取出婧子嘴里布条,凭她叫喊。突两爪一使力,嘶地一响,拖了个长长的尾音,把婧子胸前薄裳撕了开来。最后纵剪剪断乳罩,露出鼓鼓一对美玉。婧子急得大喊:“你要干什么?!放开我!放开我!王八蛋!”两条腿那里乱踢。不知怎么的,婧子一身上下突然变得滚热无比,还发骚痒。一时间**高涨哩。原来,二少派人中途接过阿五弄来的食物,背着人在牛奶里倒了一包春药下去。此时,药性发作,婧子几欲不能自持,全身上下软若棉堆。婧子破口大骂,无助的眼泪哗哗地流下来。二少蛮力扯了她裤子,跨坐于椅前,托起婧子两腿,使出各种不堪手段,对她进行了将及一小时的奸污。
婧子力歇,一头昏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