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香香嘴里一“嘤咛”,粉腰一扭,闭合了本向菊三七开放的神秘金三角。香香这一闪,菊三七三不知扑到床单上了哩。昏暗中闹了回大红脸。
“嘻嘻,好个好色鬼,饿菜了吧?”
香香笑虐一番,舒展玉臂抱住菊三七头颅,一把按到乳上。那菊三七早已意乱情迷,全身着火,正烧得急不可耐哩,是以,只顾在女人乳浪之间颠来倒去。娇艳欲滴中,只听得香香娇嘀嘀戏道:“先抹点甜到你鼻子上。你先答应我一件事,淫妇身子任你遭蹋!听到没三七?”
菊三七一面啃嫩肉,一面随口答:“放屁,别说一件,就是一百件三百件,我也答应你!到底什么事快说么?我可人的骚蹄子!爱死你哩!”
香香喜不自胜,这才说出内心真正想说的话来。但她装作漫不经心、无关紧要的样子,葱指一截三七头,嗔的说:“什么三百件?又不是要你的命!哼!你这么说,倒像是我逼你跳河了哩。”
菊三七一错愕,停下动作,吃惊的问:“什么?!跳河?”
香香见把话说重了,复把菊三七按回乳上,连忙改口:“嘻嘻,你紧张什么呀!怕香香害你不成?三七,你老实给我记着,香香只会对你有用!我是你的女人,永远是你的幸运星!听见没?”
菊三七用力点头,大咧咧说:“这还用说哩!有什么事你尽管说吧,我都急死了。”握着坚挺的下身那里气喘。
香香见状,暗笑一声,张腿钳住菊三七腰身,温言软语地说:“三七,很多人在说,那穷棒子捧花生的画作如何如何了得,我倒想看个究竟哩!今番无论如何你得一起跟我回老家去,去干姐家里把画拿到我这里来,我再去画店请个师傅用最好的画框把所有画作裱装起来。你说怎么样?”
她酝酿了很久的话总算出口了。又怕菊三七想得太多,黑暗中捉住菊三七手又往自己敏感诱人部位放。菊三七已被欲火烧成热锅蚂蚁,几欲不能把持。一听是这事,压根没多想一句,爽快作答:“嗨,我以为你要我下刀山入火海哩!原来是这个事!没问题!小事一桩!再说,你帮我裱装好藏画,我高兴还来不及哩!不过——”
“不过什么?!”香香全身的肉都崩紧了,生怕一个不过就坏了大事。
“不过,我有要事在身,目前不能陪你回老家!这样吧,我明天给我干姐打电话说一声,到时你跑一趟镇上把箱子取走就是了。你到家后,我会设法让你们联络上!”
香香把大手一拍,叫道:“真的?!我的情郎真是太好了!呀,总算圆了一梦!”把闭合的大腿一张,迎合着菊三七,喜滋滋吩咐:“三七你插进来吧!多少次都行!”(此处略去四百八十八字)
狂风骤雨过后,菊三七气喘吁吁,往床上一倒,意犹未尽,男女交合带来的蚀骨快感还在体内保留着最后一抹余香。看香香,也是花憔柳困样儿,连着被菊三七大战五场,似有不胜之意,慵懒无骨地瘫软在一边哩。不想那菊三七实在余勇犹在,见**美色就在身边,像朵花儿,一边怒放。香气扑鼻,完全可以信手拈来,随意攀折。又听见女人犹在梦中娇嘀嘀吟哦不止。有时款扭,有时张开有时合闭。真真风情万种,骚劲十足哩。
菊三七稍歇一刻,突觉体内复又蠢蠢欲动、热血暗涌。便如野兽一样,趴上去再共巫山。香香果然说到做到,毫无怨言,恣意迎合。一时间香汗淋漓、颠鸾倒凤。
今夜无眠,菊三七战果辉煌,连他自己也难于置信,一晚短短数小时内连御七次之后,体力仍不见明显衰落之象。这令他对自己很是得意哩,信心倍增。
完了菊三七穿好衣服,正好整以暇,对着窗外欣赏街景哩。突然,笃笃的敲门声大作!
抬头看东边天色,已微微地泛起鱼肚白来。天就要亮了哩,阿五突地身上一阵强烈哆嗦,因为想到车内冷血动物——二老大二少的残酷无情,是以害怕。他发誓,总有一天他会振作精神把骑在他头上颐指气使的二少干掉。
阿五一行三人一步三挨,垂头丧气,空手而归。越过黄灿灿的油菜花田,几十步开外看到那辆车黑乎乎的,像一个张开的血盆大口,免不了倒抽一口冷气哩。他们磨磨蹭蹭地回到押运车前,见车里没什么动静,以为二老大仍在酣睡中。阿五把立在面前的阿毛一推,意思是要他把二老大从周乡唤醒,告诉实情。
自己和光头在地下待命,等候受罚。那阿毛虽一万个不情愿,但事已至此,除了叫醒二老大商量下一步怎么走,别无他法。再者,他们三个小啰喽又不能自作主张。
阿毛缩着头,踉跄几步,去拉车门,不料,怦的一个闷响,车门自己开了哩!三不知把阿毛一扫,发声惨叫,跌在地下。车内嗖地跳出一个狂暴的人来!下车就破口大骂:“***,这么多人看个女人都看不住!”
阿五几个见二老大发飙,连忙站成排。倒在地下喊爹叫娘的阿毛顾不得屁股痛,一骨碌爬起来,捧着自家屁股站到最末位。脸色惶恐。看来,三人都怕二少。二少背着手,在三人面前踱老爷步子,踱到阿毛面前,“啪!”
阿毛左脸响了一个耳光,二少吼:“妈的!我要你对着油菜花宣布,你是一只好大好大的饭桶!”见手下迟疑,二少一脚踢去。那阿毛无法,驼腰转身,手搭喇叭,对着一片油菜花大喊:“我是一只好大好大的饭桶!”
二少满意些了,下一个轮到光头。那光头刚才忍不住要笑出声来哩,此时见二老大踱到了自己面前,连忙把头一低,做出瑟缩可怜样子。突然堆起笑脸,巴结地凑向二少,嗡嗡耳语了几句。果然,二少笑着一点头,将西服一挺,好整以暇,面带笑意,不打他耳刮了。只是吩咐一句:“我要你对着阿毛宣布,你是一头好肥好肥的肥猪。”
那光头就鼓起牛眼,转向阿毛,煞有介事喊一句:“我是一头好肥好肥的肥猪!”宣布完,自己忍俊不禁,嘿嘿笑起来。阿毛想笑又不敢笑,害怕二少多赏耳刮。是以,黑暗中把面上笑肌拼命僵着不动。不明白光头哪来的底气,敢在二少面前放肆。那二少果然只装没听见,晃着膀子踱到阿五面前。最后轮到阿五了。
二少如今揪着阿五辫子,自然不肯轻易放过机会。于是大造文章,罗列罪名说:“阿五玩忽职守,导致老大费尽心机找来的货物差点走失。该不该罚?该罚!阿五蔑视同僚,率先挑起是非争端,还依仗几招花拳绣腿,肆意殴打同僚,发泄私愤。该不该罚?!该罚!我看你明天怎么跟老大解释!妈的!我现在就要你自抽一双耳光!快点!”
“啪!啪!”
阿五一声不支,果然抽了自己两耳光。一副身板挺得硬直,显得不慌不忙。二少见状,显是被阿五从容自若的神态气着了,一脚揣去,骂句:“妈的,这么轻!”指着光头,说:“我要你对着光头宣布,他是你爹!快点!”
阿五转向光头,那光头低着头把眼珠抬起看着阿五,正洋洋得意哩。不想那阿五依样画葫芦说:“他是你爹!”
话一出口,光头满脸笑肌猛一收缩,变得比哭还难看哩。二少大打出手,在阿五身上饱以一顿老拳,把阿五打趴下了才住手。
阿五忍气吞声。二少一声暴喝,逐个指:“你,操你的方向盘去!你,还有你!去后座各就各位!妈的,再有闪失,老子废了你们!”
阿五钻进后车厢一看,松了一口气。看到“货物”被五花大绑,绑在车内一动不能动哩。
原来,那二少一直伏在前座假睡,以俟动静。起初听见阿五跟光头打架斗殴。其次,听见阿毛喊声货物走丢。二少才着了慌,潜伏在后面紧追。眼见阿毛把货物扑个正着。不料光头跟阿五又打起来。那婧子甫一苏醒,见贼人又行开打,暗喜,欲趁乱开溜。缩着身子在油菜花间爬行。只可惜她慌不择路,投错方向。
躲在一边的二少眼见“货物”正朝自己爬来,不由地暗自奸笑。那婧子披散着一头长发,猛抬头看见二少。方知自投罗网,尖叫一声晕了过去。二少不费吹灰之力,逮回货物。把婧子拖回车内,原样绑好。坐在座上静等,有心要看几个手下怎么向他交待哩。
阿五见状,肚里骂句:“妈的二少,这回算你厉害!总有一天我要以血还血、以牙还牙!”
光头兴奋地喊句:“货还在!我的妈呀!”
二少蛮横,一指头戳倒光头,喝句:“要不是我赶得及时,抓个正着!***你几个饭桶还有命么?!”
车子重新上路,约摸行驶半个小时,拐进一幢农家别院。黑暗中听见脚步杂乱,好似有人来接应。几条大汉把香艳“货物”婧子扛在肩上,向一间盖着茅草的草房子走去。